3月21日
[图书馆内]
我坐在管理员旁(哦不,应该是以前同部门的同事)静静的写着小说。
同一时间
我与B的关系完全破裂。
尽管所有证据已指向她,可她确一再否认。我再也无法纵容她,因为她连问我你信他们还是信我都没有,就想跟我彻彻底底断交关系。由此可见,我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工具,永不可能成为朋友。
我也不得不承认,并改写、除名、制定,新的《奉行准则》、《奉行名单》、《偶像的选怿》。这对我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一一续
下周的自热饭、AD钙奶、板蓝根已尽数被我爸带来,怪沉重的。
当整理入柜时,送出了几瓶,和几包板蓝根给感冒的舍友。
3月22日
这次我们要实训的是“双色馒头″,组员刚开头就发生了失误,但是最终还是勉勉强强完成了制作。
中途,我去电梯那里,发现好多人围着电梯滴卡,但电梯门就是没开。看着正着迷,就被助教抓回来了,呜呜呜,小美人还怪好的嘞。
当我回到教室,又听到前边的教室在讲心理健康,从此,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班每天这个时候都有两节这样的课。
我非常喜欢听那个老师的课,和班主的西点理论课。
下午
回家的路上,因为我爸还要工作。所以又把我带到他的学校。一个人坐在食堂真的很闷。不过起码能写日记,哈哈,想班主了。
3月23日
一场浩大的游击战在夜晚扣响扳机
和睡眠一样无改的天性
在人和蚊子之间生成敌意
引力和斥力互为反作用
我们把低于身体的飞行视作骚扰
而将更远的钓鱼线抛到天上
即使很少上钩且难以食用
一种相反的驱动力,却同时
平衡了蚊子的目光和翅膀
而如此的低空轰炸
往往使我们逃入梦的防空洞
尽管一些逻各斯的肢体仍然
暴露于自己所营造的危险
红色是聚集的也同时是失去的鲜血
时间:半夜
“该死的蚊子,我真想烧死它们。“
我听着耳边嗡嗡的声音,不耐烦的说道。
“嘿,老兄,别这样。我们不至于为一只蚊子而发这样大的火。″
麻子指了指柜子说道。
于是,我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对蚊香,并将其点燃,看着它在黑暗中慢慢燃烧,烟雾缭绕,像是一个小小的灯塔在抵抗着黑夜的侵袭。
但是,蚊子们似乎并不惧怕这微弱的烟雾,它们依旧在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在挑衅我的耐心。
终于,我怒了,我真的怒了。
“曹!老子还真就不睡了。″
我点亮了床头的灯,拿起枕头,准备与这些蚊子展开一场耐力的较量。每当我看到一只蚊子靠近,我就用力挥舞着枕头,试图将它们赶走。蚊子们似乎被我的决心所惊吓,一时间,房间里竟然安静了下来。
还是学校好啊,真真正正见不到一只蚊子。
我内心感慨道,又看了看手机,见已3:50了,便倒头就睡。
[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
……
3月24日(农历[清明])
“你说他今年能不能回来呢?″
我天真的对麻子说道。
可惜我忘了,忘了故人的魂魄已经归土尘埃,忘了抑郁怎么可能轻易治好呢?
曾经,我试图用微笑掩饰内心的阴霾,用忙碌填充空虚的时光。我以为,时间会带走一切,会治愈那无形的创伤。然而,当夜幕降临,寂静无声时,抑郁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试着寻找解脱,追逐那遥不可及的欢乐。我穿过喧嚣的街道,走过寂静的田野,却始终找不到内心的安宁。我追逐着风,希望它能带走我心中的沉重,但风只是轻轻拂过,留下的是更多的寂寞和无奈。
如今,我站在这片遗忘之境,回首望去,那些曾经的努力和挣扎都化为泡影。我终于明白,抑郁不是一场可以轻易治愈的感冒,它是一场漫长的战斗,需要耐心和勇气。
我仍然会迷茫,会痛苦,但我不会再逃避。我会面对自己的内心,用爱和理解去温暖那片黑暗。我知道,这条路会很长,很艰难,但我愿意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直到找到那束属于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