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酬与福利

陈伯琴在其此后二十多年的职业生涯中留下了不少记述，尤其是其经历的各种事件，大多记载得非常生动、细致，但对其个人生活方面的记载，却是少而又少。关于陈伯琴及同人的福利待遇情况，只能从档案中寻找相对较为间接的线索。

根据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的记载，1921年初，陈伯琴初入浙江兴业银行时，月薪为30元；第二年，即1922年，他的薪水增加了10元，总计为40元。这一标准一直持续到1928年。⁽¹⁴²⁾

说到薪水，确实应当介绍一下该行颇具特色的薪酬和福利体系。以下行文过程中，照录了该行早期的一些相关规章，读来可能略显枯燥，目的是兼顾专业研究的需要，也为今天的人力资源管理提供一些借鉴和参考。应该指出的是，从时间上看，此时正是陈伯琴入行之初的阶段。有关薪酬与福利部分的一些制度性规定列于此处，一方面是考虑到整个章节文字篇幅的均衡，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借此更加直观地展现陈伯琴的生活状态。在缺乏相关史料的情况之下，这或许也是一种无奈而现实的考量。

考察该行在1920年左右制定的《浙江兴业银行改定薪水规程》，可以发现，高级职员与初级职员之间的薪水数额相差较大，从500元至5元，最高甚至达到了100倍。同时也可看到，规程对甲、乙、丙、丁等四个等级的加薪条件和具体时间作了明确规定，如此便可使得所有员工意识到，只要遵章守纪，认真工作，每个人都可以有预期的上升空间和薪水收入。这一规程的基本要求，持续多年未变。该规程全文如下：

一、行员薪水依左表定之

二、甲等行员之支薪加薪，由办事董事定之；乙等行员，总办事处由书记长，各行由经理酌拟数目并附理由，送由办事董事议定之；其他行员，总办事处由书记长，各行由经理开单，报明总办事处核定之。

三、薪水得于年终或下列期限届满时，择成绩优异者，照第一条薪水表，就各本等递加之，但除甲等外，乙等得三年一加，丙等得二年一加，丁等得一年一加。加薪甲等，每次至多五十元，乙等至多四十元，丙等至多二十元，丁等至多五元。

四、薪水已加至本等之最高额，书记长或经理认为有不得不越等加薪者，先开具事实，送由办事董事复核，提交董事会议决定之，但以上一等之最高额为限。

五、未届加薪年限，书记长或经理认为有不得不加者，照前条办理。

六、行员受劝惩规程第二十条第二项之惩戒者，虽届加薪年限，是年不得照加，其递缓日期按各该员等次，照第二条之办法核议定之。

七、行员除病假外，其事假或特假，日期逾于规定限度者，应按日扣薪，于次年发给花红时，由总办事处核明扣算。其花红不足抵扣者，另行指定于某月份薪水内扣算之，但甲等行员不在此限。

八、行员薪水，月朔支给，不得宕欠。

九、行员薪水均自到行就职之日起支，按日计算。离职时亦同，如本月薪水业已支给者，应按日扣还。

十、行员未到行前已办理本行事务或特聘已允就职者，得以到行论，照支薪水。

十一、甲行行员有转职至乙行者，自离甲行之日起，至到达乙行之前一日止，仍支原职薪水；如已向甲行支领者，由乙行按数划还之。其新职薪水自就乙行职之日起支。

十二、甲行行员借调至乙行者，在一个月以内，薪水由甲行支给；一个月以外，薪水由乙行支给。膳宿费亦同。

十三、甲行行员休假在乙行所在地，适遇发薪日期，非先经甲行核准函知乙行者，不得在乙行支取薪水。

十四、因公派遣，除另给旅费外，薪水照支。

十五、学生在学习期内不给薪水。⁽¹⁴³⁾

除了薪水之外，陈伯琴和他的同事们可以享受的福利待遇确实还有不少。比如专门针对该行行员设计的“行员存款”，利率相当优厚，这应该也是该行稳定队伍、留住人才的举措之一。《浙江兴业银行行员存款规程》全文如下：

