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给你两个选择
- 团宠小奶包:在摄政王怀中撒个娇
- 点商勾羽
- 2090字
- 2022-05-21 21:06:41
面对唐玄羽的伤口,夫子终究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人注意些他往后的饮食起居。
初至太学这几日,没有什么课程,唐卿便整日和奚谢周、唐淮秋兄弟俩一起玩,倒也乐得自在。
唐温玉倒也不是没来捣乱过,只是有唐淮秋在,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终于,在第三日的正午,他找到了报复几人的机会。
唐温玉摸出几小包泻药,悄悄倒入了刚泡好的花茶壶中。
“看你们还怎么跟我斗!”
可他前脚刚离开,后脚,膳房的灶台旁便探出一颗小脑袋来。
奚谢周蹲在一旁,“卿卿,那个唐温玉,真的好笨。”
“是啊,他真的好愚蠢。”
唐卿满不在乎的倒掉花茶水,重新泡了一壶。
“谁让他爹是赫亲王呢?愚蠢透顶又如何,仍旧是比大部分人过得好。”
奚谢周眨眨眼,她不太明白唐卿这句话的意思。
唐卿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多,连忙露出一个笑容。
“嘿嘿,不过我可不怕,有周周保护我呢。”
奚谢周略有些羞涩的垂下头。
膳房的下人们准备的茶点,是这群少爷小姐们醒来要吃的。
这群人里,只有她和唐玄羽爱喝花茶,不过他们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凭借唐温玉的智商,根本不可能观察到这些。
唐卿慢悠悠的捡起一些烂菜叶子,撕的细碎,洒在了唐温玉点的薄荷膏上。
乍一看,就像是什么装饰。
做完这一切,唐卿拍拍手,递给奚谢周几颗饱满的水蜜桃,两人美滋滋的走了。
喝茶时,唐温玉一动不动的盯着这边。
然而,几人喝完了,都没什么动静。
反倒是唐淮秋,说这花茶比之前泡的好,多喝了几杯。
唐温玉皱着一张脸,漫不经心的咬了口自己的糕饼。
“哇呕——”
酸臭的味道充斥口腔,直冲天灵盖。
他马上吐了出来,可还是被恶心的有些发晕。
怎么回事!这糕饼怎么一股臭味!
呕,好恶心,要吐了!
唐温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唐卿捧着花茶,嗅着花香,看起来心情极好。
而唐玄羽瞥了眼唐温玉,也不怎么在意,冷笑道:“蠢东西。”
这时,唐卿注意到,除了唐温玉,还有个年级稍大的少年,正在角落处注视着他们。
而当她看过去时,那少年低下头,故作认真的拨弄着手中的杏仁。
唐卿:小孩子真好对付,这也表现的太明显了。
同时,朝暮辨知院内。
残阳斜斜打入,落了唐烬半边身子,描摹出他冷峻疏朗的侧颜。
“唐烬,你的评价最好,这几位老师中,你最想要问询哪一位?”
为首的男子一袭明黄衣裳,斯文儒雅。
唐烬毫不犹豫:“弟子请询逸清夫子。”
他被领着来到一处小书房内。
推开门,便瞧见一位满头白发的女人。
她并不苍老,甚至依旧美丽。
岁月只在她的眼尾留下细细的纹路。
可她的眼睛,却被白布蒙着,膝上盖着一条毛毯,端坐于轮椅之上。
唐烬脚步稍顿,“逸清夫子。”
女人启唇:“……请进。”
房门阖上,隔绝了外界的窃窃私语。
“玉佩给我。”逸清朝他摊开手掌。
唐烬没有犹豫,呈上玉佩。
逸清抚摸着玉佩的纹路,眉眼渐渐舒展开。
“听声音,你已经快要长大了。”
唐烬沉默不语。
“唐玦当初同我说过的,如若他的孩子寻来,让我将一切和盘托出。”
“我只想知道,害死我父母的真正凶手,是谁?”
逸清轻抿唇角。
“我可以告诉你。但,小公子你要明白,若是你真的知道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她缓声道:“仇恨是无尽深渊,会吞噬你的手足,地位,荣耀。”
唐烬的呼吸加重了。
逸清:“我给你一个选择。若是你不继续问下去,也没关系。我会遵守约定,庇护你和你的妹妹,直至我身死道消。”
“我,只想知道,害死父母的真正凶手。”
唐烬骤然抬头,明眸中似是燃着一团火。
“我会在仇恨吞噬我之前,先一步将它撕碎!”
“我的手足,地位,荣耀,来去只能由我决定。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
他的声音震耳发聩。
逸清微微一笑。
“好。害死你父母,屠我浮光渊的,皆是一人——李清净。”
“他是浮光渊最小的师弟,从小习得剑道,于十八岁那年划我双目,屠我门人。”
唐烬静静听着,眸中隐有寒芒闪烁。
“五年后,他出现在鹤乡,水患过后,便再也瞧不见他的踪迹了。”
“我会找到他的。替我的父母,也替您,报仇雪恨。”
逸清唇角轻轻一勾,没说什么。
唐烬转身离去,回到大厅。
“我要拜入逸清夫子门下。”
其余夫子皆是一惊。
这位学生资质极高,为了将他争抢过来,他们刚刚差点打起来。
可他不过进去一小会儿,便要拜入逸清门下?
辨知院院长一怔,温和的问道:“你确定?你也知道,逸清夫子多有不便。”
唐烬颔首。
“……好。”
他在纸上记下一笔。
“学生唐烬,拜入逸清夫子门下。”
唐烬转身离去,徒留极为夫子面面相觑。
当天晚上,这消息便传入了安亲王耳中。
“你没听错?拜入逸清夫子门下了?”
“是。那院长特地发信来问呢。”
唐霍想了想:“这孩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罢了,他喜欢,便让他拜。”
属下点头。
“另外,你再去辨知院内打点一番,让君明夫子有空多教教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
唐烬以甲组一等的成绩,轻松过了大选。
与此同时,唐柔时也被敬嫔用尽办法,送入太学之内。
石阶尽头,她带着满腔怨气往上爬。
然后,脚步一顿,转眸望着月下孤零零的少年。
“咦?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也这么晚才来太学?”
少年转头,俊朗英气的侧颜,让唐柔时楞在原地。
“……是你。”
他突然嗤笑一声,神色略带厌恶。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唐柔时也是盯着他看了好久,才恍然记起,他便是在三年前的生日宴上,将小贱人从水中抱起来的人。
“唐卿啊唐卿,你凭什么!”
嫉恨将她包裹,唐柔时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