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的后颈被那磷粉烧得犹如烤炉,鼻子里像被胡椒和硫磺的混合物灌了个满头满脸,呛得他差点没忍住打出喷嚏。
他一只爪子死死地勾住排水管,靴子在青苔上直打滑,心里哀嚎:“我说兄台,你这香粉配方也太‘独特’了吧,难道西域的商人没告诉你,加点茉莉花可以盖住那股狐臭吗?”话还没说完,他腰间的朱砂绳就像个不争气的家伙,突然间“啪”的一声断了,他整个人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朝下坠落。
“砰!”一声巨响,他直接砸进了一辆装满羊毛的板车,吓得那匹老马一蹄子就踹飞了染坊门前的陶缸,碎片四溅。
就在这时,三个蒙面人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从不同的方向围了上来,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就像一张巨大的网。
姜逸尘一边捂着屁股往巷子里退,一边摸到了墙根湿漉漉的竹竿——这都是清晨那场暴雨惹的祸,直接把隔壁酒肆的遮阳棚给冲垮了。
他拿起竹竿,突然转身,像个杂耍艺人一样挥舞起来,大笑着说:“诸位,听说过打地鼠的游戏吗?”话音未落,他就一竹竿戳中了左侧刺客的脚踝,那精准度,简直比专业打地鼠玩家还准!刺客哀嚎一声,应声倒下,姜逸尘得意地吹了个口哨,这场“游戏”,他可是玩得游刃有余。
那人跌跌撞撞,一头栽进了馄饨摊的醋坛子,哎呀,这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醋酸味,仿佛有人打开了醋厂的大门!
就在这时,右侧的刺客刀锋猛然劈来,可咱们的姜逸尘呢?哈哈,他可不是吃素的,一跃就踩着那个倒霉的竹筐飞上了墙头,还不忘扯着嗓子大喊:“老爷子,明天我就给您送醋钱啊!”
此时此刻,在暗巷的屋顶上,东方凝霜可是捏碎了一块瓦片,她紧盯着那个青衫身影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你看咱们的姜逸尘,居然用晾衣绳把刺客的手腕给缠住了,还恶作剧地把刺客的蒙面布绑在了看门狗的尾巴上,哈哈哈,这场面,简直比喜剧还喜剧!
第三个刺客可就惨了,被磷粉一熏,喷嚏连连,咱们的女捕头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姜逸尘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染坊的茅草堆里,衣襟被划开,露出半截青铜虎符,他苦笑着说:“娘子,看戏看得可过瘾了吧?下次为夫当诱饵,能不能给我配个铁甲啊?”
东方凝霜轻盈落地,绣春刀的红穗轻轻拂过他的鼻尖,打趣道:“穿铁甲怎么显出我东方凝霜的相公玉树临风的风采呢?你这套猴戏是跟谁学的?”
姜逸尘从草堆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居然藏着三根糖葫芦,他得意地说:“警校的必修课,《如何在菜市场制服持械歹徒》。来根糖葫芦吗?蹲点前在刘记铺子顺的。”
女捕头看着粘着草屑的糖葫芦,突然用刀尖挑起他的衣领,神秘地说:“戌时三刻,城南义庄,别忘了哦!”
这对夫妻搭档,真是既刺激又搞笑啊!
子时的梆子声和野猫的“喵喵”二重唱,就像深夜的“音乐会”,直接把姜逸尘从美梦中唤醒。咱们这位蹲在义庄墙头、嘴里嚼着山楂的大佬,看着糖霜在他虎口留下的白痕,估计心里正在琢磨,这是不是新型的“时尚手环”呢?
后院那口金灿灿的棺材,居然在悄悄地渗水,不知道里面的“住户”会不会投诉呢?月光打在棺盖上的血色蜘蛛上,那八条鲜艳的腿,简直就是用了西域茜草牌的“美腿霜”嘛,效果杠杠的!这种蜘蛛图案,之前在米铺砖缝也露过脸,难道是米铺的新款“防伪标志”?
突然,李皓那“惊悚”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吓得姜逸尘差点和墙头说再见。这位上司走路总是踮着脚,是不是觉得这样能显得自己高大一些呢?
姜逸尘掏出改良版的洛阳铲,铲头上的靛蓝磷粉闪闪发亮。他一脸严肃地对李皓说:“您闻闻,这磷粉和松香混合的味道,简直就是要给棺材点个火折子的节奏啊!”李皓的八字胡都吓得抖了三抖。
就在这时,义庄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姜逸尘和李皓对视一眼,然后他像只狸猫一样翻过院墙,一蹬棺材沿,整个人就倒挂在了房梁上。下方,张师爷正在算计着他的小九九,算盘珠子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他低声说着货船、老规矩、分成等字眼,黑衣人突然插话:“剩下两成喂蜘蛛?”那声音,就像砂纸在磨铁器,袖口还隐约露出了血色纹身,简直就是深夜惊悚片的现场版啊!
