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躺下,只听卧室门被敲的砰砰作响。
我一脸无奈的塞了两个棉花到耳朵里,随后翻个身接着睡觉。
纯棉的被子就是好用!
声音越来越大,我有些后悔把床搬过来了。
我摘掉棉花,寻思再把她踢晕一次。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哭声:“求求你让我和你一起睡觉好不好,就睡在一起,啥也不干就行。”
“我可以给你暖床啊,我身体这么小,那个床那么大,我不会占你的位置的。”
我看着两三米的大床,闻言忍不住出声反驳:“我喜欢斜着睡,这床明明刚刚好。”
她见我出声,又是一阵痛哭:“求求你了,让我和你一起睡一觉吧。”
“我给你跪下了,求你让我和你在一张床上过一夜吧。”
我忍不住打开门,看看她是不是真跪下了。
然后我感觉我被欺骗了,只见她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满脸泪痕的哭喊,却根本没有下跪的打算。
我见状就要关门,只见她连忙扑过来,嘴里喊着:“来都来了,白嫖一下再走嘛。”
我忍不住笑了:“你这是被我同化了?这才两天呢?”
她听我这么说,先是一呆:“我刚刚说了啥?”
然后又哭中带笑:“我是认真的好吧。”
我摇了摇头,作势关门,见她一直趴着门不愿意让开。
我伸手轻轻一拨,只见她顺势被推开。
我像是看透了她的心说道:“别想和我争床,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然后就要关门,只见她忽然跪下,开口叫到:“我没想和你争床啊!”
我见她跪下,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看着她说道:“罢了罢了,这床便让给你睡吧,我去睡沙发去了。”
她闻言先是欣喜,然后又苦着脸:“咱们就睡在一起,不生小孩好不好?”
我感觉她在糊弄我的智商,冷冷一笑便开口说道:“男女在床上不发生点什么,你想让我被别人说无能吗?”
她忽然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道:“其实,你想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呀。”
我闻言心中一动,差点没有忍住。
我深呼吸几口,平复了一下内心。然后打量了周围几眼,小声开口说道:“真的可以发生点什么吗?”
她见我终于开窍,只觉得苦尽甘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起这一路的苦楚,于是她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一脸泪痕,脏兮兮的,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将房门打开,把床挪回原地。
我吩咐她去洗个澡,然后咱们就上床发生点什么。
她羞答答的低下头就进了浴室。
洗完澡以后,我终于得偿所愿见到了她出水芙蓉的一刻。
漂亮,真漂亮,我就觉得她漂亮,除了漂亮就是漂亮,没有别的了。
我看着穿着浴袍的她,拍了拍床的一侧。
她理会过来,轻轻踏着步子走了过来。
伊人携来的是一阵扑鼻的芬芳。
我诧异开口:“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味道的沐浴露?”
她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解释:“我用的肥皂。”
我点了点头,待会儿?肥皂?
我忽然看着她说道:“这是你住的地方?”
她一脸茫然:“你才知道?”
我有些生气:“不是随便给我找个休息的地方吗?他什么意思?”
“这没地方了安排了,也没必要给我安排个女的住一起吧,安排个男的不行吗?”
我越想越气。
她看着我,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口中说道:“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我拍掉她的手,有些想起床和那个老大理喻一番。
她忽然从背后抱住我,我急忙挣脱。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她忽然有些迷茫:“你不是说了想发生点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呀,但是发生点什么的含义有很多的。”
我看着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
她见我忽然叹气,下意识追问。
我看着她说道:“女孩子的思想是不是都会比男孩子污一些?”
“我的意思是,咱们上床打打牌,玩玩游戏,唱唱歌什么的,实在不行下床尬舞都可以的。”
她看着我说道:“你真的好聪明啊,我怎么想不到,我还以为,以为…。”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连忙出声安慰:“这个世界很复杂,但是我们只要保持自己纯洁的心就好了。”
她闻言弱弱的点了点头。
我从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全新的扑克。
她一脸惊讶:“咦,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这个?”
我神秘一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我连忙把里面的一些,知名的牌子,薄薄的衣服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里面挤。
我看着她扬了扬手中的扑克,开口笑道:“我们玩什么?”
她先是思考片刻,然后鉴定开口:“就最简单的抽牌比大小吧。”
我点了点头:“这个看运气的,没有实力参杂,也算不错。那赌注呢?”
她茫然看着我:“赌注?什么赌注?”
我看着她说道:“就是输的人会有什么惩罚,赢的人会得到什么之类的。”
她闻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想要定什么赌注?”
我看着她邪魅一笑:“就打手吧,弹额头也行。”
她忽然感觉后背一凉,她弱弱说道:“我感觉这个对我不太公平,能不能换一个?”
我点了点头:“那你想一个吧。”
她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一番,然后开口试探:“输的人,亲赢的人一口怎么样?”
我皱眉说道:“你怎么没完没了?到底玩不玩?”
她闻言挠了挠头:“那就贴纸条吧!”
我深深吸了口气:“你确定吗?”
她先是皱眉思考,发现也没啥不对的,然后点了点头。
我望着她的眼笑道:“贴纸条用口水哦!”
她闻言一脸惊讶:“啊?不应该是胶带什么的吗?实在不行,用润滑剂也可以呀,口水什么的感觉好恶心啊。”
我闻言感觉被震撼到了,我脱口而出:“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