第一条　本规程之适用，以现在总办事处及本行支行分庄各行员为限。

第二条　存款以定期、随时两类为限。

第三条　定期存款，银洋并计，以一万元为额，利息常年九厘。

第四条　随时存款，银洋并计，以五千元为额，利息常年六厘。

第五条　行员存款，须用本人姓名，不能用堂名、记名或别号等字样。

第六条　利息起算日期及结息日期，均照普通各户一律。

第七条　定期存款，以一年为至短之期，未到期以前，不能支取本息。

第八条　凡由年资薪水及期满偿还之保险金拨作定期存款者，所存之期，必须至第二次年金取得时，或第二次保险金期满偿还时为止。（附注一：此项定期存款得在第三条限度之外计算。）

第九条　定期已满，如不支取，即于期满之日再转一期，其前期利息，得以并入起息，并于存据内由经理盖章证明，加存上年利息若干，但必须俟第二次期满后始得支取。

第十条　随时存款，不能透支。

第十一条　行员存款，须另立科目（名曰行员定期存款、行员随时存款）。定期存款，无论何行，收付本息，均转归本行，存据均由本行缮发（存据上写明“行员某人”）。随时存款，由各行股照旧办理（折面签条上写明“行员某人”），此项收付数目，每十日须报告总办事处一次。

第十二条　存据如有遗失，均照普通章程办理。

第十三条　行员离行后，随时存折，即须取销，另换新折，照普通存户办理。其定期存款期满后，办法亦如之。⁽¹⁴⁴⁾

再如该行专门设计的行员保险制度，“以奖励储蓄兼寓酬恤为宗旨”，为员工切实解决了相当的后顾之忧，同时也推动了该行的储蓄工作。此举确实称得上“用心良苦”。《浙江兴业银行行员保险规程》全文如下：

第一条　本规程以奖励储蓄兼寓酬恤为宗旨。

第二条　此项保险金除董事、监察人外，凡总办事处及本行支行分庄各行员，均须于每月薪水及本年所得之酬劳金内按等提取之。

第三条　保险金以十年为一期，满期凭收条及保险证全份取款。其在限内身故者，一俟接到身故之确据，即可照赔。

第四条　保险金提取之标准如左：

（甲）在每月薪水内提取者：甲等职每月提取百分之十；乙等职提取百分之八；丙等职每月百分之六；丁等职每月百分之四。

（乙）在本年酬劳金内提取者：酬劳金在一千元以上者，提取百分之二十；酬劳金在五百元以上至一千元者，提取百分之十五；酬劳金在一百元以上至五百元者，提取百分之十；酬劳金在一百元以下者，提取百分之五。

第五条　照上列标准外，如愿增加若干者听其增加，至多之数以每月所得薪水及每年所得酬劳金为限，但必须确定数目，按期照缴，逾期者应偿还银行常年八厘利息。

第六条　此项保险金须用本人姓名，不能用堂名、记名或别号等字样。

第七条　此项保险金，庶务员于按月支发薪水时开列清单，交存款科收存，以六月十二月十五日为保险金收款期末，到期之利息，仍照行员随时存款办法算还本人。

第八条　在保险期内身故者，赔偿标准照历年所缴保险金总数加一倍。例如保险之日起至身故之日止，已经递收保险金实洋一千元者，当赔偿洋二千元，多少照此推算。

第九条　保险期限已满，偿还之数亦照第八条办理，但必须由第一年起扣足十年，不得提前支付。此项保险金期满偿还之日，必须以二分之一拨作定期存款。

第十条　行员身故，经总办事处认为有特别勤劳或因公身故者，除照第八条规定办理外，仍提交董事会议，照劝惩规程办理。

第十一条　如因正当原因中途离行，无论自辞或被辞，除只退还历年所缴保险金外，得按收款日期算给常年八厘利息。至因违背行章辞退，并无经手未了事件者，只还保险金，不加利息。

