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学生生活

各位读者朋友,可能从以上章节中,或多或少能够猜到到,我的小学生活是在巴彦塔拉镇第二小学度过的,关于这个小学的历史,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不过在回忆中那个学校还是比较有年代感的,灰色的砖房,里面木制的桌椅,还有冬季用来取暖的炉子,记得班主任是一位姓李,叫作李雨霆的男老师,不算太高的个子,清瘦的面孔,浓密的头发,有些弯曲的身材,那个时候应该有30-40岁左右的样子,不知道现在是否在世,好像是交给我们语文,在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秋收的季节需要到他的家里,帮他家扒棒子,不过这个老师属于比较和蔼可亲的那种,并不算严厉,但也有严厉的时候,就是那些淘气不听管教的孩子,夏天的时候偷偷跑到辽河那边洗澡,总是有被淹死的孩子,老师对这件事是绝不姑息绝不忍让,每次被抓到的学生都会被罚站一天,这是记忆中最严厉的惩罚了。小学阶段虽然已经过去了近40年,但记忆中还是留存些画面。第一个画面就是抄题的景象了,那个年代教育还没有那么卷,尤其是在偏远落后的农村,但记忆中的小学课堂还是有抄不完的作业题,有时候老师没有时间,就让班干部轮流在黑白上抄,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就速写速记的技能,听一遍要过耳不忘,然后再准确的记在本子上,这个技能在以后的多年学习甚至工作中还是能用到,甚至发挥很大的积极作用;第二个画面应该是受到表扬的画面,具体忘记是几年级了,课间或者上学的路上捡到一个钱包,忘记里面有多少钱,或者根本就没看里面有多少钱,就把钱包交到了办公室李老师那里,然后就走出了老师的办公室,没想到第二天上午竟然专门开了表彰大会,这可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啊,那个时候的天是湛蓝,我的心情是激动的,站在高高的讲台上听着广播中表扬词是倍感骄傲自豪的,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校园是欢快的、活跃的、读书声欢笑声声声入耳的,也是干净的、没有校园霸凌和各种辅导班的,孩子们、老师们的心灵也是纯真无邪,正是那个年代成长经历一直到现在把我塑造成一个不会骂人、不会撒谎、不会骗人、拾金不昧、真诚助人、不会损公济私的人,以至于到了40多岁好像性格中的很多方面都与商业社会格格不入;第三个画面参加书法比赛的记忆。应该是在3-4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班主任老师宣布说选拔班里的学生到旗政府所在地保康参加书法比赛,这个比赛是旗教育局组织开展的,全旗至少应该有几十个小学吧,选拔的方式就是上交一份自己的书法作品,我呢也没太在意,就工工整整的上交了一份,没想到还真的被选拔上了,从小也没接受过正规的书法培训,这方面的天赋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吧,父亲上过高中,字写得还算漂亮吧,但他也从来没有教过我,这可能就是天赋吧,热爱书法的习惯一直伴随我的一生,但只是爱好而已,写的也不好,假如接受正规的培训,或者读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师范类的文科,说不定我的书法造诣会达到一定的高度。这些都是自己的主观臆断了,书归正传,还是回到参加这次书法比赛场面吧,父母听说要去旗里参加比赛,也是非常高兴,给我准备了一些好吃的,第二天就坐汽车去了旗里,住的是招待所,这对第一次到旗政府的我来说还真是见了世面,吃的、住的、城市里孩子的穿戴,当然还有他们的书法水平,人家那才叫书法,有楷书、隶书、行书、草书等……,你看接受过培训的孩子和没有接受过培训的孩子技能水平就是不一样,我的那个顶多能用工整来形容,人家那个虽然达不到书法家的技法,但是却能算得上书法艺术作品,不出所料,这次书法比赛以没有选上名次而落败,虽败犹荣吧,进了城、长了见识、父母脸上有光,对自己来说也算是小学阶段的高光时刻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我的中学阶段。上中学那一年正赶上辽河发大水,父母为了生计背井离乡,没有户口和学籍,我和妹妹还不能一同转学到新家那边,就借宿在姑姑家,姑姑家有三个孩子,生活也是相当贫困,记得那时候吃的除了玉米面的大饼子就是玉米大馇子,还有高粱米饭啥的,菜也没有什么菜,要么是咸菜、要么是地里挖的野菜,最奢侈的就是能吃到河里捕的鱼了,别的真没啥吃的了,我的初中一年级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开始的了,父母不在身边、吃的不好、穿的不好,记得那年要开校庆,要求每个学生从家里带1-2个菜进行全校聚餐,结果姑姑实在准备不出什么菜,还好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个苹果,姑姑把它切成几瓣放在饭盒里就成了一道菜。初中一年级上的很艰难,一方面成了留守儿童,感情上没有寄托;另一方面营养各方面也跟不上,再加上初中学习的内容,难度增加,尤其是代数,真的好难,代数还是我大娘教我,语文是我大爷教我,对了他们都是初中老师,正规师范毕业,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数学真是一塌糊涂,有一次考试只得了4分,现在想起来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还好我在那个学校巴彦塔拉中学只读了一年,第二年就转学了,后来步入社会,过了几十年,那个学校的同班同学还是出了一些人才的,有考上浙大的,还有一些考上师范的,还有一个叫孔祥娜的女士,大学毕业后和我一样生活在BJ,虽然是本科毕业但生活的并不算差。说来也巧,带我们的班主任,教政治的叫徐丽华老师,后来也在BJ生活,原来她是考取了律师证,在BJ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你看人的命运不同处境不同,但经过几十年的打拼,又都生活在同一个叫首都BJ的城市。

