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步伐沉稳,苍老的面庞上,流出慈善的目光,看了地上林豹等人一眼,善意朝着亚瑟一行人点点头。
白衣蒙面少女,目光平静,体型修长,步伐小巧优雅,每一步都一种异样美感,好似充满奇妙的韵律一般。
少女与亚瑟擦肩而过,不知是否错觉,亚瑟模糊地感受到少女平静的眼眸下,埋藏着化不开的悲伤,
老者与少女,慢悠悠地走着,凶神恶煞的酒客,好似都变成了羔羊,纷纷避让,为两人让开了一条道路。
此刻,亚瑟才注意到,喧嚣拥挤的驿站中,竟然空着一张酒桌,众多穷凶极恶之人,竟没有一人,敢去占了那一张酒桌。
“想跑。”
亚瑟冷笑一声,一闪身拦住了林豹的去路,含笑地看着几人;盘古安抚着女娲的情绪,孙膑与安琪拉跟了过来;三人包成一个圈,把林豹几人围在里面。
亚瑟的笑容,在林豹几人眼中犹如恶魔一般,吓得瑟瑟发抖,惶恐的望着三人,声音颤抖,道:“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亚瑟微眯着眼喃喃道,旋即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你看我们几个像吃素的吗?”
其中一位胆小的手下,捂着断臂的伤口,哭腔道:“老大他们不会要吃了我们吧。”
林豹闻言,慌了心神,要是之前有人告诉他,亚瑟等人会吃人,他肯定一巴掌甩过去,不把对方骂个半死绝不松口;见到亚等人一眼不发,上来就是见血,已经隐隐相信的手下的判断,祈求道:“好汉,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小二,家中妻子亦是卧病在床,全集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驿站中其余凶神恶煞之徒,仿佛也被羞辱了一般,目光不善地盯着林豹与亚瑟等人。
“……”亚瑟无语中,有些佩服这些恶徒的想象力,八竿子摸不着的事,愣是能扯在一起,哭笑不得,道:“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
听到亚瑟求财后,林豹恶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献媚地笑着,催促道:“还不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几位恶徒早都吓破了胆子,立即把身上的衣服翻了个底朝天,要不是亚瑟阻止的及时,几位恶徒恨不得把裤子都脱下来,以证明自己没有私藏钱。
安琪拉见到地上摆着白花花的银子,两眼放光,蹲下身子小手一挥,把银子转进了口袋,等到收藏好所有信息后,心满意足的站直了身子。
拍了拍又重新鼓起的钱袋,心底不可以抑制的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怀好意地盯着驿站中众位狠人。
雄壮男子,虎子被安琪拉盯得头皮发麻,心底滋生出了退意,看着刀疤,硬着头皮说道:“老大,那丫头盯上咋们了,要不先撤吧!”
“滚!”刀疤怒不可遏地拍了下桌子,道:“你TMD的懂不懂,老子们才是强盗,从都是老子抢别人的,哪有别人抢老子的。”
说完,刀疤朝着安琪拉挑逗地吹起了口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安琪拉。
尝到甜头的安琪拉,心底那一丝惧意早已烟消云散,瞧到刀疤男子的目光后,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笑眯眯地盯着刀疤男子吹着口哨。
“噗噗噗……”
亚瑟脑门黑线狂涌,没好气的在安琪拉小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安琪拉你干嘛呢?”
安琪拉吐了吐翘舌,双眼放光道:“我发现好多凶人,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们,我要把他们一个个都记下来。”
林豹闻言,悲痛万分感情他们才是小绵羊,早被人盯上了,胆怯的望了一眼安琪拉,朝着亚瑟道:“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亚瑟挥了挥手,道:“走吧,走吧。”
林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捂着断臂头也不会的逃了出去,几位手下也是紧随其后,生怕慢一点,再次遭遇不幸。
“豹哥,接下来怎么办?”
林豹凶狠地看了一眼驿站,又瞅瞅断臂,道:“NMD,当然是回去召集人马,回来报仇。”
旋即走进了马厮,当看到多出一辆那车时,林豹含怒的拍出一掌,顷刻间那车四分五裂。
林豹急忙跃上了快马,卷起了阵阵的沙尘,扬长而去。
狗子听到响声后,立马跑出来看了一眼,当见到四分五裂的马车后,转身跑了进去,道“客官不好了,您的那车被打碎了。”
“什么!”
亚瑟惊叫一声,没有料想到对方会开这一招,暗恨刚才下手太轻,随后与安琪拉一般,不怀好意地盯着刀疤。
狗子打扫的很快,等到扫完之后,便带着亚瑟等人来到了天字三号、四号房间。
大伙看了一眼后,心里比较满意,可能由于荒野,房子的面子很大,大概有个100多平方米;亚瑟、孙膑与盘古三人一间,仍然十分的宽敞。
东西放好后,大伙的独自也饿的呱呱叫,于是三人过去喊上女娲和安琪拉一同走下楼去。
亚瑟瞅了一眼爆满的驿站,默默地叹息着。
“走吧。”
虽然刚才展现出凶悍的一幕,亚瑟他们并没有得到看着与白衣女子的待遇。
亚瑟护着安琪拉,盘古护着女娲,孙膑在后面望着成双成对的四人,有些想念扁鹊。
“呼!终于挤进来了。”亚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眯眯地站在了老者与白衣女子的饭桌前,道:“老先生,不好意思,驿站里面只有您这里还有空位置了。”
老者慈爱的道:“你们都做吧。”
“谢谢。”
等到做好后,亚瑟自来熟的介绍道:“这是安琪拉、女娲、盘古、孙膑,我叫亚瑟。”
老者一怔,哈哈一笑,道:“我叫高渐离,你们可以称呼我高爷爷,或者高渐离都行。”
随后,疼惜地看了一眼白衣女子,道:“这是阿轲。”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不解的望着高渐离,不知其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