姜逸尘调整了下倒挂金钩的pose,怀里的牛皮纸像电影慢动作一样缓缓展开——话说这是他拿面糊拓下来的米铺地砖图案,真是有艺术细菌啊!
突然,一阵冷风嗖嗖地掠过耳边,感觉就像恐怖片里的惊悚配乐。
姜逸尘这小伙子本能地一缩脖子,一个翻身,一柄飞刀擦着他的秀发,“嗖”的一声钉入房梁,飞刀上缠着的蛛丝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简直比电影还刺激!
下面传来张师爷的冷笑:“梁上君子,听得爽不爽啊?”
姜逸尘顺势一滚,躲到棺材后面,指尖摸到了棺底湿漉漉的苔藓,这触感,让他想起了清晨在染坊墙头的小实验——磷粉遇潮可是会……
“砰!”
说时迟那时快,棺材盖儿就像爆米花一样炸开,靛蓝色的火焰裹着浓烟,仿佛魔法表演一样,整个义庄瞬间被烟雾缭绕。
姜逸尘眼疾手快,一把抓起供桌上的黄酒,像个救火英雄一样泼向火源。在张师爷的骂骂咧咧中,他猛地撞开侧窗。
夜风呼啸而入,这时,他听见了东方凝霜的绣春刀在屋顶上铮铮作响,好像是在为他鼓掌。
“接着!”美女捕头甩来一捆朱砂绳,绳头上的铜铃正指向城南,仿佛在说:“小冤家,快跟我来!”
姜逸尘在房檐间跳来跳去,活像个灵活的猴子。腰间那个装证物的袋子不知何时破了洞,磷粉像星星点点一样洒向深巷,仿佛夜空中的繁星。
当更夫敲响四更梆子的时候,他蹲在朱雀桥洞底下大口喘气,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哎,今晚真是惊心动魄啊!
桥柱上那只血色蜘蛛被河水泡发得跟个醉汉似的,八条腿乱舞,仿佛在为岸边那艘停泊的货船指挥交通呢!
姜逸尘这个大侦探,居然用河水在掌心画起了航线图,你说他是不是太有才了?突然,他摸到了船板缝隙里的一颗琉璃珠,哎呀,这不是赵挺昨天炫耀的腰佩坠子吗?这也太巧了!
“有意思。”姜逸尘嘴角一翘,把琉璃珠弹进证物袋,手法之熟练,就像个玩弹珠的高手。远处货船启锚的吱呀声响起,仿佛在给他的行动配乐。
他贴着桥墩阴影悄悄移动,靴底碾碎的水草散发出一股腥气,咦,怎么还混进了一丝西域熏香的味道?这货船,秘密不少啊!
姜逸尘蹲在货船桅杆的阴影里,鼻尖萦绕着咸腥的河风,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个海盗船长,正准备揭开宝藏的秘密。
他盯着甲板上晃动的灯笼,眼睛一亮,突然从怀里摸出半块芝麻饼。这可不是普通的芝麻饼,这是他中午从衙门伙房“顺”来的,芝麻粒正好能用来测风向。
“三更天换班,西南风转东北风......”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碾碎芝麻撒向空中,看着碎屑飘向货舱通风口,他忍不住感慨:“九年义务教育没白上啊!”
借着风声掩护,他像个灵活的猫儿一样钻进货舱。里面的腐木味和西域熏香混合在一起,仿佛在告诉他:这里藏着大秘密!
二十口樟木箱整齐码放,每个箱角都用朱砂画着血色蜘蛛。当他用银簪撬开第三口箱子时,簪头突然冒出缕青烟。好家伙,这年头就有酸性防拆机关了?
“对不住了化学老师。”他苦笑着扯下腰带浸在酒坛里,打算用碱性的浊酒来中和那锁头的腐蚀液。这场冒险,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箱盖一掀,哇塞!那成堆的翡翠貔貅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简直像一群绿油油的摇钱树在向你招手!最底下还压着本破破烂烂的账册,看着就跟个历史遗迹似的。
姜逸尘翻开账册,眉毛就开始跳踢踏舞了,估计内心是崩溃的:这哪是作案记录啊,简直就是京城官员的“受贿大全”!连礼部尚书上元节收的十斤西域葡萄干都记得一清二楚,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他正准备把账册往怀里一塞,结果眼尖地发现箱底有片槐树叶。河岸那边,就只有县衙后院的老槐树在招摇过市。这下可有意思了,难道说这箱子跟县衙有啥猫腻?
就在这时,“姜老弟?”货舱外赵挺的大嗓门吼了一嗓子,“头儿让我来查夜!”
