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伐不敢相信陈寒烈居然不认识上少林的路,便问:“那那…那真的你是准备上少林寺学艺的吗?”陈寒烈用其坚定的眼神告诉他,他真的是要上少林学武的,而不是闹着玩的。
曹伐说道:“哦哦,幸亏我有个老乡来带路,不然的话,我也和你一样不知要怎么办。”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的老乡呢?”曹伐说道:“我老乡去帮我操办些事去了。”陈寒烈说道:“哦”。然后问道:“现在该你说了,你为什么要来少林学武?”曹伐说道:“这个说来话长……”
原来曹伐的家乡近年来遭到了贼匪的劫洗,虽有不少村里的不少壮汉组织起来反抗,但是这贼匪可是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就是没有止境,今天送走了一波山贼,明天又来了一群土匪,他们都只是一些农夫和樵夫,那能应付得过来?所以他们村里的人早有想法要送村里的一些所谓的“奇才”到少林呀,武当呀去学武,恰巧,曹伐就被选中了。
“哦”陈寒烈说:“原来是这样。”曹伐笑道:“我爹还说了,如果将来我学艺有成,我还可以上京去考武状元去,这下子,我们村的人脸就倍大了,那些山贼土匪也都不会来我们村里胡作非为了。”陈寒烈也笑道:“嗯嗯,不错,要是你将来真的考上了武状元,你可别忘了关照小弟我呀?”曹伐憨憨笑道:“行,如果将来我能考得上武状元的话,那我就提拔你为武状元的牵马人。”陈寒烈笑道:“好,别说是给你牵马了,就算是要我给您做牛做马,小人我也是再所难免的;要是能给状元爷牵马的话,小人我也是祖上积德了。”说完之后,陈寒烈就站了起来,站到了曹伐的旁边,像极了下人一般。
曹伐见状,立马拉着陈寒烈,说道:“开句玩笑话而已,开句玩笑话而已,请坐,请坐。”陈寒烈也笑了笑,坐到了曹伐的对面,拿起一个茶杯,说道:“新科状元郎,这杯是小人我敬您的。”曹伐笑道:“您取笑我了。”陈寒烈也笑道:“那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之后陈寒烈就拿着茶杯一干而尽。
曹伐也学着陈寒烈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接着他们俩人就等着曹伐的老乡回来,到了傍晚,那曹伐的老乡也就回来了,他告诉曹伐明天就可以带着他们上少林寺,曹伐也顺便把陈寒烈介绍了给他认识。之后曹伐就告诉陈寒烈早点休息,因为明天要赶一整天的路。陈寒烈也问候了他们几句,就回到了厢房,倒下而睡,但是当晚陈寒烈可迟迟都睡不下去,因为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上少林寺的缘故吧。
隔天,陈寒烈一大早就起身,与其说是他一大早,或者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睡过,但是,陈寒烈还是精神满满的,丝毫看不出他是整宿没睡。
陈寒烈来到了酒家的井口,欲要打几口清水解渴,但是当他来到之时,却发现既有人比他早起身。当陈寒烈来到井口的时候,他就看见有一位壮汉正站在井口边,拿起一担担的水,往其身上浇了下去,那人又光着身子,当那些水流经全身的时候,一股雄壮之气已让陈寒烈微微一怔,当他定眼一看,原来这人就是昨天所见的曹伐,未来的新科状元郎。
之时的气候已转凉,陈寒烈今早起身还又添上一件薄衣,可曹伐居然拿着一担担的冷水往自己的身上浇了上去,这些都是陈寒烈敢想而不敢做的,他看到曹伐拿着冷水往自己身上浇了上去的时候,脸上居然不动于色,而且还是一脸享受的样子,陈寒看得一身鸡皮疙瘩,自发地打了一个冷喷嚏。
之时曹伐也好像停了下来,他扔掉了盛水的木桶,说道:“痛快。”之后他也看见了陈寒烈,就擦干了自己的身子,简单地披上了一件麻衣,走到了陈寒烈的面前,说道:“陈兄弟,早呀。”陈寒烈也应道:“曹大哥早,曹大哥早。”接着又问道:“曹大哥,你干啥要这样做,难道你昨夜没洗澡?”曹伐说道:“大老爷们的,洗什么澡,我可一日,一月,一年不洗澡,就是不能一天不拿冷水往身上浇。”陈寒烈心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要是叫我每天都这样做的话,那不是“活遭罪”?”但问道:“那曹大哥你为啥要这样做?”
曹伐说道:“那是我爹叫我这般做的,在我们家,我们兄弟几都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们兄弟几个从小到大就没有感染过什么风寒。”陈寒烈说道:“难怪难怪,难怪你能亲手杀了那些个豺狼,要是换做了我,那我就不行了。”陈寒烈之句话,既否定了自己不能赤手空拳打死豺狼虎豹,又否定了自己不能一大早起来像曹伐那样做。“
曹伐笑道:“陈兄弟,你又取笑我了。”接着又说:“我们快点起身吧,不然的话,我们三天两夜也是赶不到少林的。”陈寒烈也应道:“好”。
之后他们就叫起了曹伐的老乡,随便的吃了几个馒头,陈寒烈还跟店家告了别,之后他们几个就早早地起身赶路,前往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