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上前来看的,是那村头贼眉鼠眼的杨老头。
他今年六十九,妻子去世多年,因为是赘婿,所以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外姓人。
这时王婆蹲在角落,背对着王寡妇抽水烟。
杨老头面露狰狞的笑容,偷偷环顾了一下周围,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千枯的手掌。
也许是害怕,手停在了上空,抬头观察了一下周围。
这时我已准备好了弹弓,对着他的头部用力弹了过去,小石头稳稳的落在了他的额头。
“阿呦”了一声后,杨老头立马收回了,即将触碰到胸的手。
其它人听到他的叫声,也不敢回头,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
而王婆蹲在墙角抽着水烟,听到声音后,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杨老头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状况,脸上又恢复了猥琐样。
而我又准备好了弹弓,再次对准了他的脸,不过这次的目标是他的下巴。
没想,他果真又抬起了手,典型的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
当他又准备对王寡妇的胸下手时,我急忙松掉了紧绷的皮筋,小石头落在了他的嘴巴下方。
王寡妇听到叫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怕自己的声音会引来王婆的得意笑声。
杨老头捂着嘴巴放弃了那猥琐的念头,毕竟这命比艳遇重要。
于是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眼神,极不情愿地回到队伍中。
王婆看到杨老头回到队伍,叫道:“下一位。”
第二位出场的是尖嘴猴腮的狗蛋,他今年也有五十来岁了,据说老婆因生病常,长年卧床,身形体干枯,他自然跟光棍没有什么区别。
狗蛋走上前去,直愣愣地盯着王寡妇那胸脯,眼珠往外突了出来,面容十分狰狞,嘴里发出几个字:“好看。”
这时我的第三颗弹珠也准备好了。
没想又是一个老色痞,只见他用贪婪的眼神看了一会,似乎还不满足。
“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脑壳上。
他的身体像是被装了弹簧一样,直接挺直了身体,脸上闪着惊恐的表情也不敢叫,他抬头环顾四周,见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问题,脸色缓了下来
这回,对准了他的眼睛上方眉头,既然那么好色,我也不用手下留情。
随后他捂着眼睛,飞快跑回队形中。
大家看着他捂着眼睛,痛苦的表情,再也没人敢靠近王寡妇了。
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愿意去。
这时王二狗站了出来,他老婆红辣椒今天正好去了娘家。
只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翻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王寡妇似乎嗅出了这人是谁,松开了紧咬的嘴巴,鲜血瞬间从嘴角流出来。
我一见他那副模样,急忙又掏出石头。
随知,王二狗走到王寡妇身后。
难不成这王王二狗有这癖好?这时,我做好了随时发射弹珠的准备。
没想,他触碰的不是王寡妇身体,而是绑在身上的绳子。
他小心地解开了绳子,生怕触碰到女人身体似的。
解了绳子后,还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王寡妇的身上。
这一幕让我看得口瞪目呆。
王婆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急忙站起来看着他们,张开嘴正想要说什么。
我手里的蛋已对着她的嘴飞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射进了,她刚张开的嘴。
她急忙把手伸进了嘴里,可是那蛋一下滑进了她的肚子,她瞪大了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伸开双臂在空中乱挥舞。
随后我手里的弹珠,又对这王婆的鼻子弹了出去“啪”的一声后。
她的鼻子瞬间肿了起来,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男人们看着王婆的脸,打开大会堂的门,飞似地跑了。
我不敢松懈,做好了再次攻击的准备,环顾着四周,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王麻子见那些人离开后,急忙走了进来,看着神色呆滞的王寡妇问:“你没事吧?“
这其中整个过程的故事,估计没人知道,当然除了房顶上的我,如果我不说或许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只见那王二狗,拉住王麻子的手说:“兄弟,以后要用的着我的地方,知会一声,必定全力以赴。”
王麻子小声对王寡妇说:“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当亲生孩子一样抚养。”
我依然趴在房顶盯着他们,本以为王寡妇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但是听了这翻话,才知道这王麻子又做了顶包老爹。
王寡妇没有回答,而是摸了摸的肚子。
“我们回家吧!”
随后王麻子扶着王寡妇离开了。
我也爬下房子,从后院悄悄离开了。
这时碰到正到处找我的爷爷。
爷爷问:“你小子去哪了?“
我“嘿嘿”—笑说:打麻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