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弑神之枪的手指正在结晶化，星界匠神的神经束穿透我的胸膛，在心脏位置生长出青铜罗盘的核心轴承。金属男人——或者说我的父亲——残留的半张人脸突然露出释然的微笑，他的机械声带发出最后一段加密录音：
“2003年7月23日，实验日志第1472次。当艾琳的基因重组率达到92%时，镜渊污染指数反而下降7个百分点。假设弑神程序本质是...“
录音被齿轮咬合声碾碎。父亲的眼球弹出眼眶，在空中分解成十二枚微型棱镜，每片都映出我不同年龄段的影像。五岁生日时打翻的镜面蛋糕，十四岁在孤儿院火灾中发光的瞳孔，还有此刻正在与神之眼神经融合的机械躯壳——所有画面突然收束成玛格丽特被肢解前的最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