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忆整天跟在凝韵身边吃吃喝喝好不快活看的谚湛都酸了,冷着脸很不高兴的开口道:“你出来这么久了都不回去看看那人吗?”
思忆一歪靠在凝韵怀中抱着凝韵的手欠揍着说道:“我出来是有事,现在还不能回去,我最喜欢我娘了。”
谚湛宽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待宠着啊,就是跟自己抢媳妇也要让着,是我这么多年来欠她的。
第二日,仙雪深和仙雪睿来到谚湛的府邸准备带妹妹回去。谚湛一听眼睛一亮立马将女儿打发给眼前两个小子还暗暗威胁道:“雪渝是陛下看重的,你们仙家庄可要好好护着她,若她受到一丝委屈皇都饶不了你们!”
仙家两兄弟相视一眼躬身一礼道:“殿下多虑了,雪渝是我们的家人,自然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
谚湛凉索索的看着仙雪深总感觉这小子不是个好的,会拐走自己的女儿,一想到这里更加不给仙雪深好脸色看。
一旁的仙雪睿不解的看了眼谚渊想不通他为何对自己哥哥有这么大的敌意?
仙雪深顶着压力只觉得头疼,莫非皇都察觉到了仙家庄的阴谋?也知道余月的身份?莫非余月是皇都派来的人?还是说仙家庄里的事与皇都有关系?仙雪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忽然间静下心来想着,或许可以利用皇都来覆灭仙家庄。仙书琼已经做了太多伤天害理之事了,那地牢里无数的童男童女的尸骨和伏家的血债就是他泯灭人性的罪证!必须杀了他!
凝韵轻轻拍了拍思忆的背小声道:“你真要回去吗?不去天山门看看他?”
思忆摇着头道:“娘,我还有事,等事情结束了我自会去的,再怎么说他也养育了我十几年对我很是疼爱,我不会伤害他的。”
仙雪深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死死的压着他,很快头上都冒出汗来。思忆从后面快步走出来凉凉的瞥了一眼谚湛过去扶起仙雪深道:“大哥、二哥我们回去。”
谚湛收回自己的仙力一声不吭冷着脸转身回到后亭心里暗想着:要不是因为女儿,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小子!长的人模狗样的谁知道是不是个好的?就你仙家庄哪有省油的灯?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欺负了我儿我非得拆了你们那破庄子不可!
后院的凝韵看到谚湛抿嘴一笑上前挽着他的胳膊道:“不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女儿送走吗?怎么这会倒是舍不得了?”
谚湛偏过头去轻哼了声。
谚湛看向皇宫的方向微眯了下眼感到隐隐有些不对劲,似乎有妖气,而且这妖气隐约带着些仙气。
东宫
临玺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脖子上青经暴起,右手紧紧握着已经变形笔杆咬牙问道:“为何回来?”
女子低着头一言不发,怒气冲天的临玺一挥衣袖讲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发问着:“回答我!”一小会后又将一旁的茶盏拿起来摔到女子眼前摔的粉碎更加愤怒道:“说话!”
没一会一股鲜血顺着女子的脸颊流下,临玺心里一慌快步走到女子眼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脸来看着额头上被碎片划破的伤从怀中掏出手帕按在上面无奈的问道:“菩安,你这是何苦啊?”
菩安扑进临玺怀中小声啜泣着:“求你别赶我走,好吗?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临玺紧紧闭上眼睛揽着菩安的肩头深深叹息一声下巴搁置在菩安的发顶不再言语。扶着菩安起身时,菩安腿软一抖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泪眼婆娑的看了眼临玺,临玺立马弯腰将她抱起走进书房内室的卧榻轻轻放下柔声道:“睡吧,我在你身边。”
不一会菩安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借着月光她看到临玺眼底下的乌青刚准备伸手抚上他的脸时,听到临玺梦中小声呢喃着:“菩安,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心悦你。”
菩安听到后笑着笑着眼角流下一行泪来低头在临玺唇上轻碰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临玺穿戴好衣冠看着菩安的睡颜轻声走过去蹲在床边在她眉间落下一吻,见到菩安动了下心里一慌立马起身离去。而榻上的菩安只是转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
临玺走在路上感到神清气爽,深吸一口气想着:自从来到这里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海倾看到临玺上前倾身一礼挂着笑小声问道:“太子殿下昨夜的人伺候的可好?”
临玺听后脸色不大好看,宽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恨不得一拳砸死眼前的这个中年油腻男人,他怎么敢把她当做那种人献给他?若不是顾及到海倾身后的权势要为他所用早都弄死他了。
忽然间一抹深蓝色闯入临玺的视野中,临玺转头看向悠悠走来的谚湛那一瞬间眼里如同淬毒一般。临玺收回自己的眼神淡笑着:“皇弟。”
“见过二殿下。”
“皇兄、海大人。”谚湛拱手一礼道:“皇兄快上朝了,不知对西疆之事有何见解?”谚湛笑容里藏着淡淡的嘲讽,如此作为如何当的了一国君王?真是废物一个。
临玺脸色一下变得很是难看,他昨夜想了好多办法全是如何收回谚湛手里的权半分没有想西疆暴乱准备对中原起兵的事。
“你——”临玺气到连话也说不出来,若不是身后的海倾紧紧拉着他的衣袖,他早要冲上前去了。
海倾在临玺身后小声道:“太子殿下不可莽撞啊。”
临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知皇弟有何见解?”
“见解谈不上,以臣弟之见先应当摸清楚情况再决定是否要战。”
一辆豪华的麒麟马车靠近,两人行礼道:“太师。”
马车里传出苍老的声音:“老臣见过两位殿下。”
临玺瞅了眼谚湛上前一步恭谨道:“不知太师来宫里是谓何事?”
“老臣有事来见圣上,咳咳,还请二位殿下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