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生中最大的贵人

经过几日的售卖，“清凉居“的牌子算是也小有名气了。虽然店面不大，但位置极佳，所以效益也是很可观的，没有地方的限制，所以制作起来也比较及时，没冰了就可以去后台制作。在尉迟宝林的支持下，李牧研发的新品，除了冰镇酸梅汤，还推出了冰镇葡萄酒、冰酪等系列产品，在炎炎夏日供不应求。

“小牧，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一天正准备打烊后，王叔数着铜钱，笑得合不拢嘴，“这些稀奇古怪的点子，连长安最精明的商人都想不出来。“

李牧笑而不答。他正琢磨着如何扩大经营，忽然注意到店外走进来两位客人。为首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四十左右，面容俊朗，气度不凡；身后跟着一个文士打扮的清瘦男子，目光如炬。

“二位客官，想要些什么？“王叔迎上前，职业性地微笑。

中年男子环顾店内，目光在墙上的价目表停留片刻：“近几日，一直听闻长安有冰饮出售，隐隐快成为长安一绝，特来品尝，看看是否实名不符实。“

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李牧抬眼一望，李牧心中一动，这绝非普通人。他注意到男子虎口处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刀剑留下的。再看那文士，虽然衣着朴素，但腰间玉佩质地极佳，绝非寻常之物。

“客官赞誉了，二位稍等。小老儿马上给您准备“王叔转身去准备饮品，同时李牧低声对王叔道，“王叔，这两位客人不简单。小心伺候着“

王叔听见李牧这么说，就又瞥了一眼：“哦？何以见得？“

“你看那中年男子走路的姿势，龙行虎步，必是行伍出身；而那文士虽然低调，但举止间透着久居上位的气度。“李牧分析道，“我猜，不是朝中大员，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军中宿将。“李牧半开玩笑地说，却见王叔脸色骤变。

“你...你别开玩笑了！“王叔紧张地看了眼那两人，“这两位贵人怎会屈尊来到此处...“

但是李牧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他精心调制了两碗酸梅汤，加入少许薄荷提味，又切了几片冰镇甜瓜作为配点，亲自端到客人面前。

“二位慢用。这是本店特制的冰镇酸梅汤，加了薄荷叶，还有冰镇胡瓜，“此胡瓜就是西瓜，明朝后才叫的西瓜”消暑效果更佳。售价50文，童叟无欺“李牧微笑的介绍到。

中年男子尝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果然不凡。这大热天能喝到如此冰凉的饮品，实乃享受。“他看向李牧，“小哥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手艺，甚是不凡“嘴上说着，但是手上并未停下，继续伸向胡瓜的碟子。“嗯，此胡瓜冰镇的也是恰到好处，不错不错，辅机，你也尝尝”

那文士听见此话，也轻轻颔首，浅尝了一下，刚送进嘴里，就见那名叫辅机的男人眼睛一亮“嗯嗯，不错不错，果然是一绝，不知小郎君，此饮品是从何处学来的”

此话一出口，那中年男子也是顺眼望来。

“回客官，这是小子自己琢磨出来的。“李牧恭敬回答。

“哦？“中年男子与文士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算皇宫内在冬天储藏的冰，都未能在这天气中，拿来贩卖，都是给宫中的贵人少用几许，但是你却能用此来做生意，可见你的冰必定不是冬天窖藏留下的冰，唯有你有秘法才有有此底气，这样不计消耗，但能在这六月天制出冰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小哥可通晓《周礼》中'凌人'一章？“

李牧虽说也读过不少古书，但是像他说的周礼什么的，是真心不知道了，但李牧心知对方在试探自己，坦然道：“客官见谅，小人读书不多，制冰之法乃是从小子故乡学来的不传之秘，与古法不同。“

“故乡之学？“文士眼中精光一闪，“早听小哥口音不似本地人，小哥可否详细说说？“

李牧听见这里，心里隐隐有点猜测，说皇宫里面说的如此自然，最重要的是，那中年男子叫另外一位“辅机”这可是大唐凌烟阁上排名第一长孙无忌的字，世间之事应不会如此凑巧，所以如果所猜不错的话，那文士就应该是长孙无忌，而那男子应该就是皇族中人，而如此亲昵一起的，多半就是那位被称为天可汗唐太宗的李世民李二陛下了。我的天菩萨，这丫的，是要大发特发啊，

一想到此，李牧强压心里的悸动“回客官，小人是因为避祸，从西边逃过来的，幸得王叔相救，所以才得以糊口，此法都是小技而已，不值一提”

