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的辣椒面在瓷碗里摞得跟火山似的,结果东方凝霜那柄绣春刀一挥,直接就给拍成了盆地,仿佛在说:“哎呀,这火山也太矮了吧!”
然后还补上了一句:“黄粉配红油,你以为咱们衙门是开川渝火锅店的啊?”
东方凝霜手里捏着的那半片脚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青色的光,吓得摊主老陈一愣一愣的,结果把馄饨皮擀得跟宣纸似的,简直可以拿去写书法了。
就在这时,六扇门的铜锣“咣当”一声巨响,吓得市场上的鹌鹑飞得比天高。赵挺举着三份状纸,像头蛮牛一样冲进市集,大喊大叫:“刘大人家的厨娘上吊啦!张师爷的账房投河啦!连王仵作都……”
姜逸尘悠闲地吹着珍珠奶茶的吸管,插了一句:“都学会仰泳了?”他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东方凝霜的指尖发白,那半片鸽环在她手心里都要刻出朵花来了。
东方凝霜一脸严肃,突然把手里的奶茶一股脑儿倒进了辣椒碗里,说:“三天前结的案,三天内就死了人——王仵作最讨厌水汽,投什么河啊?”说完,她一个翻身就上了马,马尾扫过姜逸尘的鼻子,留下一股铁锈和茉莉混合的香气,她大声喊道:“去告诉李头儿,把陈利亨的干货铺给我围起来!”这场闹剧,真是比看川渝火锅还要热闹啊!
“哎呀,娘子,你这是准备转行卖香料了吗?”姜逸尘打趣着,轻松地接住了她扔过来的令牌,仿佛是个杂技演员。
阳光像调皮的孩子,穿过市集的旗帜,找到了皮货商人镜框上的蜂蜡痕迹,就像是小侦探发现了秘密一样——看那螺旋纹,不就是黄蜂毒刺刮出来的嘛!
刑房里的卷宗味道,简直比李皓那双能把人熏晕的臭袜子还要冲,这卷宗得是多久没晒过太阳了啊!
东方凝霜一推开窗,那些正在开心地吃着“五年科举”封面的书虫们吓得立马飞走了,估计它们正在想:“哎呀妈呀,这女捕头真是太吓人了!”
“刘大人,您当年查账的时候,难道真的没发现蓟州卫的火漆印是双层的?”东方凝霜冷不丁地问。
刘文轩一听,手里的茶都吓得溅出来了,“东方捕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那批密函可是经过了好多道查验的……”
“九道查验有啥用,一道贪心就全毁了。”东方凝霜的刀鞘一压卷宗,就像魔术一样,一只墨渍蝴蝶飞了出来,“您看这赈灾银的记录,正月十五的炉温,都能把雪蛤膏熬成翡翠汤了!”
外面的蝉突然不叫了,可能是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到了吧。
姜逸尘在房梁上蹲着,心里暗自嘀咕:“怪不得古人说‘汗如浆下’,看这刘大人,冷汗都滴到我衣领里了,这恐惧感可真是名不虚传啊!”
“去年腊月,蓟州那场大雪啊,可真是铺天盖地。”东方凝霜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划过卷宗上的冰裂纹,“这熔银炉的记载说‘开窑见青烟’,这除非是……”她猛地掀开了火盆,炭灰里居然藏着半片没烧完的松脂皮,像是在跟大家玩捉迷藏。
刘文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官帽也滚落到一旁,露出了他那半截白发,看来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就在这时,姜逸尘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手里拿着个蒜臼子,高声喊道:“快来看看这个!最新出土的东汉陶罐!刘大人,您摸摸这包浆,感受一下历史的厚重!”这场景,简直像是在夜市摆摊卖古董。
夜深人静,子时的梆子声响起,吓得庙檐上的铜铃都飞了起来。东方凝霜跪在城隍像前,拿起火折子一照,发现供桌下有几道新鲜的拖拽痕迹——香灰里的金箔碎屑闪着诡异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卷宗里的记载:“腊月廿三,更夫看见一个穿青袍的人背着箱子进了破庙,箱子角上还挂着银星。”这情节,简直像是悬疑小说的情节。
就在这时,“喵——”一声,一个黑影掠过,供桌上的长明灯瞬间熄灭,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东方凝霜反应迅速,反手就是三枚铁蒺藜,结果却只钉住了一片残破的蛛网,看来这次是没打中目标啊。
突然,月光穿透云层,斑驳的壁画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百鬼夜行图一样,而那画中的判官,眼睛似乎还动了动,简直要把人吓死。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吓得夜枭扑棱着翅膀飞向血月,这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啊!
东方凝霜紧紧握住那把绣春刀,刀柄上那条飘逸的红绸带在风中摇曳,就像是一道烈焰红唇般的血痕——那可是姜逸尘亲手用辣椒面调制的“超级护身符”呢!
月光下,城隍老爷的塑像在瑟瑟发抖,漆皮一块块地剥落,就像刘文轩被揭穿时那身冷汗一样狼狈。
东方凝霜的绣鞋轻轻碾过香灰里的金箔碎屑,突然就想起了姜逸尘那句“拜神不如拜金”的金句——看看这满地的碎金,是不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菩萨莲座来得更接地气?
“喵呜——”一声猫叫打破了夜的宁静,但这声音里怎么透着一股铁锈味?
东方凝霜一个华丽转身,刚好躲过一阵冷风,供桌上的烛台应声变成了两半。断裂处露出崭新的铜芯,她眼睛一亮——这庙宇都废弃三年了,哪来的新铜器?难道是城隍老爷显灵了?