第十二条　此项保险金，无论自辞或被辞或身故，其经手事件未了者，须俟了清后，始得退回或偿还之。

第十三条　此项保险金，无论支行分庄，收付均入本行帐。

第十四条　本行应另立行员保险金科目，每年分两期填给收条，并按期报明总办事处备核。

第十五条　凡遇赔偿时，除将所缴纳之保险金扣抵外，不足之数在第四公积金项下支付。

第十六条　期满偿还之款，均于每期决算时照收入保险金之数提出，另立科目，为行员保险准备金。⁽¹⁴⁵⁾

俗话说，“早起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对于员工生计的关怀，往往表现在许多方面，比如伙食费的补贴、住宿费的补贴等，皆体现了银行当局体恤之情，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民国时期银行的经济实力。毕竟，所有这些举措，都是需要拿出“真金白银”的。该行的《浙江兴业银行食宿费规程》全文如下：

第一条　食费规定于左表，各行按照就地情形，于表定额度内酌拟数目，报明情由，商由总办事处议定行之。

第二条　行员食费每月一号与薪水同时发给，行役食费每月末日与辛工同时发给，中途进行、退职或解雇者，均按日计算。

第三条　行员须一律在行午餐，早晚餐在外者听。食费由行员自行与厨役结算，但得因便利由庶务员在发给食费时扣算。

第四条　厨役辛工由行开支一名，人数较多者得开帮工、下灶各一名。

第五条　厨房用具及寻常盘碗、煤米等类，均由厨役自备，行内不再开支。但茶炉用煤得由各行酌量津贴。

第六条　来宾留膳，由各行酌定每客每餐若干，于应酬费项下支付之。

第七条　宿费规定如左表，各行按照就地情形，于表定额度内分别职等，酌提数目，商由总办事处核定之。

第八条　行员不带眷属，自愿住行者听，但不给宿费。

第九条　学生应在行住宿。初级助员无眷属，居住各行所在地，经察看该员情形，认为应令其在行住宿者，均不给宿费。

第十条　宿费每月与薪水同时发给。新进行员在十五日以后者，按半月计算；离行时不论在十五日前后，均免扣回。

第十一条　行员在行轮流值宿，另以规程定之。⁽¹⁴⁶⁾

如果员工租用该行自有房屋，还可得到更多的实惠，至少房租比市面上要减低不少。《行员酌减屋租办法》全文如下：

一、行员租住本行之屋，租金可以照定额酌减，以示优待，其酌减标准即由经理拟商总办事处定夺。

二、租住人名义须用本人姓名，不能用堂名、别号。

三、订租契约、收租及其他手续，均照规定普通办法一律，惟押租及保人可以免除。

四、行员租住本行之屋者，行员一览表内即须注明不住行，并须照通一八〇号函第三节办理。

五、行员遇长期迁调，租屋即须交还，不能以家族中他人名义，援优待例继续承租。⁽¹⁴⁷⁾

中国社会是一个人情社会，酬应常常成为一种无法回避和推脱的负担。该行出台的《浙江兴业银行酬应及年节开支规程》，对婚丧等酬应作了较为明确的规定。有了规定，有据可依，当然就好办事了，既体现了银行当局的关怀，也减轻了同人的压力。该规程同时对年节同人宴会及行役犒赏等的规定，更让人感受到异常浓厚的人情味。即便是处于银行最底层的栈司和茶役，也能从中感觉到一份情意。该规程全文如下：

第一条　同人遇婚丧等事由，由各关系行照左表致送礼仪，在公款项下开支，以某处浙江兴业银行名义行之。不在左表范围之内者，概不致送。

第二条　照前条由本银行名义致送外，不得以喜帖或讣启分送各同人。同人间亦一概不必再送，其别有姻世谊者不在此限。

第三条　行外各种应酬认为与本行营业有关者，由关系行酌量致送，在公款开支，具名以某处浙江兴业银行冠首，下列总协理或经副襄理姓名。

第四条　年节同人宴会、行役犒赏，依左定各款行之。

甲、年节宴会

一、阳历元旦、阳历年终度岁、本行成立纪念：右列各期日，每期定为鱼翅席，每桌以八元或十元为度，多寡照人数由庶务员商明总协理或经理酌定。其欲变更办法者，得由各行自行酌订，但不得逾应支额定之总数。

