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名焦尸
- 穿到修仙界后,疯批师兄诱我共契
- 姜砚知
- 2043字
- 2025-06-10 10:26:23
“莫不是师兄当真担心我,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追踪之物,好时时刻刻得知我的动向?”江意背着手倒退着走路,脸上笑意未减,揶揄道。
简玉珩瞧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不禁失笑,“你这样还需要我出手盯着你?未免也太高看得起自己了。”
江意歪头,“难不成你跟踪我?”
“自作多情。”简玉珩垂眸轻嗤,“你与那捕快的事情都传遍了,很难不知道。”
“什么事情?”轮到江意懵了,她和王贵能有什么,昨日不就喝了点茶,况且那茶摊连个人都没有。
简玉珩戏谑道,“说是一捕快与一女子于茶摊私会…”
江意顿时无语,这明显就是他信口胡诌的瞎话。
简玉珩突然抓住江意的手臂,将她往身侧带,“看路。”
江意着才注意到险些撞上推车的老汉,连忙歉然一笑,转头对简玉珩讪讪道,“知道了。”
约莫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二人停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
四周墙皮脱落,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的石砖。门扉虚掩,透过缝隙可见院内空荡荡的。
江意上前轻轻叩响木门,声音轻柔,“有人在家吗?”
等了许久,未见有人前来应门。
好像不在家。江意转身看向身后男子,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来得不巧的神色。
这时一位挎着菜篮的大娘驻足道,“你们找阿庆啊?这个时辰她准不在家。”
江意绕过简玉珩,走到大娘身旁,笑意盈盈,“大娘可知她去何处了?”
“唉。”大娘叹了口气,语气尽是惋惜,“自从月儿走后,”大娘怕他们不解,又解释道,“就是她女儿,她白日里都要出门去寻人,明明才四十不到,家里接连出事,头发都愁白了。”
“她每天都这样吗?”
“可不是嘛,自从月儿不见后,日日如此。”大娘望着身后那破败的院落叹息,“街坊邻里来劝过好多次,都没有用,毕竟丢孩子的也不是我们,说再多宽慰话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然能站在一旁劝她放下,可这谈何容易。”
江意取出几粒碎银塞进大娘手中。
“打扰您了,快些去忙吧。”
江意回头又看了眼屋子,随着简玉珩一道离开了。
她无聊地踢着小石子,低着头闷声问道,“师兄也认为是妖物作祟吗?”
“怎么?害怕了?”简玉珩眉梢微挑。
“我有什么好怕的,师兄你在我身边。我自然安全得很。”江意仰起头,脸上确实丝毫不见任何担忧,“只不过现在敌人在暗处,实在是难缠。”
半晌,简玉珩才缓缓开口,“既然在暗处,那就想办法引他出来。”
“砰!”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还不等江意作出反应,简玉珩已经向前跑去,她只能跟在身后。
刚到声音来源处,就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江意费劲地扒拉着人群,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眼前的景象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她侧头看向简玉珩,只见对方眉头紧锁。
简玉珩沉声道,“你先将人群疏散,我来处理。”
江意又看了眼面前的场景,街道中央赫然出现一个焦黑的巨坑,几辆摊车翻倒在一旁,坑底蜷缩着一具焦尸,被黑烟包裹,从身形与身段看去,依稀能辨认出是名女子。
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从旁响起,“月儿!我的月儿呀!”
只见一穿着普通,一头白发的妇人从人群后方跑了进来,周围人纷纷让到一边,给她留了路。
江意认出对方是上次在客栈拿菜刀扬言要将王贵砍死的那位妇人,忙对简玉珩说道,“她就是赵月的母亲。”
简玉珩一把拉住几欲扑向深坑的妇人。
江意疏散着周围人群,或许因为她年纪不大,又是女子,根本没几个听她的话离开,见众人无动于衷,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软的不行,那就来点邪门的,看我不吓死你们。
只见女子并指掐诀,指尖在身侧轻旋,一道黑烟自她指尖飘出,缓缓化作一群蝙蝠盘旋在上空,她故作惊慌地大喊,“那是什么!不会是妖物要出来害人了吧,大家快逃啊!”
那些人抬头看见黑压压的一片,顿时惊慌起来,忙抱头鼠窜般地逃离了。
将那些无关之人清理走后,江意才注意到谢长歌与宋婉也在此处。
谢长歌见江意看来,悄咪咪地在身侧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江意偷偷抱拳在身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小表情,却在简玉珩转头时迅速板起脸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大娘,你如何认出这就是你女儿?”宋婉不知何时走到了妇人身边,简玉珩与谢长歌站在洞坑周围观察着。
江意站在妇人不远处,凝视着那具面目全非的焦尸。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有妖物在这小镇当中了,但为何将人掳走后,又大张旗鼓地将尸体扔到这里,不是打草惊蛇吗?
江意听到妇人哽咽的声音,偏头看去,只见那妇人正与宋婉说着什么。
“今日我如往常一般去寻月儿,在郊外遇见一道士,她给了我这个,”妇人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支木簪,“他说让我去中街寻人,我刚到这就见大家都围在这里,心中想定是我的月儿遇害了。”
“就凭这支簪子和那道士的话?”宋婉看了眼妇人,见她此时情绪还算稳定,才继续开口,“大娘为何就认定那焦尸是月儿姑娘呢?”
妇人听完,哭咽声愈发明显,“这木簪是月儿他兄长替她打造的,月儿当时见其他小姑娘头上都带着簪子,非缠着我给她买,可那时他兄长生着病,处处是用钱的地方,我哪里会答应。”妇人脸上露出一丝懊悔。“她兄长自小就疼爱月儿,不愿看她伤心,自己偷偷地做了这簪子送她,当时月儿还高兴了好一阵子呢。”
江意瞥了眼那簪子,做工实在算不上精美,甚至连好看都算不上,上面好像雕刻着什么样式,但由于这雕工属实一般,她实在辨认不出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