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如此尴尬的时刻还能打得了圆场,看来也只有坚登才有这个能力了?
当下陈寒烈和他们去见那一些大夫,陈寒烈还凑到了坚登的耳边说:“喂,麻烦你一下?请你找找看当初我是被那个人给救了生命的?我要亲自去好好道谢?”说好听一点是陈寒烈有感恩之心,其实这只是陈寒烈的一个“阴谋”,他还是在期望着能不能见到那个女子?
坚登说道:“好”。接着陈寒烈众人就又回到了那破庙;坚登说道:“看,那人就是当初救你的那人。”陈寒烈随眼望去,只见那人乃是一个乡村老医,走近一看,那老医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那里是陈寒烈日思夜想的那皮肤细如豆腐的那位女子?
这让陈寒烈好生失望,陈寒烈不想这样做,但也是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手,说道:“大夫,谢谢您?是您让我在临死的关头里捡回了一条性命!”其实陈寒烈这话是得也太过了点,以为他只不过是一阵昏迷而已,在加上他有着一身内功护体,怎么会这么快就会丢掉了性命?这些也只能算是陈寒烈他所说的一些客套话而已!
老医也伸出了手出来和陈寒烈握手,道:“这算得上什么?你们佛家不也说过什么救人一命,胜做七级糊涂吗?”陈寒烈这时一脸尴尬之像,那老医也看得出来,道:“对不起,师傅,我老人家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这字读得错不错?”陈寒烈说道:“这……这没有读错!”他为了不伤这老人家的自尊,所以才这般说。
接着陈寒烈便问道:“那么大夫,我们是从少林寺下来的和尚,我们想问问这里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这时坚登也立即凑了过来,因为这也正是他想要问的问题。那老医道:“这个......我不知该怎么说?”陈寒烈说道:“这里都不是你负责的吗?”老医道:“负责个屁呀?我只不过是一个庄稼汉,我那懂什么叫做医术?”
陈寒烈和坚登纷纷惊道:“什么?”接着那庄稼汉这才和他们述说起这事,那庄稼汉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只会种田的老庄稼汉,那里懂得这行医救人?”坚登说道:“那您为什么在这里料理这这些事情,还在熬着草药给我们这些人喝?”坚登指着那些药罐子说,陈寒烈也去看了看,确实里面熬着一些貌似是草药的东西。
那庄稼汉说:“没错,草药草药,那些只是些普普通通的草药,有时找不到了还是找了些野草来充数呢?”坚登惊道:“你说什么?你说你给我们喝的就是些野草?”庄稼汉应道“是”。陈寒烈在偷笑道:“嘿嘿,幸亏我没有喝,要不就真的是和你们一样去做牛做马去了?哼,好好的人干嘛要去吃草去?”这时在嘴上说:“那你就不怕吃死人吗?”
那庄稼汉道:“怕些什么?反正我们都是些老至将死的人了,我们还怕些什么?只要是能活得了一天,就算是过得了一天。”陈寒烈忙道:“那些小孩子呢?他们难不成也是老至将死的人?”那庄稼汉道:“唉,这小孩要是能挺得过这关就好了,只可惜只可惜……”坚登道:“只可惜什么?”庄稼汉道:“只可惜就是有些父母易子而食,你们想想,连亲骨肉都能这样,这肯定是老天爷他们来惩罚我们这些人来了?”
陈寒烈听到后吓了一跳,这易子而食,也就是说是当年易牙把自己的儿子烹杀之后献给了齐桓公所食的故事,陈寒烈这时在心里想道:“乖乖,要是当初我们村里发生这些灾难,我的爹妈会不会把我给烹杀了给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吃?不过想也不会,他们肯定不会让小儿子和大儿子先死,所以他们肯定会先杀了老二给我们兄弟几个吃,吃完了之后就把老三他杀了,让我们兄弟几个吃,吃完之后就排老四,老五……”
陈寒烈家里的人丁众多,陈寒烈排到了这最小的位置,但是他这时却在庆幸着自己因为小而不被杀,却还想要去吃他们兄弟的肉?”接着陈寒烈看到那庄稼汉他在那儿呼天呼地地叫骂着,陈寒烈觉得这甚是有趣,便也随着他一样在那里指天骂地,这时也有许多的人加入了陈寒烈他们的这个“行列”。但陈寒烈觉得有些不妥,所以就停了下了,最后才知道了,他想道:“好吧,你们去骂就去骂,反正我是非常怕老天爷的,幸亏刚才我骂得不够大声,老天爷他肯定料不到我在骂他,好吧,你们骂得轰轰烈烈,肯定会有一个闪雷给劈了下来,把你们这群不肖的人都给劈死算了。”
接着陈寒烈就离开了那个“行列”,来到了坚登的身边,架着一副想要看好戏的样子。待到陈寒烈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些人也都停了下来,陈寒烈道:“怎么?没好戏看了?”而坚登等到他们一众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走到了他们身边道:“你们先起来吧?”
那群人也都起身而来。接着坚登问那位庄稼汉道:“那官府呢?他们这么没有来?”陈寒烈也叫道:“对对对,官府呢?”庄稼汉道:“官府?官府的那群人平常养尊处优,一到关键的时刻就跑到无影无踪了?这群狗娘折煞的,他、妈的只会吃,还能干些什么?”陈寒烈帮他补了一句:“对,这些都不是东西!”坚登道:“那有没有地方上的人要来援助你们的?”
庄稼汉道:“州官郡守等人都发布说要运一些东西来我们这儿,但是现在却都不见了踪影?大半是有一些官员给中饱私囊了,一定都进到了他们的口袋里的了?”坚登道:“有就好,有就好。”接着坚登就吩咐陈寒烈他们几个帮忙这庄稼汉一些忙,毕竟他们都是少林寺的僧人,可不见得什么也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