就在这时,八个黑影从天而降,就像被姜逸尘的辣椒面呛到,直接从梁上倒挂下来。他们手腕上那些银链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链尾还挂着个铁蒺藜,上面赫然刻着蓟州卫的标志。
东方凝霜的刀鞘轻轻擦过那“蜘蛛网”,火星四溅,青砖上顿时留下一道焦痕。她笑眯眯地看着那些黑影,“诸位是来给城隍爷上香的吗?”反手就是两刀,两根银链应声而断,链环叮叮当当滚进了功德箱,“可惜啊,菩萨不收你们这铁蒺藜,城西的棺材铺倒是新进了一批货……”
话还没说完,三枚袖箭擦着她的发髻呼啸而过,直接钉进了壁画里。哎呀,这可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
画中判官的獠牙突然间咔嚓一声,像是个吃豆人游戏中的豆子一样应声落下,露出了半截乌漆嘛黑的箭簇。这不就是那“已销毁”的军械嘛,简直比说好的糖葫芦还甜,哦不,是更具震撼力!
东方凝霜一拍脑门,想起了姜逸尘那“死人总不会说假话”的名言,心想这暗箭可不就是暗箭,哪是什么糖葫芦!她一脚就把那功德箱踢了个底朝天,铜钱像暴雨般狂砸向黑衣人,砸得他们“哎哟哎哟”的乱叫。
在这铜钱雨中,还夹杂着几声闷哼和各种响声。没想到还有个倒霉蛋护腕里藏着个包浆核桃,和老陈盘了十年的那对简直一模一样。
东方凝霜一边用刀尖挑起核桃,一边调侃:“陈掌柜,夜市不出摊,原来是转行当刺客了啊?”仔细一看,那核桃上还刻着“招财进宝”,看来老陈的转行之路并不顺利啊。
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收紧了手中的银链网,铁蒺藜擦过东方凝霜的肩头,血腥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连梁上沉睡的蜘蛛都被惊醒了。
生死关头,东方凝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姜逸尘在县衙后厨拿着擀面杖比划的样子,还说什么“化守为攻,就像揉面团一样”。她当时只觉得好笑,现在却觉得姜逸尘的话犹如神来之笔。于是,她也像揉面团一样,顺着铁链的“筋络”,猛然旋身冲进了银链的漩涡中心。
黑衣人们哪想得到,这妹子居然如此拼命,他们的阵法一下子就露出了马脚。东方凝霜的刀柄“嗖”地一下,就砸在某个倒霉蛋的肋下,正是姜逸尘示范过的“麻婆豆腐穴位”。哈哈,听说这穴位能让人疼得像被热油烫过,这不,立马就有个黑影蜷缩得像只虾米,怀里的金叶子像秋叶般飘落满地。
“下次偷袭,记得换双鞋子啊。”东方凝霜一跃而起,踩着某个黑衣人的背腾空时,一眼就瞥见他靴底的蜂蜡痕迹,“黄蜂刺青的那位老大如果知道你们偷懒到连证物都不销毁,恐怕得气得跳脚。”
她话音刚落,破庙的穹顶突然像爆米花一样炸开,瓦片四溅。月光如银河倒挂,一下子照亮了壁画上正在蜕皮的夜叉,好家伙,那颜料竟然是用螺钿混着金粉调配的,真是奢侈!
东方凝霜趁机一挥手,袖中的辣椒粉像红色的烟雾弹一样四散而出。喷嚏声此起彼伏,仿佛奏起了一曲交响乐。有个黑衣人慌乱中扯下了面巾,露出了下颚的刀疤,跟卷宗上记录的漕运悍匪一模一样——这货竟然是个五年前就该问斩的死囚!
“阎王爷的生死簿也搞偷梁换柱?”她冷笑一声,绣春刀轻轻划过供桌下的青砖。松脂和金箔从砖缝里渗出,在月光下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诡异又美丽。
黑衣人突然像潮水一样退去,留下一地打滚的“虾兵蟹将”。东方凝霜想起那天结案时,姜逸尘用辣椒油在馄饨汤里画的笑脸,心中一阵轻松。看来,今晚又可以睡个好觉了。
东方凝霜优雅地用她的刀锋挑起那半片松脂皮,火漆印与她手中的鸽环吻合得天衣无缝,像是在玩拼图游戏,只不过这次拼的是线索,不是乐趣。
窗外,夜风带着枯叶像打鼓一样敲打着窗棂,仿佛在伴奏一首悬疑的交响曲。突然,供桌下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像是在说:“娘子,你拆了我的家,菩萨可要找你要香火钱啊!”
姜逸尘那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房梁上飘下来,而东方凝霜的刀锋已经稳稳地指向了机关暗格,仿佛在质问它:“说!你把秘密藏哪儿了?”
她连头都不用抬,就知道姜逸尘那家伙肯定在房梁上跷着二郎腿,嘴里啃着酱肘子,一脸悠哉游哉。她想,他那油光满面的吃相,恐怕连神龛里的判官看了都会气得跳脚。
月光好像也好奇地凑过来看热闹,偏移了半寸,刚好照亮了暗格里的半卷《金刚经》。这经文看起来年纪不轻了,泛黄的纸上,字迹间夹杂着一些古怪的墨点。
东方凝霜定睛一看,这不是蓟州卫的密语符号吗?刘文轩这家伙,还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经书上一个虫蛀的破洞,突然灵光一闪,刘文轩为何对雨前龙井情有独钟?这蛀痕,不就是一个茶盏底座的形状嘛!刘文轩啊刘文轩,你可真是狡兔三窟,不过,还是逃不过本小姐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