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阴阳先生

  • 点烛续命
  • 牛童
  • 1975字
  • 2022-02-22 14:44:10

按照二叔交给我的方法,用自己的鲜血在空中默念口诀画出一个困魂阵。

在她快要触碰我的身体时,我的困魂刚好生效。

一下子便把给困了起来,他现在就如同是关在牢笼的野兽。

量她再怎么挣扎,她也没有力量打开。

“对不起,小爷我只能先送你一程了!”我现在再次的在她的周围点上了三根香,默念超脱咒。

在我整整费了一个小时念咒嚼文下,总算是让她彻底的放下了。

她飞向了高空对我回眸一笑,而后消失在这片午夜的夜空。

在这里的周围,这时突然变得十分的寒冷。

风突然吹得无比的强烈!

在我的前面,仿佛有一个人影在我的面前不停的穿梭。

我看见他离我很近之后,便如同是空气一样莫名的消失了。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按我自己的直觉猜出个一二三。

这个应该是一个身穿道服的中年男子,手拿一把黄色的桃木剑。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这个人是谁?看这样子,应该是一个阴阳先生。

我只能略知一二,不过我倒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上次我不知道身份的风水先生,因为只有这种解释我才能勉强的骗过自己。

可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望着这快要到凌晨的夜空。

现在一切还是那么的安静,一切还是那么的冷静。

我的身体仿佛有一种凄冷的力量,一下子便压住我自己的心灵。

这里的寒气太重,我想不能在这里待了。

不然以我现在体弱的身躯,一定会感冒的,我按照原路走了回去。

走到刚刚的房间时,房门是敞开的,一下子便触碰我自己的神经。

这时紧绷的神经,让我的内心十分的难受。

我走了进去,房间里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刚刚的二叔,他看我回来的时候,脸部的神情很是冷淡。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我都觉得他很不乐意。

“你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的话吗?虽然你是点烛人,但是你来到这个村子,你就不能擅作主张。明白了没?”

他一说完,便用手中的木棍用力的敲在凳子上。

“噔噔当当”的声音,一下子便乱了我刚刚的思绪。

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敢这样说我,就连二叔也不会这样的照管我。

可我却一点也不生气,毕竟这个二叔怎样也是为我好。

其他的人,估计是想让他说他也不会说。

“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那个女鬼,不是,那个王耳的女儿我已经送她去投胎了。”

我也不想隐瞒,反正我这么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作为一个点烛人,我这么也是我本职的事情。

可我发现我这次做错了。

“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着急。

这个女孩她只不过是想在这里多留几天而已,你现在这样做怎么向她的爸爸交代嘛。”

我看他的样子,估计是十分恨我的。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送她去投胎了。

如果要让他回来,那么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仅凭我自己的力量,我是不可能让她再回来了。

简单的说,就是现在已经晚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现在那个女孩应该已经达到奈何桥。

我现在要是敢去阻拦,我有可能会被阎王直接把我的魂魄拉入地狱。

因为阻拦投胎是一个大罪,无论是谁都承受不起的。

我陷入了一阵愧疚之后,我的确已经追悔莫及。可是这件事我是不可能改变的,我现在站在二叔的前面不再说话。

“好了,明天你还是回去吧,我想这个村子不太适合你,这里的每一个人是天生带有阴气的。而你不是,在这里时间久了。

你的身体会遭受这里的阴寒,再说你的身体本来不好,所以……”

我当场就打断二叔的话,当下就走了出去。

走到了这个快要天亮的夜空,这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有的只是说不尽的黑夜,有的是让人遥不可及的冷清。

对于这里的一切,我想我现在的身体更加的适应。

我坐在冰冷的草地上,静静的享受这即将来临的露水。

我体内的冤魂对于冷这个词似乎也不太敏感,小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穿厚重的衣服。

再说我也不怕冷,所以二叔才说我的体内可能也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

“跟我回去吧!”回头一望,我看见刚刚的二叔走到我的身后。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二叔告诉我,其实这对错没有必要划得那么清楚。既然都已经做了,对于那个女孩也许是一种解脱。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死亡的厄运早晚都会降临,无论是谁?他终究是逃脱不掉的。

跟在二叔的身后,我不再说话。

我变得沉默了起来,天一亮便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

我走出门外,问走来的一个中年男子。

他跟我说王耳因为自己的女儿昨天晚上没有来,而在家里哭天喊地的。

在他们看来,这种状况只能用“可怜”两个字形容。

但我却不是那么认为,这种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罢了。

我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准备和他去王耳家。

可是二叔竟然把我给拦住了,怎么都不让我去。

可我才不信这个邪,我趁二叔不注意时,我偷偷的跑了出去。

跟在这些人的身后,总算是走到了王耳家。

这足足有两百平方米的房子里,涂上白色的瓷粉一下子便让房子变得无比的通亮。

那鱼纹状的瓷砖,总能为这个家添上一种活灵活现的气势。

在房子外挂着一状白色,而戴上白布的人面带愁容。

在白色的大衣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从这个就可以看出,这个衣服应该已经穿好多天了。

突然,从屋里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我看他这个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然而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