二、旧历新年正月初一至初四日、端午、中秋、冬至：右列各期日，每桌令厨役自备五簋四碟，其价值除额定之伙食费照支外，每桌以酌增至两元为度。

乙、年节犒赏

一、折菜

阳历元旦、阳历年终度岁、本行成立纪念日：右列各期日，每期定折菜两元。此以行役十人为标准，如在十人以上，得比例加给。

二、给赏

阳历年终一次：栈司、茶役，每人五元至十五元，厨役每人约二元，车夫、杂役等，每人约一元。

(附注一：是项给赏或每人平均给予或酌量增损，得由庶务员商明总协理或经理酌定，但支付之数仍以不逾额定总数为限制。例如某行茶役、栈司共七人，最多可支一百零五元，厨役三人，可支六元，车夫、门役、杂役五人，可支五元，共计一百十六元，即为额定总数。

附注二：此项给赏开支，各行厚薄悬殊，情形互异，齐而一之，藉示限制，不能不如此规定；各行中有向来习惯所无，认为不必有此一举者，尽可酌量情形，迳行核减。）

第五条　同人以个人名义给赏行役，标准如左：

甲等职：多寡听便，但不宜过费。

乙、丙、丁等职，自一元至两元为度。

学生：不必给费。

右列各款均以阳历年终一次为度，交庶务员汇总酌分，不必私给行役。

第六条　本规程以外，凡属年节敬神祀鬼及其他一切无谓开支，一概禁除。⁽¹⁴⁸⁾

银行需要严格的管理，但也并不意味着没有丝毫的人情味。有两个事例，可以具体说明一些问题。

第一则事例，是关于员工身后事的处理。1921年初，申行收支股的一位助员彭效麐在杭病故。1月26日，申行收到了其母彭王氏来函，函称：“身后情形至为惨恻，家本贫寒，由赣迁浙，既无亲属，复无伯叔，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一切医药殡殓诸费，多方借贷，时届岁阑，债务孔迫”；并请求申行“代将其存行之行李箱内取出保险证，代为领取，并恳代为请恤。”⁽¹⁴⁹⁾

为此，申行即于1月27日致函总办事处，首先提出，“查该员并无经手未了事件”，按照相应规程，应当给还该员所存保险金67.87元，并加倍再给予同等金额的补偿。此外，申行提出：“又查该员本年年底止，为满六年年资薪水到期，丁巳无事假，戊午事假十五日，己未事假四日半，庚申无事假，核来均不逾限；惟既病故，则于六年仍未届满，核与规程不符，应如何办理，以示体恤之处，还希尊裁。”最后，申行又提出：“又查《劝惩规程》第二条，该员在行任事在五年以上，虽无异常劳绩，办事尚无错误，应否念其家贫母老，酌量赠送奠金或津贴之处，亦候尊处裁定。”⁽¹⁵⁰⁾

这份请示报告实际包含了三个方面的要求。一是退还员工生前的保险金，并依照规定加倍补偿。二是按规定满六年年资，可以享有一笔抚恤金，但扣除累计事假后，却又不满六年，大概差了20余天，这是要求作特殊处理。三是主要出于人性关怀，“念其家贫母老”，要求额外给予一笔奠金。

对此，该行董事长叶景葵批示：“查酬恤办法现在业经发表，惟须于明年正月实行。彭君在行六年将满，平时尚无误事，并母老无依各情，即经议决，姑援上年周丕承成案，给予恤金七十七元，由总办事处于第四公积金支付，并另送奠敬，照薪水一月，由申行并支，保险金即照规程分别支付可也。”⁽¹⁵¹⁾应当说，该行最高层完全同意了申行的要求。从批示中提到的“周丕承成案”可知，类似的处理在该行已经不是第一例了。

