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皇帝已经知道刚刚发生的事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人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的亲儿子不成气候啊,反倒是这位是个治国之才只可惜他不想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愿啊,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帮他找回临玺。
“朕封二皇子为怀王,赐东道的南府为怀王府。”此话一出太子党有些坐立不安,临玺脸色瞬间变僵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反观一众中立的老臣倒是波澜不惊一副早该如此的模样。
一个早朝说了什么临玺丝毫没有听进去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退朝吧,太子来一趟。”皇帝瞥了一眼临玺转身走下龙椅,临玺看着那龙椅眸色很深眼里全是欲望。
书房内,皇帝将桌子上的东西推落一地走到临玺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朕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啊?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在天之灵的母亲啊!朕看你就没一样能比得上老二的。你说说,你如今这个样子朕如何放心将这天下交付给你?”
临玺心里满是怨恨咬着后牙槽宽袖下的手紧紧握着拳不停的颤抖,他拼命控制着自己才没将眼前的老皇帝掐死待老皇帝骂完后太抬起手一礼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以后一定多向皇弟虚心学习、讨教。”
在书房被老皇帝痛斥一顿回到东宫后将屋内的东西砸的一干二净:“啊!谚湛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门外的菩安听到后微微动了下心思转身离去。
夜晚,一道白影划过夜空,一抹血迹扑撒在书房的桌前,大理寺卿许文鑫死在了书房……
第二天,临玺听到这消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人准备放上这个位置。
“太子殿下,许文鑫的事是不是您做的?”白左丞相坐着一旁严肃的问道,许文鑫是个好官,虽然他们立场不同辅佐的人也不同,但他很是欣赏这个年轻人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这个老人心里也不好受。
临玺一顿下:“本太子不知,丞相这会安插我们的人进去岂不是很容易?”
白丞相看着眼前的太子摇了摇头心里直叹气若非看在他是嫡长子且是皇帝让他辅助太子,他都不想接下这个烂摊子这太子可比怀王差劲多了:“此时过早了,怀王那边肯定会彻查此事,太子最近还是稍安勿躁,待风波过去再动手也不迟。”
临玺默了默点了下头道:“好,听丞相的。”
夜晚
临玺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菩安的按摩却越想越忧愁,不由得叹息一声,菩安不解的问道:“殿下为何叹气?”
临玺轻推开菩安的手满是忧愁道:“谚湛逼我太紧了,今天在书房老皇帝又骂我了。”
菩安跪坐在地上伏在临玺的膝头小声道:“若可以,菩安愿替殿下杀了你想杀的人。”
临玺心思一动看着菩安的发顶勾唇一笑,对啊,他有小狐狸啊,谚湛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妖呢?临玺扶起握着她的双手菩安淡笑着,却在看到菩安清澈如水的眼睛那一瞬间改变了主意严肃且认真道:“不行,我只需要你待在东宫,不准你为我做任何事情,听到了吗?我和怀王间的事我自有计较不用你插手。”
菩安不解的看着临玺问道:“殿下这是为何?菩安愿为您做任何事情。我今晚就去,明天您一定会看到怀王的尸体的。”
临玺用力将菩安的手丢了出去站起来背对着菩安大声道:“怎么,你是不听我的话了吗?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是个窝囊废比不上怀王?既然如此,你走!我也不需要你待在东宫、待在我身边。”临玺将菩安送到城外一座东山上扭头就走,脚步越来越快,骑上马就往宫中赶。
入夜后的临玺在和别的女子鸾凤颠倒半宿后入眠口里不停的轻念着菩安;而菩安却不在东山。
一只白色的狐狸趴在怀王府后院的墙根处腿上全是血迹疼的直抽搐不由得小声呜咽着。
一辆豪华低调的马车停了下来:“怎么回事?”
马夫回礼道:“回郡主,是一只小狐狸好像受伤了。”
一身劲装的姑娘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向小狐狸道:“陈伯,我要带这个小狐狸回府。”
陈伯一脸难为情道:“可郡主您下月就要嫁进东宫了,东宫那位不喜……狐狸。”陈伯声音越来越小。
郡主一脸无所谓道:“那是他的事,本郡主的父王掌管二十万兵马镇守边疆难不成连一只小东西都不许带了?他若想登上那位置还需本郡主助力呢!”
陈伯一跺脚:“哎哟,我的郡主啊,您可小声点呐,您知道这是哪儿吗?这儿可是怀王府啊!”
只见那郡主抱着小狐狸呼的站起来大声道:“怎么了,太子就是个窝囊废,怀王胸怀天下且一表人才若不是他心系那个女人本郡主早就是怀王妃了,再说了怀王无心那个位置便配不上本郡主,本郡主生来就是要做着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
陈伯听到后连忙捂着嘴拖着郡主把她塞进了马车里威胁道:“郡主再这样胡言乱语,我可要告诉王爷了。”
郡主抚摸着狐狸的皮毛瘪了瘪嘴低声道:“知道了,陈伯。”顺手扯下自己衣袖的一节在小狐狸腿上挽了一个丑疙瘩抱起狐狸对着它的眼睛道:“以后你就叫狸狸了哦。”
“狸狸、狸狸、狸狸……”
陈伯听着还是小孩子气的郡主默默的笑着随即心里泛上苦涩,他实在想不通怀王为什么要拒绝东宫之位,莫非真是个不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主?再一想到当今太子直摇头,当今皇上子嗣单薄后位悬空,帝后共育两子,这怀王可真是“深得”皇上真传啊,也不知道郡主这般心高气傲是不是好事。
马车一路向前却不知怀王府后院树上蹲着一黑衣人已将他们的话听去汇报给了怀王。
书房里的怀王看着画笔下女子浅浅的笑道:“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