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感情不合 还是那不合

有多少个父亲、多少个母亲,不是在靠着孩子这条纽带,看在孩子的份上,还在继续尽责任吗?

一个家庭建立了,你说这两个主人翁真的就相互了解、能彼此包容?在日后漫长的家庭生活中,在感情和物质生活上都能保持一致?真的能心心相印、彼此默契?真的还能在同一个层面或者保持在同一个层面?

虽然现在嘴巴上讲是以感情为基础的自由恋爱、婚姻自主的年代,物质就真的没起任何作用?好,排除感情和物质的因素,那就只剩下一层赤裸裸的关系!难道结婚证最重要的证明作用不是‘取得合法的那关系’吗?如果不是,请你告诉我:结婚证还有什么屁用途!也许你看到这里会‘嘿!嘿!’冷笑,因为你想到‘离婚’就要用到结婚证,那你领结婚证就是为了离婚吗?而不是想固定俩个人之间的这层关系吗?

那又为什么会离婚呢?绝大多数在离婚协议里都冠冕堂皇地写因婚后‘感情不合’,但是绝大多数都不是‘感情不合’,离婚协议上离婚的理由只是虚伪的借口,或者说只是一种书写格式,在这冠冕堂皇的外衣底下掩饰的是那关系的不合谐。

看看美国教授的说法,美国的劳曼教授在《美国人的性生活》一书中,一针见血地说:“大家在婚前什么都谈过了,从今后过日子到家庭投资,一切都谈过了,但是很少有人会在婚前谈到--我们俩个人上了床要怎么办?大家谁也不知道。”劳曼教授的意思是说:其它方方面面都谈合适了,就是没谈日后那适不适合!

我们的谈情说爱,就好像是盲人摸象,把大象外面摸过一遍,也只摸到局部部位,更不用说内脏是啥样的,性冲冲急忙忙就结了婚,事实也说明日后真的“昏”了。

有许多女孩子挑老公,挑来挑去,挑的都是结婚后用不上的优点,比如财富、身高、帅气、幽默等等,这些都是给别人看的,这些优点的确吸引女性,可是结婚后,发现这些优点与那功能没有一点关系!

为什么要结婚的这一对人,在婚前几乎谈不到日后上床怎么办这个问题?除了知识匮乏之外,关健的还在于,中国千百年来男人对女性贞操的追求,明知中国男人对‘贞操’趋之若鹜的女性,她绝不会和你在婚前谈论那个的,既使她看过有关的知识、或懂一点点、甚至失过身的都会展现给你‘纯情’的一面,有几个会跟你坦白和你在一起之前有过那样的关系?同样,男性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也不会在这个即将成为自已终身伴侣的女性面前夸口自已看过黄片或者有那种经验,为什么在谈恋爱时避开这个话题,就是因为婚前有那种行为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人品有问题,女人被骂为破鞋,男人被称为流氓,而在那个年代时,婚前发生的行为也是被法律规定所不允许的,因为它会‘危害社会’,所以当年的派出所可以以无结婚证为由,最高可以课以三千元的罚款,可以说当年的伪道德是在律法对人性的严管下产生的。

正因为如此,从某种意义上我们说结婚是两性的结合,既然是结合,那么就要上床,女孩们所挑选的男人表面的优点跟上床后一点关联都没有,而恰恰就是床上这一点,决定婚后双方的感受,甚至决定双方家庭的稳定。普遍的都是双方在四目对接的那一瞬间,有了一股使心脏收缩的感觉--俩人在一起时首先是身体对对方的吸引,因为那是最直接的,也就是说最最起码的、对对方身体的那个外部形状自己喜欢、符合设想、可以接受,于是才有了一股原始冲动,把从书上、电影电视里学到的东西搬出来用,开始恋爱,努力夹紧像尾巴一样的缺点,表现出女的贤淑、男的能干,山盟海誓、信誓旦旦一番,一个家成立了。然而,压抑着的那部分身理需要要么随着生活过程中其它方面的和谐潜移默化,要么随着生活碰撞中其它方面的不和谐泛滥成灾!

花朵不知道她的家庭还可以支撑多久!

女儿开门出去的声音把花朵老公惊醒,他掀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7点10分,那么早,他不想睡,所以女儿前脚走他后脚也跟着出了家门。

花朵继续回忆2004年春节发生的事:头天晚上气未消的他睡醒从客厅去卫生间洗漱路过卧房的门口时,朝里吼了一声:“把我衣服拿来!”,自从结婚以来,他就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放在那里,只管脱和穿,每天回家把脏衣服脱了一扔,把她为他准备好的放在床头柜上的干净衣服一穿,就出门了。听见他的喊声,花朵赶紧起床,拿了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出来递给他,对他说:“老公,你让我和你解释好不好?”,他老公抓过衣服回到客厅把衣服穿好后,对站在面前满脸期望的她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尽管去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天是大年初一,本应一家人一起出去给领导、同事、朋友拜年,这下倒好,他走了,感到火辣辣的脸使她站到穿衣镜前,一照可不得了,半边脸上三条手指印,半块脸肿了起来,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这样子还怎么去拜年?唉!在家呆着吧!她拿毛巾用开水烫热后敷在脸上,坐到沙发,头脑里面一片混乱,什么都想,只是没想个头绪出来,渐渐地脑袋出现空白,由混乱到空白,整个人傻了似的,呆呆坐着,一动不动,只剩一付躯壳。直到11点多,婆婆打电话让她过去吃饭,说她女儿吵着要找她,她才觉得饿了,但是那脸,她不想让人看见,于是推说不舒服,晚上再过去,往锅里放了一把面条、青菜,打了个蛋进去,吃完,继续敷脸。

你没出门拜年,别人就会来敲门给你拜年,花朵的几个女伴下午来给她拜年来了,没办法只有开门让她们进来,脸上的肿虽然消了,但粉白的脸上那几条乌青的印子,无论她怎样掩饰躲避,还是没能逃过她们的法眼,这下家里像菜市场了,叽叽喳喳,有的说到妇联告他,有的说找他领导去,有的说让他父母过来,七嘴八舌,花朵坚持说不用,并告诉她们他保证过以后不会了,她们见花朵态度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安慰一番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