另一事例，则是关于如何对待员工遗属的。1922年6月29日，申行专门请示总办事处，函称：“已故信托保管主任黄松丞君之世兄，名志勤，因事辍学，意欲改就商业；敝处念松丞君在行宣力有年，对于其后嗣谊因加以培植，拟即嘱其来行，派充初级助员，藉资练习，列丁等职，支月薪五元，请核示为荷。”⁽¹⁵²⁾总办事处对此迅速回应，同意了申行的请求。⁽¹⁵³⁾这种安排，应当说充满了人情味，对包括陈伯琴在内的所有在职员工而言，同样具有相当大的影响。

本章开篇用了相当篇幅，挖掘和梳理了陈伯琴的家世渊源和教育背景。我觉得这些内容对于全面理解陈伯琴其人，包括“从前从哪里来”，或是“今后往哪里去”，都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与专业基础和社会人际关系网络的初步建立相比较，优良的家风、校风、学风给陈伯琴所带来的影响，恐怕是更为深刻的。

从1921年至1924年，陈伯琴在浙江兴业银行度过的最初阶段，一定程度上属于职业生涯的实习和预备阶段。本章梳理和分析了浙江兴业银行有关内部管理的多项制度与规定，透过这些看似非常枯燥的文本内容以及实施情形，可以清晰而直观地感受到，该行已经建构起了一个较为严密的管理体系，进而营造了一个较为浓厚的“守规矩”氛围。当年直接身处这一环境和氛围之中的陈伯琴，对此的感受显然应当更为直接，也更为深刻。

世家子弟究竟应当如何培养，这是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话题，也是一个具有相当现实意义的话题。陈理卿选择将儿子陈伯琴安排在自己担任监察人的浙江兴业银行，究竟出于何种考虑，目前已经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材料，不过，放在自己身边，或者是自己亲密朋友的身边，能够给予更多的锻炼和提携机会，至少应是题中之义吧。

需要指出的是，即便是该行高级管理人员的子女，浙江兴业银行还是进行了极为严格的管理。从陈伯琴的成长经历即可看出，他从最基础的岗位做起，绝大多数时间都被派往外地分支机构工作，经过了不少复杂事件的历练，从而成长为一个称职的银行经理。可以说，浙江兴业银行给了这些世家子弟锻炼和成长的机会，这些世家子弟更多地是用自身的努力回报了银行，并证明了自身的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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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洪葭管：《金融史的魅力》，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39页。

(2) 〔美〕雷麦著，蒋学楷等译：《外人在华投资》，商务印书馆1962年版，第7—8页。

(3) 洪葭管：《金融史的魅力》，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40页。

(4) 陈日稔：《重修陈氏宗谱序》，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上），上海图书馆藏。

(5) 《陈氏新增宗约》，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上），上海图书馆藏。

(6) 电气机械科初年级履历汇总表，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学籍档案。

(7)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四，上海图书馆藏。

(8) 刘孝恩：《例赠奉政大夫涧芫陈公暨德配周宜人家传》，《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下），上海图书馆藏。

(9) 陈日稔：《例赠文林郎先考涧芫府君墓碑铭》，《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下），上海图书馆藏。

(10)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五，上海图书馆藏。

(11) 陈日稔：《蜕园七旬自寿诗三十首》，《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下），上海图书馆藏。

(12) 赵尔巽：《诰授奉政大夫陈公樵峰暨德配朱宜人六秩双寿》，《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下），上海图书馆藏。

(13)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五，上海图书馆藏。

(14) 陈理卿：《清诰封中宪大夫莲舫陈公挽诗》，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首（下），上海图书馆藏。

