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了小祖奶

随着记忆的慢慢消化,张六在看完了这个小丫头的一生,

“惨”太“惨”了,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真真是幸福皆雷同,悲伤千万种啊,

可现在张六花她成了她,她又该何去何从,一个六岁半小丫头片子的身体,啥也干不了,这个时代又不熟,不知道该何处容身?想着想着,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抬头是一片茅草的房顶,她躺在一个木头的床上,盖一个破破的小棉被子,

身下是稻草编织的席子。

头上枕着一个灰灰的枕头,好像是荞麦皮的,我脑袋一转,它有一点沙沙的响,身上已经洗漱干净了,但是还有一丝丝淡淡的臭味混着药香,床边有一张黑黑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灰不拉几粗瓷大碗,碗里有半碗的清水。

除此之外别无其它。看到水后,我感到自个儿十分的渴,就慢慢的一点一点挪,挪了半天终于坐了起来。

身上在山上撞到的伤也上过了药,但还是十分十分的疼。就感觉全身没有一点好地方,就像是有好几根针同时扎自己一样。

费了半天的劲,张六花的手终于碰到了那个大碗,她用尽了力气,终于把那个碗给端了起来,这是真不容易,

妈呀,这费了老鼻子劲了,心里也跟着烦躁了起来。

但看看自个儿现在的小手手,小脚脚,大大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慢慢的把那个碗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终于把那水喝到了口嘴里,一下喝了好几口,现在我感觉自己老幸福了,久旱逢甘霖啊,这简直就是。

随着水入口,嘴里的药味也慢慢的压了下去。看来这些村民不只救了自己。他们还给自己请医问药了。

她心里顿时感动的不行不行的,这都是良民啊,大大的良民,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张六在慢慢慢慢的又把碗放在桌子上,坐在床上,心里还是在想着事情,她想这应该是算穿越了吧,要不就是重生,反正也都差不多了。

这里应该是古代,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

是历史上的哪个年代,还是平行空间?小说不都那么写的吗,电视剧里也是这样演。

可怜的小丫头没有太多的常识,现在的我也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现在的她,小小的身体,怎么活下去都还不知道。

越想越惆怅,蓝受,香菇,

心里冒出了这两个词儿。现在的她呢,应该是也没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小丫头的身体上呢,但是这也太神奇了吧。

就她这样的二百五,脑子不灵光的人,也有这样的奇遇。

这简直是天道的宠儿几呀,感谢天道爸爸,感谢佛祖,那小丫头会不会也会在她的身上重生,

张六在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想着,反正就现在我也干不了别的事。这一身的伤呢,老话不是说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更别说这个六岁的年龄,三岁的身体了。

哎!“愁“,俩字“愁人”。

这时张六花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她慢慢的抬起了头,便看到了那扇木门慢慢的打开,阳光顺着木门洒了进来。

然后走进了一个头戴布巾的中年女人,女人脸庞黝黑,上面长着皱纹,

女人抬头往我这边看来,张六衣也看向了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汇聚。

然后那女人露出了十分欣喜的表情。那黑黄的脸庞上露出了淡淡的笑,然后就看到她的嘴,

慢慢张开说道:“呀呀,小祖奶,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祖宗保佑呢,你都睡了五天了,我们都怕你醒不来,去镇上请了郎中,郎中说了,

你醒过来就没事儿,村里给你凑了好多鸡蛋,我用红糖化开。天天给您喂红糖鸡蛋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看来这红糖鸡蛋的确管用。”

她看到我在直直看她,又说道:“,您没事儿吧,小祖奶。?”

她看我不说话,然后又自言自语道:“应该没事儿了,不这都醒了吗,吃了郎中那么多药,这咋还愣愣的呢?啊呸!我这是不孝,咋能说小祖奶愣愣的呢?”

然后就听到她说:“小祖奶,您好好躺着,我去叫族长过来,这事你听不明白,也没事,我让组长他们来跟您说,他们一说呀,您就明白了,不是。”然后门都关就匆匆的走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把她都看傻了,这啥情况啊?这还自言自语上了。

“小祖奶”这是叫她吗?不应该呀。她现在就是个小屁孩儿的身体呀。而且又是村里的人救了她性命,就算是,也应该是她对他们恭恭敬敬呀。又咋倒过来了呢?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毕竟他们是她的救命恩人呀!而且人家又给她吃鸡蛋,又给她找郎中的。

这些都是大大大的恩情呀!可她对我的度咋会这么恭敬呀?

而且这个女人都四五十了吧,就算是在现代我她也应该叫她一声大姨或婶子,毕竟人家年纪在那里了嘛。

尊老爱幼吗?可是传统美德,印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能忘的。

可是从她对她说的话和态度,感觉这处处都透着十分的古怪来,嗯,挺渗人的。

她让他们有什么所图吗?可她现在就是个小屁孩儿,一无所有啊。人家又给她吃好的,又给我请郎中的。这都要花不少钱的吧?他们这是图什么呀?

就他们把她从粪堆里捞出来洗干净,这个恩情也足够我报答了。更何况人家还给她吃好的,请医生,说是这是救命之恩,不为过的,可现在是啥情况呀?直接把我整不会了呀。

她心里乱糟糟,七上八下的,想着事情。然后就听到了院子里好像有好多脚步声,没一会儿就进到了屋子里,进来的是三个男人和两个妇人,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她认识。

是在那天跟她说话的那个男人。他好像就是那个族长。两个女人其中有一个是刚刚来来和我说了半天话,说找族长的那个女人,其它的她就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