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梁宽带着小女友就要回城了,车里还坐着桃花夫妻。
昨晚,李教授似乎被这村野蛮举止吓到了,于是他跟老村长说:“有关投资度假村的事,要重新考虑一下。”
老村长只能带着遗憾跟他们告别,内心十分恨那搅了好事的王婆,心想要不是那老女人,度假村这事就不会黄。
村里又恢复了平静,生活一切照旧,大家该干嘛还是干嘛!
王麻子跟王寡妇领了结婚证后,就搬去了小卖部,也没有摆酒席。
王寡妇如今再婚,也不能叫王寡妇了,大家改叫她的小名杏花。
就这样,王麻子又名正言顺的成了熬婿,不过晚上他睡的是另外一张床,除了照顾,并不触碰杏花的身体。
这天半夜,杏花被雷击声惊醒,穿着肚兜短裤,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接着紧紧抱住了只穿着裤衩光着上身的男人。
王麻子浑身颤抖了一下,不敢回应,躺在那儿装睡。
这是之前王麻子好几次想做,又被拒绝的事。
可如今,王麻子就像是被火烫了手一样,急忙抽手翻身下床。
杏花伤心地说:“你是嫌弃我对吗?“
之前的王麻子是那么地迷恋她,为了能拉一下她的手,都会勒紧裤腰省下钱,拼命地讨好她。
倒不是王麻子嫌弃她,如今在他的心里除了梁嫂,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她的眼眶流下了眼泪,带着哽咽声音说:“自从你跟桃花结婚后,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所以喝酒解闷。”
王麻子愣愣坐在床边凳子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杏花继续说:“那晚不知道怎么就喝醉过去了,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衣服虽然还在身上,明显感觉被人动过了。”
听到这儿,王麻子的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原本张开的手掌,被他紧紧捏成了拳头。
“村里那些女人们,认为我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可是自这次怀孕之前,我根本没有被男人碰过身体。”杏花边说边哭泣。
“你说什么?”王麻子没有理解。
“结婚三天就失踪的前夫,根本没有跟我同过房。”杏花终于说出了埋在心底的话。
王麻子的心一下被揪了起来,这种疼跟那天被梁嫂冷漠的语言,伤害是一样的。
回到床边,轻轻搂住杏花的肩膀,温柔的说:“睡吧,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王麻子的。”
说完松开了手,走出了房间,转身站在门口说:“别怕,我在小卖部躺椅上睡。”
杏花看着他的背影,流下新的眼泪,知道再也无法走进他的心了。
自大会堂发生事后,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里,村里连半点风吹草动也没有,晚上安静的让人失眠。
这天,家里来了一只猴子,那猴子一身光滑闪亮的深褐色短毛。
猴子像也不怕我们,看着爷爷,指了指采药的箩筐“吱吱”地叫着。
爷爷像是明白了什么,急忙背起箩筐,我也急忙跟在后面。
我们用飞快的脚步,跟在猴子屁股后面,往山上跑去。
一路上爷爷还时不时地采着一些药材备用。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洞口。
我纳闷了,二个月前我跟爷爷来找过,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这洞口。
这洞口虽然隐蔽,但十分明显,怕又会找不到,我就悄悄做了记号。
跟着猴子进了山洞,里面场景依然如初,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孩子在地上爬来爬去。
陪在他身边爬的,还有一只小猴子,那小猴子有一个很小的鼻子向里凹着,一张凸起的小嘴发出‘吱吱’的叫声,浑身的毛,不但亮而且黑里透黄。
那小耳朵竖着,两只小爪子时不时挠着头皮,做出怪模样,使那小孩不停的“咯咯“发笑。
走近,看到了小孩的屁股上有一块,红色桃形胎记,大约占了四分之一的屁股。
爷爷放下背篓上前抱起孩子,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转身对我说:“这孩子没有发热,不知道猴子找我们来干嘛?“
这时上来一只老猴子,把我们带到了隔壁。
那是一个约五十来个平方的小洞,一只猴子躺在铺了草的石板上不停呻吟。
猴子见到我们也不害怕,“吱吱”地叫着。
原来是猴子的脚受伤了,伤口还很大,像是被什么咬了。
爷爷转身去取了药材,用石头捣碎,敷在了猴子的伤口上。
接着又找来了芭蕉叶跟细藤条包扎好,一刻钟后,猴子停下了呻吟。
几只猴子上前,对我们不停作揖。
爷爷摇了摇手,从篮子里拿出剩下的草药放在石头桌上,对着那些猴子们做示范,其中一只金毛猴像是明白了什么,不停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