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要做的事,应该一想到就做。因为人的想法是会变化的,有多少舌头,多少手,多少意外,就会有多少犹豫,多少迟延。——莎士比亚
仅是从先贤的智慧中,流传出亘古甚至永恒的记忆,却鲜有人在诗词中深至。我们记住了文字式的载体,忘掉了赋予载体意义的情感。
“黄花谩说年年好,也趁秋光老,绿鬓不惊秋,若斗尊前,人好花堪笑。”
再没有留下丝毫原始气息痕迹的秋,在不觉惊已中谁也没断送它的之后,可谁都送走了它。
始的人类社会和现在相较,一成不变的自然规律——生命,从被唤醒的那一刻,又注定在最后会回到起始。
我是记得了自然阶段的一种状态,所以没有忘记这句诗。
可真正意义上的情感,真的随着我对文字的保留,而被记住了吗?
事实说明了,有些情感真的会随着我对文字的遗忘,而被带走。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用何其陌生的方式让我记得了它,却也随着我对这文字的遗忘,而忘了。
现今看来,我仍是觉得诗词成为了一个承接,在不断的灌输中,它渐渐地被赋予了更多更深层次的意义。
以至于已渐渐地,不再起始于原始。
——
放空中,封上了无形的枷锁,
我伸手揽着锁链,将它缠得更紧,
反倒是我故作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