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寒烈和那人以为这事即将不了了之的时候,这时突然有一阵脚步声响;陈寒烈说道:“不好,恐怕这番声响让人起疑了,你们快点走吧?要不就来不及了?”那人应道:“好”。说着就和行游一起抬着行克,想要离开这里。
陈寒烈原先还以为这行游还会不允,可这行游却是二话不说就立马抬起了行克说道:“快点,来帮忙,要不就会露出马脚出来了?”这时那人立即冲了上去扶住了行克,那行克原本由行游扶着的时候是摇摇欲坠,而这人一出手,这时也没有用得着行游的地方了。
这时那人看着那地上的一滩血迹,对着陈寒烈说道:“那这你们该怎么办?”他用手一指地上的血迹,陈寒烈顿时就明其意,便说道:“这个我自然有办法,你们快点离开吧?不然……”这时的情况是有多么的紧急,那人也没有时间去询问一下陈寒烈该怎么办了?
当下那人就和行游一人扶着行克一边,想要离开此处,可刚到门口,就见着了一大群人围着来到了陈寒烈的房间,这黑夜漆漆,见不得有多少人,可看这架势,没有数十人也应该有个十几人了吧?
这时陈寒烈对着那人说道:“还是来不及了,你们先去我们房间的后面躲躲看吧?”那人也应道:“好”。这时那群人也都进到了陈寒烈的房间,为首那人陈寒烈看不清楚,但听其声音,陈寒烈已然明白了那人是谁了。
只听得那人说道:“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却在这干嘛?”陈寒烈说道:“师兄,我半夜起来小解一下,这我也管不着的呀?”说着就格格而笑,想要缓解这气氛。
这时外面的月光也已经照射到了这房间里边了,当下把那为首的人照射得清清楚楚,果然不如陈寒烈所料,这人正是陈寒烈的师兄——行崇。
只见行崇笑道:“嘿嘿,我可不吃你这套,有话快说,有……”下面那几句话这么听也听不清楚,陈寒烈这时想道:“不就是“有屁快放”吗?怎么说不出口,咦!对了,我到现在好像还没听过过他爆过一句粗口?对了对了,这人是大师兄,可不能像我那般随便?”
这时行崇想要转移话题,不要陈寒烈再去纠结那事,以为他素知眼前的这位师弟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说好听一点就是这样,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说他是一个市井无赖,试想一下,一个市井无赖的口中,那吐出什么好话出来?
好在这时陈寒烈说道:“师兄,你们怎么来到了这?我不过就是起来小解一下而已,不要你们一大群人一起陪着我吧?再说了,我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我也不用人陪了?”
行崇听到后在心里骂道:“好,你不是什么小孩子,你就是一个小**?”接着笑道:“要是我们一众师兄弟们也和你一样起来小解,那要干嘛非要到你们这儿?我们那里难道没有茅厕吗?”这时陈寒烈笑道:“大男儿的,小解要用茅厕,怎么不去做女人?”
行崇顿时火冒三丈,可还是不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用再讨论这些毛索小事了?你说,你们干什么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陈寒烈笑道:“不行呀,那尿壶都已经满了,就非得要跑去茅厕不可,可这一慌忙之下,竟把夜壶给打翻了?你看我们满头大汗的,这不是收拾到了现在了吗?”
行崇说道:“这就对了吧?难怪从刚才就听见了乒乒乓乓的响声,原来是这缘故的呀?可是……”这时陈寒烈哎唷了一声,行崇的这句话也给打断了,便没有说下去,便又说道:“师弟,你又怎么了?”
这时陈寒烈用手捂住下体,慌慌忙忙得蹦跳着,说道:“这时我才想起了,原来我还没有小解过呢?哎唷,憋死我了?”他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众堂的人的一阵哄堂大笑,可这行崇的脸上却又发生了许多变化,似是有一份尴尬之意,又有一份无奈之意,还有一份可笑之意;但看到了陈寒烈的这般状况,也只好示意让他先去小解了。
陈寒烈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这时行崇想道:“哼,你敢耍花样?量你也不敢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我还身在庙中,你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待过了半响,陈寒烈这时才又慌忙地跑了会来。这时陈寒烈气喘吁吁,嘴里还不停念道:“哎唷,真爽呀!”这时行崇笑道:“你这小解的功夫可真是太久了,你是不是喝了三大缸的水呀?”心想陈寒烈受了此辱,应该会气得顿时和自己翻脸,到那时,他也可以好好地收拾这小子了,想想刚才受了陈寒烈那般耻辱,行崇还是不住咽了口气。
可陈寒烈这时却说道:“我忘了跟你们说,我不止撒了一大泡尿,而且我还拉了一大泡屎?”这时行崇已经无言以对,心想要对付此人一定不能用对付常人的办法?
这时行崇指着那地上的一大堆的血迹,说道:“这个,也是你拉出来的?”陈寒烈见那滩血迹虽然已干,可仔细一看,还是看得出一丝端倪的,而行崇所说的这番话,无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自己而已;这时陈寒烈笑道:“这个……那个……”
行崇见到了此景,喜道:“怎么?没有话可以说得出来了吗?你快说这滩血迹从何而来,不然的话,我就会如实禀告方丈,让他来处置你们?”他心想既然已经把方丈给搬了出来,那么这小子应该也得给一点颜面。
可这时陈寒烈却说道:“这个……实在是说不出来的呀?”行崇说道:“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难不成有鬼?”这时陈寒烈一惊,说道:“你怎么……”
行崇见到他那奇怪的言语,说道:“有话快说,有……”
陈寒烈这时招手道:“你过来,我跟你说?”行崇说道:“有什么神神秘秘的?”可还是不自觉地走到了陈寒烈的身边,把身子凑到了陈寒烈的嘴边,细听陈寒烈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