(15)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六，上海图书馆藏。

(16)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五，上海图书馆藏。

(17) 同上。

(18)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五，上海图书馆藏。

(19) 同上。

(20) 陈廷钧等纂修：《蛟川灵绪乡沙河陈氏西宅宗谱》（1925年重修），卷六，上海图书馆藏。

(21) 同上。

(22) 陈浚（1917—2013），浙江杭州人，历任八路军总司令部民运部干事，华北新华日报筹备处文书、科长，华北新华日报助理编辑、编辑、编委，北方局宣传部干事，太行新华日报代理总编辑，冀鲁豫日报社代理副社长、总编辑，牡丹江日报社社长、总编辑兼牡丹江地委宣传部部长，合江省鸡宁县委书记，东北局城工部、宣传部宣传科科长，沈阳市小西区委副书记，沈阳工人日报社社长、总编辑，东北总工会劳动日报社社长、总编辑，人民日报社总编室主任、记者部主任、国际部主任、理论部主任、副总编辑，浙江日报社党委书记等职，1984年10月离职休养，1991年3月，享受副省长级医疗待遇。

(23) 陈浚：《不枉在人世走一遭》，文津出版社1998年版，第3—4页。

(24) 关于陈廷绪生平，可参见陈旭麓、顾廷龙、汪熙主编：《汉冶萍公司》，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851页；四川省普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普格县志》，四川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533页；宁波帮博物馆编：《近代上海甬籍名人实录》，宁波出版社2014年版，第190页。

(25) 四川省普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普格县志》，四川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23页。

(26) 四川省昭觉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昭觉县志》，四川辞书出版社1999年版，第416页。

(27) 郑少成等修、杨肇基等纂：《西昌县志》，1942年版；转引自张先清、赵蕊娟编：《中国地方志基督教史料辑要》，东方出版中心2010年版，第576—577页。

(28) 熊希龄等致赵尔巽电，载周秋光编：《熊希龄集》（第二册），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317—318页。

(29) 熊希龄等致张作霖电，载周秋光编：《熊希龄集》（第二册），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302页。

(30) 周秋光：《熊希龄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272—273页。

(31) 赵尔巽致张謇等电稿，1912年2月17日，载周秋光编：《熊希龄集》（第二册），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318页。

(32) 张作霖复湖南共和协会电，周秋光编：《熊希龄集》（第二册），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302页。

(33) 陈旭麓、顾廷龙、汪熙主编：《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四——汉冶萍公司（三）》，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402—404页。

(34) 张后铨：《汉冶萍公司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263—264页。

(35) 浙江省盐业志编纂委员会编：《浙江省盐业志》，中华书局1996年版，第322页。

(36) 原载1914年9月20日《申报》，转引自池子华、严晓凤、郝如一主编：《‹申报›上的红十字（1897—1949）》（第一卷），安徽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596页。

(37) “内务部汇报十年分核给河工奖章及河务奖章人员表”，《政府公报》第2325号，1922年8月23日。

(38) 李南：《莫干山：一个近代避暑地的兴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2页。

(39) 同上。

(40) 李南：《莫干山：一个近代避暑地的兴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2页。

(41) 胡政、张后铨：《汉冶萍公司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丁褣长：《浙江兴业银行创办人群像》，载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2年版。

(42) 《货栈租赁合同》（1919年9月1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3。

(43) 《货栈租赁合同》（1919年9月1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3。

(44) 张树年：《我的父亲张元济》，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155—156页。

(45) 同上书，第158—159页。

(46) 马菊年：《太华纪游》，《兴业邮乘》第三十四期，1935年6月9日。

(47) 浙江兴业银行章程（1934年），何品、李丽编注：《浙江兴业银行》（上海市档案馆藏近代中国金融变迁档案史料汇编），上海远东出版社2016年版，第64—65页。

(48) 李子竞：《本行二十六年之回顾》（1934年9月），李子竞：《本行回顾第二辑》（1949年5月），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65。正常情况下，该行董事及监察人每年改选一次，根据“第廿六任监察人至第卅七任监察人一览表”记载，1943年11月，陈理卿当选为第三十二任监察人。1945年8月，该行监察人改选（第三十三任），陈理卿未在当选名单之内。