姜逸尘一听,立马闪身躲进空酒桶里,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赵挺的脚步声在箱笼间转了三圈,就像在捉迷藏似的。当他弯腰查看那个烂锁头时,姜逸尘突然从桶里弹出一颗琉璃珠。那珠子滚过甲板的声音,吓得赵挺一哆嗦,佩刀哐当一声就撞翻了灯笼。
“闹耗子还这么咋呼。”姜逸尘趁机翻出船舷,靴底在潮湿的船身上擦出两道泥印,就像在签名似的。
他摸出改良版的洛阳铲,在船板上刻了只抽象派的蜘蛛。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账册最后一页撕下来塞进装芝麻饼的油纸包里。看来,这账册里的秘密,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揭开的!
寅时的梆子刚敲过,县衙大堂就已经炸了锅。哎呀,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姜逸尘大手一挥,将那翡翠貔貅啪嗒一声砸在公案上,吓得李皓一个哆嗦,茶盏顺势就飞了出去,啪!摔了个粉碎性骨折。那张师爷也够呛,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蹦跶了一地,像是在开演唱会。
“这…这…”李皓的八字胡颤抖得跟风中的芦苇似的,“姜捕快,你单枪匹马就…”他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哈哈,别这么说,主要靠赵兄的神助攻。”姜逸尘朝赵挺眨了眨眼,“要不是您那声’查夜’给我通风报信,我现在可能已经是河里的漂流瓶了。”
东方凝霜则像个高冷的美女,抱臂倚在廊柱上,那把绣春刀的红穗穗儿似乎都自带威风,无风自动,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它的霸气。
姜逸尘展开账册的一刹那,东方凝霜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上面竟然记录着六扇门暗桩的联络方式,这简直就是个情报大礼包啊!
就在这时,仵作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腰板儿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慢着!这账册有猫腻!”他颤抖的手指戳向一处墨迹,“你们瞅瞅这个’巳’字,第二笔收尾还带个小钩子,这绝对是左手写的!”
这话一出,大堂里顿时鸦雀无声,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姜逸尘眯起了眼睛,账册上的墨痕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突然抄起李皓的茶壶,哗啦一下把残茶泼向账页,结果那字迹上竟然浮现出一层胭脂色的暗纹,像是在玩魔术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场面,简直比春晚还精彩!
“仵作,您这眼力可真好,简直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啊!”姜逸尘笑嘻嘻地用银簪子翻动着那暗纹,“哎呦,这不是西域传来的双色墨嘛,得用骆驼刺汁才能看到隐藏的信息,真是高科技啊!”他往前一蹦,差点儿把王栋吓得尿裤子,“我说老王,你天天跟尸体打交道,戴着三层羊肠手套,怎么对墨水还这么有研究啊?”
王栋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停尸案几。“哎呦喂,老王,您可得小心点儿,别把腰给闪了。”姜逸尘打趣道。
接着,他突然伸手扯开王栋的衣襟,露出一枚血色的蜘蛛纹身,“看看这纹身,跟棺材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翻版啊!”他掏出怀里的琉璃珠,“听赵兄说,你帮他收殓老娘时,锁骨被香灰给烫伤了,这纹身颜色还变得红彤彤的,茜草加砒霜的效果真是不错。”
东方凝霜的绣春刀已经蠢蠢欲动,刀光把王栋的脸照得惨白惨白的,就像个鬼似的。
就在这时,张师爷的算盘突然响了起来,“姜捕快,你这深夜独闯贼船也太巧合了吧?”他质疑道。
姜逸尘不以为意,像变魔术一样摸出一个油纸包,“张师爷,别急,真正的账册最后一页,其实藏在了刘记糖葫芦的签子上。”他展开那张皱巴巴的纸,上面还粘着几粒芝麻,“昨夜子时西南风,这芝麻的飘落轨迹,可是能说明不少问题哦!”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够了!”李皓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官袍袖口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扫落一地翡翠,“这案子可是涉及朝廷命官,赶紧把证物封存起来!”
姜逸尘脸上的笑容,犹如被定格的电影画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他看着那些衙役们忙碌地将证物装进箱子里,目光忽然落在了账册的一角,那里有个不自然的折痕——哎呦,这不是被特殊药水浸泡过的痕迹吗?警校的老教授可没少讲这种篡改手法!
“大家快来看啊!”他举起账册对着初升的朝阳,纸张透光的地方显现出一堆密密麻麻的针孔,“这可是从岭南传来的‘无影书’,得用琉璃镜才能看全。”说着,他把赵挺的腰佩琉璃珠往纸面上一按,嘿,地面上竟然投影出了一个人名,这可真是神奇了!
就在这时,东方凝霜的红穗刀穗犹如灵蛇一样缠住了姜逸尘的手腕,“寅时三刻,醉仙楼顶见。”
大家还在懵圈中,这位女捕头已经拎着姜逸尘跃上了房梁。
姜逸尘在半空中还不忘摸出一根糖葫芦,“娘子,一会儿接风宴,我得吃水晶肘子!”
“吃你个头!”东方凝霜的耳垂在晨曦中微微泛着淡红,瞪了他一眼,“你还是先给我把琉璃镜的来历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