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没有转头，却偷偷打量起娜妈妈的身材。
这样蹲下，果然显得身材更好了啊。
齐总伸手去摸娜妈妈的脸，他其实更想摸别的地方。
娜妈妈本能往后躲，齐总抓住她的手：“小心。”
娜妈妈穿着高跟鞋，往后躲的一瞬，失去了平衡，若不是齐总拉住，她早仰倒下了。
齐总拉住她的手改为握住，娜妈妈来不及犹豫，被他握住手，握得有些紧，手微微蜷起，像是对他的回应。
娜妈妈去辞职的时候，经理二话不说，把她带到附近一家甜品店。
没有她说话的份儿，经理点的甜品一上桌，放眼望去，一片绿。娜妈妈知道，全是抹茶的。
经理用小叉子叉起一块喂进嘴里：“为什么辞职？”
“想换一个工作。”娜妈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果然喝不习惯。
经理放下叉，铮一声，叉子在小瓷碟上磕出声响：“齐总介绍的？”
娜妈妈轻轻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在他公司上班。”
经理叹口气：“你想换工作，没问题。只是…”
经理想说什么，趁着吃甜品的机会又咽了下去。
“以后也要多关照老东家啊。有机会跟齐总说说，活动什么的，多想着我们。”经理换上一副笑脸。
仔细用刀切好班戟，放进她面前的小碟子里。
接待她的，是齐总的秘书，给她安排的岗位是前台。
前台两个位置，她朝九晚五，周一周五，位置不变，旁边的位置由行政部门的员工轮换。
不少员工都认识她，知道是对面咖啡馆的前员工。
没有人看不起她，或刻意刁难，她来公司后，一直是前台，天天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坐着。
在公司，别说和齐总独处了，就是待在一个空间也是没有过的。
工作勤恳，打印、订饭、接待处理得井井有条。
这工作最大的好处，是时间固定，从不加班。
每天带饭，公交回家，省下的钱都存在卡里。
每天充满幸福地推开门，今天也不例外。
“回来啦？”齐总半躺在沙发上，看她回来也不起身。
她欢快地扑向沙发上的人。
齐总搂住她，宠溺的问道：“累不累？”
“不累。”亲昵的把脑袋往他怀里拱，像只小猫。
齐总拍拍她的背：“别做饭了，我订了餐。”
敲门声响起，齐总打开门。
从外卖小哥手上取过两袋食物，放在桌上，又从厨房拿出好看的碗碟。
娜妈妈还扑在沙发上，他又返回玄关，拿了拖鞋。
把高跟鞋从她脚上取下，套上拖鞋。
换完鞋子，从沙发上拉起她。
娜妈妈撒娇着不起身，在齐总耳边痒酥酥地直嚷着：“抱过去，要抱过去嘛~”
“好，抱。”齐总活动活动腰，吃力抱起她。
走了两部，咔咔两声。
“我自己下来，你别动。”娜妈妈灵巧地落地。
齐总右手扶着腰，左手挂在她肩上，两人挪到餐桌边。
她从咖啡馆辞职，齐总就给了她这房子的钥匙，另给了一张卡，每个月固定会转一笔钱给她作家用。
不过，齐总很忙，难得陪她吃一顿饭。
娜妈妈把鸡腿夹给他，他微蹙眉头，捏着骨头，费力的把肉剔下来。
他最不喜欢这种吃起来费力，又不美观的食物。
娜妈妈从小就觉得，鸡腿是最好的东西。
娜妈妈咽下嘴里的菜，才开口：“今天留下来吗？”
齐总笑吟吟看着她：“好久没陪你了，今天陪你久一点。”
娜妈妈撒娇道：“我们去看电影嘛~”
“家里不是有投影仪吗？”齐总没有说出去还是不出去，可这样回答不就代表了否定吗？
娜妈妈低头不语，默默把饭往自己嘴里扒拉。
齐总看出了她的不情愿，笑道：“出去看，我就不好抱着你了。”
娜妈妈听了这话，才露出面带娇羞的欣喜。
被齐总拥着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从背影看，很甜蜜。
可惜，中年人再怎么不服老，也阻止不了看着电影鼾声如雷。
娜妈妈关上投影，替他盖上毯子。
自己到房间里，戴上耳机，进入游戏的世界。
最近太无聊，她有些沉迷游戏，甚至往里冲了不少钱。
现实世界里，钱是好东西，游戏世界里，人民币玩家，更受尊敬。
进入游戏的世界，暂时忘却了俗世的烦扰。
她根本没注意，齐总开门进来，在她身后紧皱着眉头。
玩游戏，这可不好，虽然是互联网公司的老总，对玩游戏的认知比普通人要高。
比赛、生意都没问题，身边的人偶尔玩玩就好，自己的女人还是应该有些高雅的喜好，而不是在这儿又叫又喊。
娜妈妈这几天直犯恶心，正在卫生间吐得翻江倒海，眼冒金星，扶着卫生间的门出来，一头撞在小吴身上。
正要道歉，小吴把资料塞到娜妈妈手里：“娜娜帮我拿着资料。”
推门进了隔间，娜妈妈只听一阵呕吐之声。
娜妈妈关心道：“你没事吧？”
小吴是公司的老员工，人很亲切从来不摆架子。从公司成立之初一直干到现在，早已是部门经理，也是娜妈妈的上司。
“没事，昨天乱吃东西。”片刻后，小吴出来，打开水龙头，捧了水漱口，扯了两张纸，擦干手。
又交代娜妈妈：“娜娜，帮我把这些资料复印七份。”
娜妈妈应声道：“好。”
两人一起回到前台。
“于总好。”小吴的语气里有些惊讶地打了声招呼。
娜妈妈的头从资料上抬起，一位颇有风韵的中年女士从她面前走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娜妈妈觉得，于总有意多看了她几眼。
等于总走过，她凑近小吴，问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老总？”
小吴看着于总的背影，说道：“她不管公司，她只管齐总。”
看着娜妈妈不解的眼神，小吴解释道：“她是齐总的夫人。”
娜妈妈翻动资料的手停了下来。
小吴拍拍她的胳膊：“资料麻烦啦~”
娜妈妈笑着点点头，整个却慌了。
小吴转身离开，娜妈妈把一叠资料塞进复印机。
一个转身看见于总优雅的站在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