(49) 浙江兴业银行总行行员表（陈廷绚），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3。

(50) 陈日宽，字仰和，1872年生，浙江镇海人，曾任四明商业储蓄银行副经理、四明保险公司董事、中央影戏公司监察人等。参见宁波帮博物馆编：《近代上海甬籍名人实录》，宁波出版社2014年版，第189页。

(51) 浙江兴业银行天津分行河北分理处行员表（陈仁愔），1930年1月14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4。

(52) 电机初年学生名册，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馆藏档案。

(53) 2018年4月7日上午，我在微信朋友圈征询有关上海三育中学的有关情况，得到不少朋友的指点，其中最为专业、最具代表性的回复，则来自完颜绍元先生，他于当日下午即发来此信息。

(54) 《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55)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56) 交通部训令，1922年7月6日，《交通大学校史》撰写组编：《交通大学校史资料选编》（第一卷），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384页。

(57)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58)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59) 同上。

(60) 同上。

(61) 同上。

(62)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63) 同上。

(64) 《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图书馆捐款征信录》，《交通公报》五十四期，1921年。

(65)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66) 霍有光、顾利民：《南洋公学——交通大学年谱（1896—1949）》，陕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50页。

(67) 霍有光、顾利民：《南洋公学——交通大学年谱（1896—1949）》，陕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45—46页。

(68) 电机初年学生名册，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馆藏学籍档案。

(69)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70) 电气机械科初年级成绩单，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档案。

(71) 霍有光、顾利民：《南洋公学——交通大学年谱（1896—1949）》，陕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86页。

(72) “在校学生姓氏录”，《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原南洋公学二十周纪念册》，1917年，上海图书馆藏。

(73)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74) 民国七年一月学期试验成绩册（土木科一年级），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学籍档案。

(75) 民国七年一月学期试验成绩册（土木科二年级），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学籍档案。

(76)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77) 吴保丰：《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少年世界》第一卷第十期，1920年10月1日出版。

(78) 《铁路管理科庚申级级史概略》，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79) 《铁路管理科庚申级级史概略》，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80) 同上。

(81) 同上。

(82) 《铁路管理科庚申级级史概略》，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83) 同上。

(84) 民国九年一月学期试验成绩册（铁路管理科二年级甲班），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学籍档案。

(85) 《铁路管理科庚申级级史概略》，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86) 同上。

(87) 陈伯琴：《庚申年本级赴沪宁津浦两路考察记》，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88) 同上。

(89) 同上。

(90) 陈伯琴：《庚申年本级赴沪宁津浦两路考察记》，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91) 陈伯琴：《京沪游记》，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92) 陈伯琴：《京沪游记》，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93) 同上。

(94) 交通部训令，1920年12月3日，《交通公报》四十九期，1921年。

(95) 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毕业训词，1920年12月，《交通公报》四十九期，1921年。

(96) 序一（叶恭绰），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97) 序二（唐文治），载《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铁路管理科头班纪念册》，1920年，上海图书馆藏。

(98) 交通部训令第四六七号，1921年2月28日，《交通公报》五十二期，1921年。

(99) 同上。

(100)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表（陈伯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12。

(101) 薛理勇：《老上海高楼大厦》，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版，第108—109页。该行1935年将旧楼拆除，在原址建设新楼，即今北京东路230号或江西中路406号的浙江兴业银行大楼。大楼于1936年8月交付使用。该大楼由中国本土的华盖建筑师事务所设计，申泰兴营造厂承建，五层（后加盖一层）钢筋混凝土结构，具有装饰艺术派风格的近现代主义建筑，外立面处理简洁，主入口设在北京路与江西路的转角处，在北京路另设有大门，为银行的营业大厅，这样就使营业大厅与主出入口分离。

(102) 会计年度改用阳历办法（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3。

(103) 陈伯琴：《十六年来》，《兴业邮乘》第四十九期，1936年9月9日。

(104) 第十四届营业报告书（1921年3月27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507。