文士意味深长地看着李牧：“我见小哥谈吐不凡，见识广博，怎会屈居于此做个小商贩？“

李牧正欲回答，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泼皮无赖推搡着路人闯了进来，为首的疤脸汉子大声嚷嚷：“听说这儿的掌柜近几日，赚得盆满钵满，怎么也不给兄弟们分润分润？“

王叔赶忙起身迎起：“大人大人，瞧您说的我们这是小本买卖，哪有什么赚的，都是糊口而已.....！“

疤脸汉子冷笑，还不等王叔说完：“少给老子打哈哈，进屋叫人，进庙拜神，如果你不懂规矩，老子就教教你在这长安城做生意的规矩！“说着，一挥手，几个泼皮开始打砸桌椅。

李牧眼神一冷。在现代他是特种兵王，徒手格斗三五人不在话下。他正欲上前，却见那中年客人已先一步站起。

“住手！“一声厉喝如雷霆炸响，震得整个店铺嗡嗡作响。泼皮们一愣，疤脸汉子转头骂道：“老东西，少管闲事！“

话音未落，中年客人身形一闪，已到疤脸面前，一记手刀精准砍在其颈部大动脉上。疤脸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其余泼皮大惊，纷纷扑上，却见中年客人拳脚如风，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人放倒，动作干净利落，招招直取要害。

李牧看得真切，这绝非普通武功能做到的，而是经过严格军事训练的格斗技巧。他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除了——这位必定是唐太宗李世民无疑，而那文士，应该就是长孙无忌。

“好好好，你怕是不知道你们得罪的是谁，你们给我等着，本来老老实实的....”那疤脸汉子狠话还没放完，就听见李牧说道“你大爷的，还不快滚，小心小爷上来再给你们腿打断”

说罢，李牧作势就要上前，为首的人一看，就赶紧带着泼皮们连滚带爬逃走。李世民转身看向李牧，眼中带着赞赏：“小哥好胆识，面对恶徒不慌不乱，想必也有些武艺在身？“

李牧深施一礼：“客官过奖了。比起您方才的身手，小人这点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他顿了顿，直视李世民的眼睛，“不过，若论训练士卒、行军布阵，小人倒有些独到见解。“

长孙无忌眉毛一挑：“哦？小哥还懂兵法？“

“略知一二。“李牧不卑不亢，“比如方才那几个泼皮，看似凶悍实则乌合之众。若能挑选五十名精壮，按我的方法训练三月，必能以一当十。“

李世民眼中精光暴涨：“有意思。那依你之见，当今天下大势如何？“

李牧知道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客官既然问起，小人斗胆直言。当今天子英明神武，虽贞观刚开年，但是内政已经渐稳，然北方突厥虎视眈眈，不出两年必有大举南侵之举。朝廷当未雨绸缪，训练精锐以备不测。“

店内一片死寂。王叔脸色煞白不敢信，也不敢听李牧说出此不妥之言，长孙无忌目光如电，李世民则面无表情。

良久，李世民忽然大笑：“好一个'不出两年必有大举南侵'！小子，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谁？“

李牧单膝跪地：“小人李牧，参见陛下，参见长孙大人。“

王叔听见李牧所说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地板不敢抬头。

李世民眼神一眯，盯着李牧：“哦？你是如何识得我们身份的”李二陛下身上瞬间蹦出的上位者的气势与杀意，让李牧为之一顿。李牧心想：果然是马上皇帝，就这杀意，都能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凉意。

李牧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恭敬答道：“回陛下，从您进入小店开始，我就发现，您的气质，是充满上位者的气势，而后看见您的虎口，老茧满布，这是常年练武的原因所致，主要是您刚刚叫了这位大人一句辅机，结合这几点您和长孙大人的身份不就是呼之欲出吗，毕竟同时满足这几点，而又是巧合的话，我大抵是不信的，所以斗胆猜测出您的身份......“

听到此，李世民也微微点头“哈哈，你这小子果然聪慧，平身吧。朕今日微服私访，本为体察民情，不想竟遇此等人才。“他转向长孙无忌，“辅机，你看如何？“

长孙无忌捻须微笑：“陛下，此子见识不凡，胆识过人，确是可造之材。不如...“

“不如就依他所言。“李世民目光炯炯地看着李牧，“朕给你五十名精锐卫士，三个月时间，按你的方法训练。若真能练出一支以一当十的精兵，朕必重重有赏！如若三月之后，未能验证你所说之语，小子，你可知欺君之罪？？“

