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撼开口:“润滑剂用来贴纸条?”
她看着我一脸惊讶莫名的样子,挠了挠头然后和我说道:“怎么了?我和闺蜜打牌的时候一直都是用的她的润滑剂啊。”
“当初我和她打牌的时候,没有胶带了,她就叫我去她柜子里找一下,然后我找到一个粉红色牌子的润滑剂,然后问她那个是干嘛的。”
“她就和我说,那个东西也可以当胶带用,然后我们就一直拿那个润滑剂贴纸条呀。”
我闻言,有些于心不忍的看着眼前这个傻傻的姑娘,开口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润滑剂除了打牌贴纸条,还有别的用途吗?”
她歪着头眨巴眨巴眼,像是在思考,然后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叹息一声。
她好奇的说道:“难道润滑剂还有其它的用途吗?”
我以手扶额,不忍告知真相:“也许我说的那个润滑剂和你说的不一样吧。”
她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我又看向她:“那你这里有润滑剂?”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没有,但是我闺蜜有啊,她就住我隔壁,我经常和她打牌的。”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上一次她拿了一瓶全新的到我这里来的。”
她说着又跑到梳妆台一阵翻找,随后手上持着那个红色的润滑剂说道:“你看,就是这个,她一直用这个牌子呢。”
我看了一眼特别眼熟的这个牌子,心里叹了口气。
我默默点头:“是啊,这个润滑剂和我说的果然不一样呢。”
她就很是自得的眯着眼:“是吧,嘿嘿。”
我看着这瓶润滑剂,想了想,既然是全新的,又是一直在打牌,存放在她这里。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那就和她用吧,还没这么用过呢。
我看着她笑了笑,洗了一下牌。随后一脸严肃的开口:“准备好了吗?”
她一脸兴奋:“我准备好啦!”
……
我看着因为兴奋过度,然后疲累的昏睡在床上的她,深深叹了口气。
唉,床还是给你吧,我去睡沙发。
我缓缓退出房间,又走进来给她盖好被子,又退出去。
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幕映照着我贴满纸条的脸。
我无奈笑了笑,去浴室好好洗了把脸。
擦干净水滴,倒在沙发上便睡去了。
次日清晨,醒来。
用她昨日给我准备的电动牙刷洗漱一番。
看了看正在睡觉的她,我拍了拍她的背:“起床了,起床上个厕所再回去睡觉吧?”
她晃晃悠悠的起来,然后走到厕所,不关门就开始脱裤子。
我见状连忙把门关了,然后坐到沙发上去。只听里面传来一阵水声,随后是冲水声。
我听到她的脚步向门口靠近,随后是开门声。
半分钟后,门硬是没被打开。
我忍不住走过去把门打开,她迷糊着眼说一声谢谢。
然后又三两步倒在沙发上睡觉,我以手扶额,无奈忍受。
我看着睡在沙发那侧的女孩,忍不住想要去捏一下她的脸。
刚想有所动作,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您好,先生昨天休息的好吗?老大说找您有事协商。”
我叹了口气,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我依依不舍的看着女孩,随后回头打开房门。
看着外面那个叫我的人,我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了,前面带路。”
那个叫我的人闻言乖乖在前面带路,我关了门,随后跟上。
想了想又返回去,那个人见我又走回去,忍不住开口询问,我嘘了一声,随后打开门从卧室取了床被子铺在她身上。
示意跟过来的他接着带路。
又是七绕八绕,我忍不住开口:“你们怎么把房间设计成这样?这样不会迷路吗?不累吗?”
他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大哥您开玩笑了,我们身上有手表定位的。”说完他扬了扬手中的电子表。
随后又说道:“再说,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现在看一眼房间号就知道自己在哪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那不累吗?”
他叹了口气:“习惯就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言语,这一刻,只要我们懂就行了。
肢体语言有的时候比只张嘴要动听的多。
他带着我来到一处地下室内,这里空间异常空旷。
我见到三百勇士全副武装已经就绪,只待一声令下便出征。
那个黑帮老大此时正在台上激情澎湃的演讲。
我看着这一堆勇敢的士兵,有些感怀。
不畏生死的精神永远让人敬佩,因为我做不到。
那个老大说着说着看向了我,然后邀请我上台演出。
我挠了挠头,有些傻眼。
你连稿子都没给我备?招呼也没和我打?这么突然?
我上台以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每个人心中都知道行动的危险性,不过他们已经选择踏上这条路,我说再多其它的也没用。
“那就祝大家马到成功吧。”我忽然开口。
下面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一看是那个老大一边踢手下人屁股,一边带头说好鼓着掌。
我暗暗品味力量带来的身份。
又是一顿重复规划计划的演讲之后,我们整装待发。
观天色,金乌灼烧大地。
那些兽类多少有些避光性,更喜趋暗。
这个时候是最好的出发时间,只见一个带头人一声令下。
地下室的合金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阴暗潮湿的洞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带头人扬了扬手势,三百勇士从容不迫的进入洞穴。
小林来到我的身边,示意我和他走。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想了想昨天的事情,见他一脸凝重的神色,我又把想问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就这样难受的前行了一段时间,期间我本想打破沉寂扯扯别的。
但是看着三百勇士悄无声息的前行,我又不好打破这寂静。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喊上一声,那和我的兄弟叫顺溜里的顺溜又有什么区别?
小林走着走着总感觉有一个眼神忽而瞄向他,但他总觉得自己境界不够,刚刚想寻着视线找去。
却发现视线已经消失不见,就这样行走了一路,小林非常警惕的观察了一路。
再又一次被观测后,小林忍无可忍。
他连忙从前方带路的急行军中撤下来,俯身向我耳语:“大哥,我总感觉有个人在看着我,但是我又找不到他,你有没有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