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历史成为我的裁判

我们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

拟就了一份商号名单,

不断修正着我们的计算结果

也分配了农场庄园,

紧急命令已悉数发出,

眼下是此种局面:

多数人,如所预料,都很顺服,

虽然有些怨言,理所当然;

尤其要防止谩骂攻击,

行使我们所谓的古老权利:

甚至已出现了某种尝试,

但这些人不过是些毛孩子。

不管是谁,任何人

都从来没有当真生疑,

因为即便我们并未获胜,

也不会存有生计问题。

那个普遍接受的观点教导说

没什么借口可以辩解,

可按照新近的研究成果,

很多人会在一种屡见不鲜

的恐怖形式中发现个中缘故;

其他人,要更为机敏,

从一开始,就指出了错误

的可能性。

至于我们自己,

至少我们还保有了名誉,

以及将我们的能力延续到底

的适当机遇。

1928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