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 罗汉花
  • 邓学文
  • 2137字
  • 2019-10-04 17:50:23

“瞎忙而已!”司徒突然感到脸上一阵的火热。

“你可不是瞎忙,起码保住了那百万两的财富。”老人一只手拉着司徒颇为感慨的说:“那可是边境之上几万儿郎的身上衣、口中食啊!”

“如此说来这些东西都到了您的手上?”司徒终于明白了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所为,而那些不义之财却无形之中成了朝廷军队的军饷。

“对,我儿在阵前为国效力,可朝廷连起码的衣食军饷都无法保障。那个士兵没有妻子儿女,那个孩子没有爹娘需要敬养。他驻守边关十余年,半数的粮饷都是我这京南之地供出。可时世不佳,百姓们也是苦不堪言。这城南多为贫民之地,更别提什么油水了。你也曾看见这里粥棚遍地,饥民数不胜数。这方方面面那里不需要银子。可他赵王身为兵部尚书对此却不闻不问,还痴心妄想要与狼为伍去敌犲兵,那一桩支出也不下百万两之重。哎!我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啊!”老人坦诚的说出了自己行动:“本来我想跟赵王言明此事,怎奈民不可与官同语,咱的想法不入流了,才会出此下策。”

“太爷的举动有目共睹,我有一事请教,不知您可知晓?”

“你说的可是药人之事儿,我已经差人前往云南五毒教去问了。那两人还在你处?”

“在而且特别的安全。”

“即然出了一批,我想下一批一定很快就会出现。这是那一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竟然想出这么歹毒的方法来扰乱民心。他旦旦针对了龙虎堂又是何居心哪?”

第一批药人并不尽人意,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赵易扬百思不得其解,他再一次对着书将药酒又精密的勾兑了一点儿。这次他只叫来了五个青年人,给他们每人喝了一小口儿,然后送进了铁笼子之中仔细的观察着。一会儿功夫他们便失去了礼智,互想打斗了起来。也许是药量小的原因,只有一柱香的功夫便恢复了正常。他们互相观察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站在外面的李易扬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与恐惧。

李易扬似乎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并没有将他们放出来的打算,转身回了屋。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人捂着受伤的胳膊问到。

“不知道,好象他给咱们喝的酒里有问题?”一个腿己断掉的青年坐在了地上说道。

“这个老东西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咱酒喝哪?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个阴谋,门主送咱们来学习武功,可他却什么也不敎。只要一喝了那酒就都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还不放咱们出去。”这时已经有人感到了这是个阴谋,可怎么才能出去已是关键中的关键了。

李易扬已经感到了这个几个孩子的心里变化,看来要他再喝酒是不行了。又不能将他们放了,想了又想一咬牙也只能是杀人灭口了。

郑春贵也不知白天吃了些什么竟然闹起了肚子,他连跑了三趟茅厕还是内急,又向厕所跑去。借着月光他依昔看见有个人影一闪向着后花园窜了过去,而且身上还扛了一个又大又长的东西。年轻人未免好奇,肚子似乎间又好了,他循着黑影过去的方向慢慢的靠了过去。后园的门大开着,朦朦胧胧的好象是哑奴正在一颗树下刨着什么?地上放着一大堆东西也看不清楚是些什么玩意儿?他轻轻的闪在了门后最近的一颗树后往那边一看,扑通一下惊吓的坐在了地上,他连忙用手一捂嘴。这回他清清楚楚的看见那是一堆尸体,而哑奴的土坑已经挖到了齐腰深。他这边一有动静,哑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立即向这边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刚要往下挖,又不放心的从坑里跳了出来向着这边走来。郑春贵一看就想着往回走,一转身才发现有个老态龙钟的身影正由院子里向这边走。他知道是谁,心中一慌向着旁边的树林中轻轻的走了进去。

“哑奴你不干活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李易扬沉声问到。

哑奴连忙用手比划着:好象有功静。

“在那里?”

就在后门边。哑奴又比划了一番。

“你快把人埋了越快越好。”李易扬说完,向着郑春贵隐藏的方向走去。

郑春贵一看想回去是不行,只有向着森林深处轻轻的遁去。

李易扬一看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哑奴的耳朵一定不会听错了。外边的人进来自已肯定能发现,内部只有那十五个毛头小伙子。想到了这里他看着哑奴干完了活,连忙回到了院子中。听了听屋里只有孩子们的呼噜声,他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两张通铺上睡满了人,借着门外的月光,他突然发现东边长铺上少了一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怎么才能阻止他的离开。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立即写了一张字条,出屋在鸽笼之中抓出了一只鸽子将字条卷好放进了信筒之中,一扬手鸽子飞向了天空。

郑春贵开始时还小心翼翼的走,听着没有了动静,他便撒鸭子似的狂奔了一阵子。感觉着出来以有了十几二十里了他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森林之中的夜显得格外的黑暗,出了一身的臭汗,一会儿的功夫便招来了无数的蚊虫,瞬间身上便被叮了几个血包。他摸了下兜才发现身上除了一块儿厕纸什么都没有。加上夜晚的冷风,不仅打了一个哈气。他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星星,该有四更天了。他依在了一棵树上,撅了根树枝轻摇着赶着蚊虫,不知不觉打起了嗑睡来。

郑春贵,第二天李易扬从孩子们的口中得知了跑掉者的名字,他又连续放了几只信鸽。破天荒的敎了剩下几个孩子们几招刀法,又让哑奴练了套法掌法。虽然孩子们心中也疑惑郑的去向,但半上午的功夫便忘的一干两净,又嘻嘻哈哈的闹成了一团。

郑春贵被饿的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明亮的四周,陌生的要不是看到了太阳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他观察了下四周,还好有颗杏树,金黄的杏子落在树下厚厚的一层。他连忙从树上摘了几个,还很甜,可几个下肚,一种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