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萧然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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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89字
- 2025-06-12 21:15:54
三娘放下栲栳,一只手拿起一片钙奶饼干。
看了看,这才轻轻咬了一点。
本来有些木讷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诧异的看着萧然。
“喜欢吗?”
三娘点头如小鸡啄米,“喜欢,这个甜甜的,真好吃。”
说罢又咬了一口。
萧然把剩下的钙奶饼干都给三娘,“慢慢吃,等一下我帮你一起捡。”
看得出来,三娘不太好意思。
但是钙奶饼干的味道,让三娘无法拒绝。
吃饱饭都成问题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拒绝这种甜的东西。
三娘看了看钙奶饼干,这一刻看萧然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多谢小郎君!”
萧然揉揉小丫头的脑袋,“不用客气的。”
......
太极殿
看到李世民放下最后一份奏疏,张阿难这才说道:“启禀陛下,奴婢去刑部查了近两年来的过所,没有萧然小郎君的任何记录。”
李世民皱起眉头,“没有吗?”
“后面把过所的记录全部查看了,都没有。”
李世民点点头,“嗯,朕知道了!”
李世民走出太极殿,回到立政殿。
大老远就听到了两个小公主的笑声了。
“兕子,二娘!”李世民喊了一声。
“系阿耶~”
“阿耶肥来啦~”小公主跑向李世民。
前殿坐着的长孙皇后和李丽质也起身迎接李世民。
小公主扑到李世民怀里,“阿耶~带窝玩~”
李世民抱起两个小公主,“好好好,阿耶带兕子玩!”
“阿耶窝们去找小囊君玩好不好鸭~”小公主抱着李世民的脖子,“还有大狗狗~”
“好多鱼鱼~”
小丫头想去找萧然,其实李世民也想去的。
“阿耶现在忙,等阿耶有空了带兕子去好不好?”
“嗯呐嗯呐~”
“阿耶,还有我,我也想去玩。”城阳小公主也连忙说道。
“好好好,都去,我们都去...”
得到李世民的允诺,两个小公主很高兴,虽然李世民没有说具体时间。
“之前萧然说,他从西域回来,可是阿难在刑部没有查到有关他的过所记录。”李世民拉着长孙皇后坐下。
“小郎君看来是有所保留,或者是偷偷回来的。”李丽质若有所思。
要么就是偷偷回来的,要么就是说谎了。
“是啊!有点意思!”萧然厨艺,钓鱼技巧,还有一堆东西,让李世民都很感兴趣。
“阿耶,若是小郎君是私自偷偷回来的,那该如何?”李丽质询问李世民。
“那就看他有没有价值了,如果他有才能,对大唐有用哪怕是没有户籍,是贱籍朕也不介意重用。”
李丽质点点头,现在能感觉到萧然的垂钓技术和厨艺惊人,可是这些不足以让李世民重用。
想让李世民重视,还得展现其他方面的能力和价值才行。
......
李丽质回到凤阳阁自己的书房里面。
“玉舒,研墨!”
“是殿下!”
现在都知道萧然要么是说谎,要么是偷偷溜回来的。
这件事其实挺严重的,往小了说是没有户籍,是流民,往大了说,萧然甚至是欺君。
可大可小,关键在于李世民想怎么处理。
哪怕是萧然没有其他才能,就单论厨艺,李丽质就想把萧然保下来。
现在李丽质没有出嫁只能在皇宫,萧然不可能入宫追随李丽质,但是李丽质是嫡长女,权力也不小,她可以给萧然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安排一个合适的去处。
凭借一身厨艺,李丽质就愿意留下萧然,当幕僚养着。
玉舒把宣纸铺在李丽质面前的案桌上,李丽质拿起毛笔,轻轻蘸了蘸墨水。
略微思索,开始落笔:
【小郎君展信佳安:】
【昨日水滨邂逅,未及深谈,然幼妹数言及君,言笑晏晏之态,恍在目前。】
【忆君垂钓时,竿影横波,游鱼入笱,家父亦尝言及“此子庖艺精妙,垂钓之术尤见匠心”,足见君之雅趣非俗。】
【所赐饼饵,甜而不腻,实为平生初见,珍点余香犹在齿颊;佳肴滋味长留舌本,至今思之,犹觉余韵绕梁。】
【君以萍水之谊,倾囊相款,心下常觉歉然。】
【若有需助力处,万望不吝相告。】
【吾虽闺阁浅陋,然必当尽绵薄之力,以报前日款待之忱。】
【秋风渐起,伏惟珍重。】
写完李丽质放下毛笔,待墨迹完全干了,这才放入信封。
在信封上提笔写下:【萧然小郎君亲启!】
“玉舒,安排人送出去,越快越好,位置比较特殊,可能找不到人...栲栳村东,有个水潭,在水潭附近...”
李丽质还描述了一下萧然的容貌,萧然比较特殊,其实是很好分辨的。
玉舒双手接过书信,“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安排!”
“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晓!”李丽质不忘叮嘱一句。
“是,奴婢记住了!”
......
因为钙奶饼干,萧然和三娘关系近了很多。
虽然话还是不多,但是没有之前那般畏惧萧然了。
很喜欢钙奶饼干,只是舍不得吃,放在栲栳里面。
萧然也陪着小丫头在别人收割完的地里捡起粟穗。
三娘时不时看看萧然旁边的萨摩耶。
“小黑不凶,很乖的,要不要摸摸?”萧然知道三娘想什么。
“小郎君,可以吗?”
“可以的。”旁边的萨摩耶露出姨母笑,伸着大舌头。
三娘这才轻轻伸手摸了摸,摸的小心翼翼。
“好软好白呀!”
察觉到有人过来,萧然转身看去。
一个青年,手里还拿着镰刀,
十八九岁的年纪,肩背却压得有些佝偻,粗布短打被汗水浸得发黑,露出的小臂肌肉块棱棱分明,显然是常年劳作的身板。
最显眼的是他额前裹着的一圈粗麻布——边角已磨出毛茬,却死死捆在发际线处,像是要勒进皮肉里。
田垄间的风卷起尘土,吹得他眯起眼,那张被日头晒成古铜色的脸上,原本透着庄稼人特有的敦厚,可眼下眉骨高耸,眼窝深陷,瞳仁里像是淬了冰,尤其扫过萧然时,两道目光陡然锐利如刀。
萧然一惊,好像是有敌意啊!
“阿兄!”三娘喊了一声。
“三娘过来!”张大郎招招手。
三娘看了看萧然,走到张大郎面前。
“你是何人?想作甚?”张大郎把自己幼妹护在身后,握着镰刀死死的盯着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