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光芒落到一个平缓的地方,显露出了两个人的身影,一男一女,男的面容长得清秀,但一身壮硕的肌肉显露出来他此时的身材。女的长得婀娜多姿,身材高调,但微微凸起的腹部打破了那天成的美丽,一头滑顺的长发飘在身后,仙子般的气息展露无遗,真的是一对才子佳人。
寒冷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如同羽毛在天空飘洒,一个金色圆形的球体,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好看极了,在白茫茫的雪原之上如此的奇特。
那圆球越涨越大。慢慢覆盖住了一个足球场的大小,才缓缓停了下来,片刻功夫不到,白茫茫的大雪便覆盖住了这个球体…………
在此地落了根之后,在这里忙碌了两个月,用带来的放射性原石加上原子编程,在这里制造了一个大罩,而能量的运输来源,便是核反应的能量球,起码能用30年之久,为了保持大罩的稳定性,请把放射性原石便做了此罩的阵基,随时补充缺失的原子。
那颗在空中飘浮的核反应光球,有一部分是借鉴了太阳的原理,但那个程度实在太难了,高温高压两者必备,此时的我还做不到,为了能保证他的稳定,原子离心力也被我用在了里面,就为了让它稳定和持续运转,光子也可以转变成电子,持续为这里保持能量,还可以发光发热,地下的雪水很快就化了,滋润了此地的生灵。
慢慢水蒸气又被蒸发起来,遇上那冰冷的护罩,又变成了雨滴,流了下来,真的是一个完美的生态园,有了适应的条件,就不愁没有吃的东西,就随手炼制了两个机甲傀儡,帮自己开荒种地,有了能量的来源,从哪里都可以使用,小型的可反应光球,植入了机甲傀儡身体内,又用上了量子计算机,电脑编程,和原子编程物理差不多。把现在的一些农业知识储存到了傀儡身体内,让他们产生分析和判断,哪一部做的对或错?
一开始的一两个月,我还去附近的大城市,去购买所需要的生活物品,但慢慢的也实现了小农生活,自给自足也不在话下,随手又多炼制了几个机械傀儡,这些的工作不是种地的,而是让他们生产一些家具所需要的东西,包括改造我们临时住的那间房子,那根本算不上是一间房子,只是一个帐篷罢了,而且还是用树枝搭的,那个女人跟着我,到了这种地步,竟然一点怨言都没有,我就有些怀疑他的心理是否正常。还是我的选择是否正常?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一座崭新的二层小洋楼,顺利得交付完工了,虽然是木质的,那里面的装饰还算很豪华,完全按后世的审美观来定制的,我又随手炼制了一些后世电器,没有办法,只能用核变当动力了。
功率可以随意调整,要不然的话,怕是向样的一顿好饭也做不成了,功率大的怕立刻都化成了焦灰,随手又炼制了一些玻璃,一些做餐厅里的用具,一些当了门窗上的玻璃,一个完美的家就算成型。
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有一点小小的满足,但此时的我又想到了远方的父亲,我跟那个女人打了一声招呼,便驾着飞剑,飞遁而去了,我心中好奇的,他竟然没有拦我,不怕我一去不回了吗?
看来那女人的心思比我想的还缜密,把我的心里摸得7788,知道我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一路上几起几落,打听着老家的方向,很快便看到了那熟悉的山村,袅袅的烟雾除了几声犬吠声,还是那样安静,走在这里的路上,就像品一杯多年的美酒,回味悠长,看着大嗓门,有条不紊的给我打招呼,为了我的去处便不再好奇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见了他们的状态我心中安定了不少。
起码家乡没有变,没有打乱这里的秩序,父亲和师傅应该也在家里等着我吧。小小的思念转成了期盼,不由得加快脚底下的步伐,还是那一个棚子,棚子里的炉火正旺盛,但打铁的却不是我父亲,而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而我的目光却看到了他的一旁,一年多不见的时光,父亲的头发又花白了不少,岁月在他这个年纪显得流失的更快了。
我紧步跑了起来,父亲可能也看到了我的身影,昏黄的眼睛里慢慢溢出了泪水,双手放在胸前哆哆嗦嗦,不知道做什么好,感觉就像一个很无助的孩子。
我心中也疼痛的无比,不怕人活在你的面前,就怕人在你的面前慢慢的消失。
我一把抱住了不知所措的父亲,找到了那一种所谓家的感觉,满心的委屈也涌上了自己的心头,虽然我已经成人长大了,但我并不是一颗钢铁的心呀,母亲的逝去,就像一把刀一般,永远的插在了我的心上,想起我那小时候逗我的笑容,悲伤的情绪都涌上了心头啊。我已经再难以看清楚他的脸庞,永远也再难以看清了。
那个时候我才理解到亲情的重要,那是你心灵寄托的地方,受伤了可以回去疗伤,委屈了可以给你鼓励。
我抱着父亲的单薄的身影,感觉他又瘦小了不少,身子也没以前那样笔直了,悲伤和委屈的心情我都化成了滔滔江水在我眼中涌出来。
此时的我就变成了那无助的孩子,变成了我小时候的模样,让父亲的手在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
年迈的父亲也不知道是是因为我的到了喜极而泣。还是这段时间,他压抑的太久了,脸上不想哭,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两个人彼此承受着伤痛和喜悦,惊吓和害怕,所有的五味杂陈都涌上了心头,发泄着喧嚣着。
好一会儿的哭诉,都惹来了,4邻来看笑话了,俩人才彼此受了自己的失态,年迈的父亲招呼着言九慢慢的往家里走啊。
脸上有悲转化成的喜悦一直挂在他那苍老的脸上,怎么都抹不掉。
“爸”我有生之年第1次喊这个称呼,也敬畏着我这两世的人生,话语刚落。我就一把跪在了他的面前,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报答这一世对我的养育之恩,更愧疚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对我这个不孝儿子的担心,我心里有无数的话想对他说,但在父亲的面前,我又感觉自己那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