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翻开风清扬从衣襟里取出来的《禅古神功》,书页上不但画着清晰的图解,还有详细的文字说明,里面尽是妙绝天下的武学正宗之内功心法。
这不是江湖上人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武功吗?此刻,张三丰瞧着那册子,似乎痴了。
风清扬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想练吗?”
张三丰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问:“你上哪弄的?”
“我自己写的,你信吗?”风清扬说。
“拉倒吧,我猜今日你去打猎整整去了一天,没打到猎物却猎到了美人!是哪个美人对你有意给你的,对不对?”张三丰玩笑似地说。
听他这样说,风清扬将册子收回又放入了怀里,他喃喃地说:“随你怎么想吧!”
夜风从门口扑进来,吹在他们身上,张三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这时,栀蓝已洗好了碗,站在风清扬身后正瞅着他呢。
风清扬一回头,目光正好和她的触到了一起。
风清扬连忙牵起她的手,解释道:“夫人,不要胡思乱想!完全没有猎到美人这回事。”
栀蓝闪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他,还未说话,张三丰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原来,今日风清扬去密林中打猎时发现了一只野兔,他刚追逐到一棵古树下那野兔突然不见了。
他误打误撞,在硕大的树干里野草掩映中发现了一个树洞,这本《禅古神功》正是从此树洞得来的。
“你运气不错!哦,准确的说,你一向运气很好。”张三丰望着风清扬,说。
“你也应该一起练!”风清扬看着他,声音诚恳。
“一起练?”张三丰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一起练!”风清扬说。
张三丰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心胸宽阔如你,我算是服了!”
“这些本就是身外之物,我从不看重的。”风清扬淡淡地说。
“对,我知道,你只看重她!”张三丰的目光调向栀蓝。
风清扬伸出手臂抚摸着栀蓝的小脑袋,他笑了,这个笑容里尽是心满意足的快乐。
“我也要练吗?”栀蓝望着他,轻轻地说。
风清扬笑着说:“你若想修炼的话,随时都可以!但是你可不要太着急了,以你现在的内力,少说恐怕也要修炼二十年才能初见成效。”
“二十年?我可受不了。”栀蓝本就不好武功,要她天天修炼这个,她才不干来哩!
“那风大哥,你要练多久?”
风清扬望着张三丰,说:“我们三天可成!明天早上开始!”
“好!很好!”张三丰说着,转身跨步出屋,带上了门。
栀蓝一双如梦如幻的大眼睛一直望着风清扬,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崇拜和柔情。
风清扬将她抱坐在床沿上,拥她进怀里。
他也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他说:“为何这样看着我?”
“《禅古神功》你都愿意与张大哥分享,这使我既钦佩又震撼!”栀蓝望着他,讲出了心里的话。
“三十多年的兄弟,我了解君宝,我不会看错他的!再说,武功本就是身外之物,我真的不看重的。”风清扬看起来是那样地淡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