李牧心中狂喜，表面却保持镇定：“陛下厚爱，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三月之后，若未能达到陛下之期望，小人愿以死谢罪。不过...“

“不过什么？“

“小人需要完全自主的训练权，不受常规军规约束；还需特制的装备和充足的粮饷。“李牧直视李世民，“最重要的是，这五十人必须自愿参加，因为我的训练方法...会非常艰苦。“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交换了一个眼神，朗声笑道：“准了！辅机！“

“臣在！“长孙无忌爽朗地应道。

“尉迟恭明日回京，告诉他，朕命他协助李牧挑选五十名精锐，三日后在右武卫外军营集合。“李世民说着，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李牧，“持此物可直入禁苑见朕，若有任何需求，可直接上奏。“

李牧双手接过玉佩，深深一拜：“臣...小人领命。“

李世民大笑：“还自称小人？从今日起，你便是朕亲封的'校尉'，正七品下，直属于我。“他拍了拍李牧的肩膀，“朕很期待三个月后的成果。“

待李世民和长孙无忌离去后，王叔才敢站起来，双腿还在发抖：“小牧，你早就知道那是...“

李牧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目光坚定：“王叔，等会你就去尉迟宝林的府邸，让他过来一下，就说我有事与他商量，从明天起，'清凉居'就全权交给你了。我要开始准备我的事了，王叔我说过，我会让你过上享福的生活的。“

长孙无忌和李二陛下走出店门，大步就向皇宫走去，不多时，周边一些路过的行人，有意无意的也向着前面二人出发，就算是皇帝微服私访，身边的护卫也不会少。

“辅机，给你两日查出这小子的底细”李二陛下背对长孙无忌说道“看看他身份有否有问题，在这个时间段出现这样一个人，也不得不让朕小心一些”

“陛下既有疑虑，那又何必给他训练军队的机会，无论是否他有二心，我们置之不理，以不变应万变，这不是最优的吗？”长孙无忌有些疑问的回答道

“朕为天子，连魏征朕都能容下，更何况这一介平民”李二陛下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如若他是有真本事之人，那对朕贞观一朝，不又是得一良才吗，再说了他倘若没有那真材实料，朕左右也只是损失一些时间与金钱而已，但是他可是实打实的丢命了...”

长孙无忌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微微躬身道：“陛下胸襟似海，臣明白了。”他顿了顿，又低声道：“不过，此人来历蹊跷，言辞间又似对军武之事颇为了解，臣担心……”

李世民脚步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辅机啊，你可知朕为何要给他这个机会？”

长孙无忌略一思索，试探道：“陛下是想……引蛇出洞？”

李世民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若他真有异心，与其让他蛰伏暗处，不如给他一个舞台，让他自己跳出来。若他确是可用之才……”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两日之内，朕要看到他的全部底细。”

长孙无忌心中一凛，连忙应道：“臣遵旨。”

下午，太阳已完全落山，尉迟宝林来到清凉居，只听到他那大嗓门喊道：李兄，何时叫某过来，是近几日的收入又有所增吗？？

李牧示意尉迟宝林坐下，亲自给他斟了一杯冰镇葡萄酿，压低声音道：“尉迟兄，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你得先答应我，听完后无论多震惊，都得保持镇定。“

尉迟宝林见他神色严肃，也收起了玩笑之意，正色道：“李兄但说无妨，某家不是那等沉不住气的人。“

李牧深吸一口气：“今日我在店铺中，遇到了...当今圣上与长孙大人。“

“什么？！“尉迟宝林猛地站起身，椅子“哐当“一声倒地，引得王叔也是一机灵。他这才意识到失态，连忙坐下，压低声音道：“李兄莫要玩笑！“

李牧苦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这是陛下亲赐的玉佩，命我组建一支五十人的...特殊部队。“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没有直接说出“特种部队“这个现代概念。

尉迟宝林接过令牌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凝重：“这...确实是御赐之物。“他猛地抬头，“陛下为何会选中你？“

李牧目光深邃：“今日晌午，一群地痞来上门找麻烦，正好遇见了陛下......“李牧缓缓的道出今日所发生之事。

尉迟宝林听完勃然大怒：“真是好大的狗胆，我尉迟家的买卖也有人敢来找麻烦？？李兄可知来人是谁，我如果不弄死他几个人，他们真当我鄂国公府无人吗？？“

“尉迟兄莫急，你能不能认真听完，重要的是陛下要我训练军队，这铺子也是我两家的心血，也不能荒废，所以请你来商量，这铺子今后的经营问题”李牧无奈的说道。

“哈哈是某家激动了，铺子你这放心，你让王叔继续在这经营就是，反正你的技艺也可传授于他，我再从家中调入几员家仆，可保此店铺无忧”尉迟宝林挠头一笑，憨厚的说道“既然陛下叫我爹给你找五十人，我爹的右武卫军中找五十人精兵倒是不难，但某不明白，区区五十人能做什么？”

