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烈等人就一一和法明等拜别,然后跟着坚惠来到了一长廊,之后就跟着坚惠来到一间厢房。“各位师弟,你们以后就先暂住在此了。”然后坚惠就和他们告了别。他们也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似的,所以都没有说话。
然后他们就各自争选自己想要的铺位,但陈寒烈也没用心思去和他们争抢,就一动不动地站在了一边,等着别人都选好了,自己才去“承接”别人不要的铺位。
陈寒烈爬上铺位,借助那一丝的烛光,只见到他所拿到的僧袍貌似和别的寺庙没有什么两样,就是和那法明身上的僧袍的颜色有着不同;那法明身上所穿的僧袍是淡黄色的,而自己拿到的却是一件白色僧袍。但这僧袍虽然和外面的寺庙一样,有着一样的款式甚至是一样的布料,但陈寒烈拿在手里,貌似又多了一份成就感;大概是因为这是少林寺僧人的僧袍罢了吧!
隔天,陈寒烈和着昨天的那群人,早早地来到了寺院大殿,貌似是生怕耽误了时辰。只见昨天那坚惠站在那儿,他们也跟着前往打了个招呼;他看见了他们,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你们也挺早的呀,看来,你们这些人以后一定大有出息。”陈寒烈等人也都忙着说着好话,然后就说了一下自己的事迹,希望那坚惠能在法明的面前多给自己说一下好话,至于是说了些什么呢?也无非是那些阿谀奉承、夸夸其谈等之类的话了。
陈寒烈看到这些人都在抢着说着话,而自己根本就插不上一句话,不免直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这时陈寒烈就觉得这些人真讨人厌,这世间哪有这般的人呀?但是,他似乎也早就忘了,他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人。
可是过了一会,坚惠脸上的脸色貌似变了,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法明来了。陈寒烈低下头,像是在恭候法明的到来,但是却在心里疑问道:“这法明也真不是盖的,看那坚惠,昨天对待那些人的脸色就像是少林寺的方丈似的,但一见到这法明和尚,就犹如老鼠见着猫一样,这实在有趣。看来呀,这法明的武功也一定十分高强了,不管了,老子是认定他做老子的师傅了,反正他认不认我,我就认得他了。”
接着只见那法明和尚带着严厉的脸色说道:“以后呀,你们就每天早上来到这大殿集合,然后我就交代你们去做些事。”一人问道:“那是做些什么事呢?”法明说道:“问得好,你们以后就每天早上去我们少林的后山挑水去……”“什么?”还没等法明说完,陈寒烈一干人就齐声说道,虽然他们的声音都不大,但是由于他们有着十几个人,所以显得声音非常的大。
但却听到法明笑道:“啊什么,你们这样的人呀,我都不知道已经面对了多少了。”然后就说道:“你们还愣在这作甚,还不赶快给我去?”但是陈寒烈等人却还迟迟不去,好像是不相信那法明所说的话。法明也早就看出了他们这一群“兔崽子”的心思,便高声喝道:“你们以为贫僧是在骗你们的吗?出家人是从不大诳语的,你们还不赶快给贫僧去!”他又指又喝,显得十足的“领导”样。
陈寒烈等人也只能皮溜溜的跑去一人挑了一个木桶,奔向后山去;这时,陈寒烈也为自己原先所说自己认定法明当自己的师傅说后悔,就给它“一一作废”了。
他们原先是以飞快的速度奔向后山的,但是一出寺门,由于有一人先放下了脚步,跟着也就有一人和他放慢了脚步,最后他们一行人也纷纷地放慢了脚步,到了最后竟也不跑了,他们一行穿着僧袍的和尚,在这少林的后山慢慢地走着,就像是再散步一样。要是让一行人看到这一排排的“光头”在这里散步的话,那还有可能让人误以为是少林寺的和尚下山化斋来了。这他们也都发现了少林寺里的木桶和外面的木桶可大不一样,这木桶的下端尖尖的,根本就盛不了多少的水,他们还道是少林寺的和尚“不明事理”,让人给偷工减料了还不知道呢?就在他们都在眉开眼笑的时候,突然在身后传来了一阵声音,道:“你们在这作甚,你们来少林寺是来这儿游玩吗?”
陈寒烈等人纷纷摇过头来,只见是一僧人跑着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