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了一刀子刻骨的信念,
不得以永恒的纪元,
由着人类自由地创作,
所以我梦见了我所未有记忆的。
原来两个世界的我还是同一个我,
作出了同一个选择,我选择留下。
弃之不顾的所有,我都选择放下了。
原本说得好好听的话,
孩提的话不必再提。
你我,没有谁,
会为了一段记忆,
留在过去。
就像你所说的话中,
那个她不再是我。
——
我如尘埃的渺小,聚拢一盘散沙,
在被风吹的季节,找不到归处。
我如枯藤的老态,放不下傲慢的神色,
伪装了一颗平静的人心,到头来却想用一把镰刀割掉枯脉。
我如原始的野蛮,内心充斥着粗犷,
可最终,内心被淤塞堵满了,不留一点空间给温柔。
我如面具的假意,自认为假的真实,还是真实得太假,我究竟丢弃了多少事实,才弄得我被虚伪缠裹。
茫茫人海终归在预言中,消失或者存留,
可我终归是在时间中,消失或者不存。
每一个预言总是随着时间,亘古的笃定年岁的变迁,
算定了未来及之后,所以看淡现在。
我的渺小自然必须得看作得更淡,甚至,再不会被世界记忆。
兴许我至死也不会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