李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五十人，若运用得当，可抵千军万马。我想打造一支能潜入敌后、斩首敌将、破坏粮道的奇兵。“他压低声音，“就像...当年玄甲军的精锐版。“

尉迟宝林倒吸一口冷气：“你这是要...“

“不错，“李牧点头，“我打算用三个月时间，将他们训练成大唐最锋利的一把匕首。不知此事尉迟兄可有兴趣？“

尉迟宝林眼中精光暴涨，别看尉迟宝林是尉迟恭的嫡长子，安安分分的就能继承他那父亲的爵位，但是身为男人，谁不想建功立业，用自己的功勋马上封侯。少年的心都是悸动的，不安的，然后止听见尉迟宝林猛地一拍桌子：“好！李兄果然不是寻常人物！某家早就想带兵上阵杀敌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陛下既然给了这个差事，某家岂能错过？“说完他仰头灌下一杯葡萄酿，豪迈地抹了抹嘴：“不过，李兄，你这'奇兵'之说，某家虽听得热血沸腾，但具体该如何操练？总不能像寻常府兵那般列阵冲杀吧？“

李牧微微一笑，心中早有腹案，对于现代的兵王，训练那不是信手捏来，只见李牧缓缓说道：“尉迟兄莫急，请听我详细给你说说。“

尉迟宝林凑近一听，李牧对他附耳轻声说道，旁人不知所说具体何言，片语之中只听，诸如“负重奔袭三十里““夜间潜行““攀越城墙““伪装潜伏“等等，甚至还有“水下闭气““毒物辨识“等闻所未闻的项目。

“这......“尉迟宝林越听越是心惊，“李兄，你这哪是练兵？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练啊！“

李牧目光坚定：“正因如此，这支队伍才能以一当百。尉迟兄，你可知道突厥人为何屡屡犯边却能全身而退？“

尉迟宝林皱眉：“自然是仗着骑兵迅捷，来去如风。“

“不错。“李牧点头，“但我们若有一支比他们更快、更狠、更隐蔽的奇兵，便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尉迟宝林沉思片刻，忽然咧嘴一笑：“好！某家就陪你疯这一回！不过，李兄，某家丑话说在前头——若你这些法子练不出成效，某家可不陪你一起送命！“

李牧哈哈大笑：“尉迟兄放心，若三个月后这支队伍不能让你满意，我李牧甘愿领死！“

二人击掌为誓，又饮了几杯，尉迟宝林这才起身告辞：“李兄，某家这就回去，安排部署，明日我父亲归来，我便跟他禀明一切，三日后便从右武卫中挑选精锐送来。你三日后就可去右武卫大营挑选人员，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陛下既然让你秘密练兵，想必此事不宜张扬。某家建议，训练之地最好选在城外偏僻处，免得惹人耳目。“

李牧点头：“尉迟兄考虑周到，我正有此意。骊山腹中就很合适，属于皇室地盘，周围山林密布，人迹罕至，正适合操练。“

尉迟宝林眼睛一亮：“好地方！三日后我们在大营集合，而后便带人过去。“

送走尉迟宝林后，李牧回到内室，取出笔墨，开始详细规划训练内容。他深知，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一支真正的特种部队必须具备远超常人的体能、意志和战术素养。

“体能训练只是基础，更重要的是团队协作和心理素质......“他低声自语，笔下不停，“还得准备一些特殊装备......“

正思索间，王叔轻轻敲门进来，神色有些不安：“小牧，方才尉迟公子走后，我发现店外有几个生面孔一直在徘徊，似乎......在盯着咱们。“

李牧笔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果然来了。“

王叔一愣：“你的意思是？“

李牧收起纸来，淡淡道：“陛下让我练兵，自然会有人好奇我的底细。无妨，让他们盯着便是。“

王叔仍不放心：“可若是有人心怀不轨......“

李牧笑了笑：“王叔，从明日起，你便按照我教你的法子经营店铺，账目收支一切照旧，不必刻意遮掩。至于那些盯梢的人......“他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他们若敢轻举妄动，自有尉迟家的人收拾。“

王叔见他胸有成竹，这才稍稍安心，退了出去。

李牧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皇城轮廓，低声自语：“李二陛下，你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特种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