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食堂惊变

老赵盯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

指甲“咔”地掐进肉里,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呸!”

他朝地上啐了口浓痰,扯着刘岚袖子压低嗓门:

“装什么活菩萨?丫后厨柜子里的白面都长绿毛了!”

更衣室里叮铃咣当响成一片:

王老头裤裆里“变”出仨土豆——好家伙,裤腰带都快撑断了!

李婶围裙一抖,棒子面哗啦啦洒一地

老赵跟变戏法似的,从棉袄里掏出半截香肠,油渍渍的——昨晚招待餐的“纪念品”

(断人食粮如杀人父母,领导算个球!)

次日清晨暴击三连。

何雨柱一掀面粉袋:“嗬!”

面口袋轻了三斤二两——够蒸两笼馒头的!

香油瓶封口歪歪扭扭——当爷们儿眼瞎?

菜刀刃口钝得切豆腐都费劲——这他娘是要造反!

“师...师傅!”

马华半夜砸门,嘴唇哆嗦得像筛糠:

“老赵他们要在领导饭里...掺砂子!”

砧板底下飘出张字条,字丑得像鸡爪子挠的:

“断人活路者——死!”

落款画着把滴血的菜刀,刀把上明晃晃刻着“何”字。

(爷们怕威胁?看我的钓鱼执法)

何雨柱“不小心”落了半袋白面在仓库。

门缝里瞅见:

老赵的手抖得跟得了鸡爪疯似的;

刘岚把嘴唇咬出血印子;

最后愣是没人敢动——怂了!

(不上当!)

“咣当!”

李主任饭盒砸案板上,砂粒子崩到何雨柱领口。

“傻柱!你这食堂副科长吃干饭的?”

何雨柱“唰”地摊开两份菜:

“您瞧好了——”

“大灶的砂沉底,领导这份砂浮面!”

指尖搓着砂粒冷笑:

“研磨车间的精砂,够下本啊!”

“这是在做好的菜上撒沙子呀!”

——终极对决三连杀——

何雨柱一个箭步按住老赵:

拇指缝里卡着两粒石英砂——现成的罪证!

工装兜一抖,砂子正好铺满饭盒底——您这是搁这儿量产的?

刘婶作证:“老赵抢着给领导打饭!”——上赶着找死!

老赵“啪”地拍桌,眼珠子通红:

“我闺女肿得鞋都套不进脚!您几位呢?”

他猛指小灶方向,

“领导餐顿顿红烧肉——丫们也不怕噎着!”

李主任钢笔“嗤啦”戳穿处罚单:

“扫厕所半月,扣工...”

“且慢!”何雨柱一把按住文件,咧嘴一笑:“调菜站搬运组——管午饭!”

(都是可怜人,谁让我心软)

老赵接过调令时手抖得像筛糠,可眼底凶光一闪——

“唰!”袖口寒芒微动。

何雨柱汗毛“噌”地炸起——

超强目力,明显看到老赵甩袖把东西落菜里:

“刘岚!把勺放下!”

刘岚吓得白菜帮子掉回盆里。

何雨柱抄起铁勺一搅——

汤面泛着珍珠母光泽!

宗师医术鉴定:

舌根发麻——有毒!

瞳孔骤缩——剧毒!

勺沿白沫——氰化物!

“哗啦!”

整桶热汤泼翻,烫得老赵跳脚。

一把扣住他喉结:

“孙子!想拉全厂垫背?毒药哪来的!”

银针尖刚扎进合谷穴,老赵“滋啦”痛尿了裤裆:

“李...李刚给的!说毒死领导就...”

(这孙子知道失败后果自杀了)

何雨柱后脊发凉——李刚!

那个盗钢厂物资的亡命徒,居然还在暗处下黑手!

深夜小灶收工,何雨柱“哐当”拧着俩空间饭盒。

大饭盒分装四小盒——量少了?

系统照样按四份给奖励!

这波啊,血赚!

拎着饭盒,哼着小曲,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早已端着碗守在门口:

“柱子啊,这定量又减了,你看能不能分三大爷一些?”

话音未落,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冲了过来。

贾张氏扯着嗓子嚷道:

“阎老抠!你不知道我家定量也减了吗?”

“你要敢拿走这饭盒,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三大爷脸色一沉:

“谁家定量没减?我家也困难着呢!”

何雨柱今晚有事相求,自然不能只照顾贾家。

他开口道:

“贾家困难大家都知道,三大爷家也不容易。”

“今天饭盒够量,三大爷拿一个走吧。”

贾张氏见四个饭盒被分走一个,提着剩下的三个饭盒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何雨停好车后,径直朝一大爷家走去。

一进门,一大妈就满脸堆笑,热情地迎上来:

“哟,柱子来啦!找我们有事儿呀?”

何雨柱笑着点头:

“一大妈,我找一大爷说点事儿。”

这时,一大爷慢悠悠地从里屋踱出来,开口问道:

“柱子,啥事儿啊?对了,今儿个小灶给东旭带饭了没?”

“带了三,饿不着他们。”

“那就好,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衬,往后你有难处,大家也不会袖手旁观。”

(我信你个鬼!)

何雨柱心里暗骂,脸上却仍挂着憨笑,挠了挠头:

“一大爷,其实吧,我是为找媳妇的事儿发愁。”

“您也知道,我这条件一般,要真想找个像样的,总得把自个儿拾掇利索点儿吧?”

一大爷一听,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语重心长道:

“柱子,不是我说你,先前我给你张罗的那几个姑娘,条件都不差,可你倒好,一个都没瞧上。”

(易海中这老阴货,介绍的尽是些又蠢又丑的,摆明了想拿捏我!)

(真当我还是从前那个傻柱,看不穿你的把戏?)

(指不定我找不着媳妇,就是你在背后使绊子!)

心里骂归骂,何雨柱嘴上却笑呵呵的:

“一大爷,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

“如今我工资不低,怎么着也得找个俊点儿的媳妇吧?”

“好歹是个副科长,太寒碜了可不成。”

“今儿来呢,是想跟您商量,我打算把家里拾掇一下——装个自来水龙头,再弄个室内茅房。”

“条件好了,说亲也容易些。不过这事儿得动工,得院里大伙儿点头。”

一大爷听完,脸色骤然一沉,语气严厉道:

“柱子,不是一大爷说你,眼下大伙儿能吃饱饭就算不错了,你倒好,还有闲钱搞这些享乐主义?这思想可要不得!”

何雨柱一听,当即反驳:

“一大爷,您这话可危险得很!亏得是关起门来说,要是传出去——”

他故意压低声音,

“您想想,咱们闹革命图什么?不就是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照您这意思,老百姓活该一辈子受穷?”

“这思想问题可不小!”

一大爷被噎得脸色涨红,猛地一拍桌子:

“好你个柱子,官腔倒是打得响!”

“眼下粮食定量又减了,你有余钱,怎么不先接济接济院里困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