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异口同声,声势浩大,貌似把皇宫都震了一震,让人心惊胆战。
“众爱卿平身。”听着底下的人说万岁,还真够讽刺的,那朝那代的皇帝活到了万岁,还不是时间一到就死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帝身边的薛公公把浮尘一扫,到有几分街边道士的模样。
“微臣有奏,皇上,前些日子,城郊的一座庄子发生了血案,全家无一幸免,本是不应该叨扰陛下的,可这座宅子里总是在晚间会响起笛声,搞得人心惶惶,还请陛下决断。”雾鹤此人,官居正一品太傅,已六十,本来已经在家中安养天年,可他自己硬说,自己身子骨还硬朗着,拓跋达扭不过,就专门设了个椅子,让他坐着上朝,毕竟,年纪大了,站不住了。
“那哪位爱卿愿意去调查?”拓跋达瞄了瞄夜蒹葭这儿,意思不言而喻。夜蒹葭只能站了出来,“禀皇上,微臣愿去。”表情一副恳切,可心里早就把皇帝在心里骂了不下百遍,自己还想着去看看海棠,翡翠,看来没时间了。
“微臣也愿意。”房六看着夜蒹葭去调查,自然不会让她独自去查,也站了出来。
“好,我天元能有此良臣,是我天元的福分。”
下了朝,夜蒹葭找了一处茶楼,虽说不及那漫春楼可胜在别致。“房六,你觉得那城郊的宅子为何会遭人杀了全家?”
“要么,是仇杀,要么,是为了财,左右是这俩其中一个。”这么简单恩问题,还问自己,别人一想就知道了,蒹葭还问自己。
“那么为何会有笛子声从那儿传来?”夜蒹葭又问。“要么,是这宅子里的人没杀完,要么,是那仇家。”房六又回答道。
“是呀!连你都想明白的事,别人怎么会不明白,可这事情为何就捅到了拓跋达那?就是因为这人,连朝廷的人都不敢动,所以,这才落到了我们手里。”说了这么多,有点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起来,于自己而言,这茶,就是用来解渴的,一口一杯,还不够,又来了几杯,这才放下。
“蒹葭,要不,今晚我们埋伏到那宅子边上,等那人吹笛,把人一抓不就好了。”房六看着夜蒹葭如此牛饮,心都痛了,哪有这么品茶的,可只是心痛了下,没有发作起来,原因无它,自己说了好多次,不管用,所幸放弃了。
“你傻啊你,那人为何会让朝廷忌惮,无非就是武功高,抓不住,就咋们俩,你觉得会是对手吗?”夜蒹葭起身拍了拍房六的脑袋,好让他清醒点。“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房六无语,这不行,那还咋办。
“我们就埋伏到宅子边上,看清出长相,在按照长相画一幅画,过上个十来天交给拓跋达,就说,咋们人手不够只看见了长相,其余的咋们就不管了。”夜蒹葭想了想,只有这法子好,即能让自己腾时间去看看海棠,牡丹他们,还不用拼死拼活的,最后搞得自己一身狼狈。
房六起初还不怎么明白,为何蒹葭要把功劳交给别人,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如今他们俩,一个是内阁学士,一个是内阁侍读学士,还都不满二十,就这点,就足够让别人忌惮,这官场,说白了,就是大吃小的地方,他们俩,要是把别人的路给堵了,他们俩也别想在这朝廷混下去,想明白了这点,房六高兴的喝了好几杯茶,吃了好多点心。
夜晚,一片漆黑,真是个赏人的好时间,这人,自然就是那人了。
“蒹葭,这人怎么还不来?”房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怕是都卯时三刻了,不是说,每晚都会有笛子生吗?今是怎么回事。
“再等等,不来就撤。”夜蒹葭其实有些困了,今喝了那么多茶,夜蒹葭个毛病,别人是越喝茶越清醒,她是越喝茶越困,等了一会儿,夜蒹葭终于撑不住了,睡死过去。
房六见夜蒹葭不动,心想,蒹葭真是用心,自己要好好守着,争取那人一来,自己第一时间就看见,早点收工,早点回家歇息。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二天,夜蒹葭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房六熊猫眼的样子,客气的把笑憋在心里,连忙说:“守了一夜,回家休息。”
房六不明所以,跟着夜蒹葭回家。走到集市上,每个人看间他都要笑,这可把房六奇了,问夜蒹葭,“为什么他们看见我,都笑我?”
“那是因为你好笑。”夜蒹葭终于忍不了了,哈哈大笑起来,房六想了想,走到边上的摊位上,拿起女子梳妆用的镜子,看见一个熊猫眼的人,似是明白了什么,连忙跑掉了,他可不想自己这鬼样子让人瞧了去,看了笑话。
“皇上,您说,臣妾怀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啊?”肖洛溪摸着已经大了起来的肚子,浑身散发着母爱的样子,一下子,让拓跋达着迷了,连忙上去,握着肖洛溪的手,轻轻的拍打着,“不管洛溪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朕都会视若珍宝。”
“皇上贯会说这些逗臣妾开心的话。。”肖洛溪知道,拓跋达这话,对任何怀了孕了的妃子,甚至是皇后都说过。
“对了,皇上,臣妾腹中的孩子陛下可想了名字?”
“自是想过,女孩就叫拓跋玖,男孩就叫拓跋珏。”拓跋达不假思索的说道。
“臣妾代肚子里的孩子谢谢皇上,这俩字都是极好的字。”肖洛溪摸了摸肚子,眼里露出了一丝暖意,这俩字不眨眼,对于自己的孩子刚刚好,自己不希望他太扎眼,看来皇上也是用了心思的。“皇上想必还没晚膳吧!要不就在臣妾这儿吃点。”
“还是洛溪有心了。”拓跋达握着肖洛溪的手,走到了饭桌前,酒过三巡后,拓跋达醉了过去,“洛溪,朕喜欢你。”
肖洛溪听见,原本正准备扶皇上的手立马放了下去,拓跋达喜欢自己,可这有什么?终究不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