(105) 《财产目录》《贷借对照表》《损益计算表》（1921年），《兴业邮乘》第十六期，1933年12月9日。

(106) 《浙江兴业银行总办事处办事暂行规程》（1918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07) 陈伯琴：《十六年来》，《兴业邮乘》第四十九期，1936年9月9日。

(108) 同上。

(109) 陈伯琴：《十六年来》，《兴业邮乘》第四十九期，1936年9月9日。

(110) 《浙江兴业银行试行总规程》（1922年11月），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1。

(111) 陈伯琴：《十六年来》，《兴业邮乘》第四十九期，1936年9月9日。

(112) 根据浙江兴业银行行员表（胡潄岑）所载：胡潄岑，名承恩，江西新建人，1926年1月1日进行，上海华童公学毕业前曾在浙江兴业银行服务两年半。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3。

(113) 陈伯琴：《十六年来》，《兴业邮乘》第四十九期，1936年9月9日。

(114) 《浙江兴业银行各行内规》（1916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15)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服务规程》（1922年11月27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1。

(116) 《浙江兴业银行劝惩规程》，约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17) 《浙江兴业银行旅费规程》，约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18) 《浙江兴业银行给假规程》，约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19) 《当值规程》（1923年9月修正），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3。

(120) 处字六〇一号（1920年1月25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4。

(121) 处字一〇二六号（1920年12月18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9。

(122) 同上。

(123) 处字六九六号（1920年4月2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5。

(124)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学习英文规程》，估计1920年初，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25) 《讲堂规则》，估计1920年初，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26) 处字一七五八号（1922年7月21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10。

(127) 处字第一〇八四号（1921年2月2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9。

(128) 处字第一〇四一号（1921年1月2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9。

(129) 同上。

(130) 处字第一七六三号（1922年7月25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10。

(131) 处字九九二号（1920年11月1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8。

(132) 处字九九五号（1920年11月12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8。

(133) 处字第一〇三四号（1920年12月26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9。

(134)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觅具保证书规程》（1924年4月），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3。其中，1925年4月3日，在第十条中增加了“并将保证书取回者”等内容。根据1932年12月3日总处十四号通函，第三条则修改为：“保证人以总分支行所在地之商人有商业上信用者为限，但虽非总分支行所在地之商人而身家殷实，或任商业中重要职务，为所在行所素知者，亦得认许之。”

(135) 行员保人调查表说明（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3。

(136) 处字六八二号（1920年3月21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5。

(137) 处字六八五号（1920年3月23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5。

(138) 处字七一九号（1920年4月18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5。

(139) 处字七七九号（1920年5月3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6。

(140) 处字第六二七号（1920年2月11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4。

(141) 处字第六四一号（1920年2月18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4。

(142)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表（陈伯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12。根据该行员表记载，陈伯琴的薪水变动情况为：1921年30元，1922年40元，1928年70元，1929年80元，1930年100元，1931年120元，1934年160元，1939年200元，1942年230元。

(143) 《浙江兴业银行改定薪水规程》，约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44)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存款规程》，1918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45) 《浙江兴业银行行员保险规程》，1918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46) 《浙江兴业银行食宿费规程》，估计1920年初，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1924年7月16日，根据该行通告十九号，第八、九条合并为：行员不带眷属，本行内有房屋可住者，均住行，不给宿费；学生不论有无眷属住在总分支行所在地，应一律住行，不给宿费。行员家在总分支行所在地者，虽不住行，不给宿费。此案于1927年5月24日通函撤销。

(147) 《行员酌减屋租办法》，1920年，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48) 《浙江兴业银行酬应及年节开支规程》，估计1920年初，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30。

(149) 浙兴申行致总办函，处字第一〇七二号（1921年1月27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9。

(150) 同上。

(151) 浙兴申行致总办函，处字第一〇七二号（1921年1月27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09。

(152) 处字第一七三五号（1922年6月29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10。

(153) 处字第一七三七号（1922年6月30日），上海市档案馆藏浙江兴业银行档案，Q268-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