在巴彦塔拉中学读了一年初中后,第二年就转学到了宝龙山第四中学,父母怕我转到新的学习环境,学习方面跟不上,生活方面不适应,所以又从初中一年级开始读,由于有过一年级的基础,又有父母家庭的关爱,我的学习成绩很好,一直名列前茅,和我要好的同学也都是学习成绩优秀的,这些同学里面有好几个后来考上大学,当老师的做老板的等等,班主任老师叫孙立。宝龙山是一个工业重镇,同学中不乏有家庭富裕的,有在企事业单位上班的,而我是外地搬过来的盲流家的孩子,但我却没有招到歧视和霸凌,因为我周围都是一些学习成绩好的孩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对的,当你是什么人或者想成为什么样人的时候,你身边也会聚集什么样的人,那个时候班里面有50-60人,也有很多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那些学生坐在班级的后面,经常干些打架斗殴、欺负女同学的事情,当然这些同学最终流落到社会,从事着一些最基本的工作,维持着生计。初中这段时光应该是最幸福最无忧无虑最能建立纯真友谊的一段时光了,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学校离家太远了,有5-6公里的样子,每天骑车上学要40-50分钟,不过这也锻炼了体能磨练了意志,然后我还养成了早晚背书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陪伴到研究生毕业,甚至工作以后这种习惯还一直坚持着,所以我的文科成绩一直不错,但是理科成绩却是短板,尤其是像数学和物理这两门纯理科,一转眼初中三年级了,那个时候流行考中专和中师,就是初中直接上个专科学校,毕业后就能当老师包分配那种,这种热门专业一个班级只有学习最好能考上几个,我们班也有考上的,但是我却没有考上,然后又补习了一年,补习的这个班级也有50-60人,班主任叫额日敦,班上也有学习好的,后来有考上太原理工的,还有考上医学院的,但是和这个班级的同学后来基本上都失去了联系,我这一年还是没考上中师中专,又没有达到重点高中的分数线,最后只能去了宝龙山第二高级中学,这是个普通的高中。

上了这个高中后就开始分班,分班的意思是有俄语班和英语班,俄语班就是从头开始学习俄语,据说学俄语考大学比较好考,但大多数学生还是喜欢到英语班,我被分到了俄语班,如果说初中阶段学生的学习成绩还都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好坏之分的话,高中阶段可真就不一样了,基本上好学生都去了重点高中和中师中专,而赖学生都被安置在了普通高中,就是打工还不够年龄,学习还没有天赋,只能在学校养体格那种了,我在高中阶段学习还是挺好的,但也还是局限在文科,像语文、政治、历史、俄语这些,学习这些好的原因还是和勤奋努力有关吧,老师对我也比较重视,还当过团支书,组织出板报组织劳动啥的,这个老师也是个蒙古老师,叫韩宝权,教数学的,这个老师也挺和蔼可亲的,但是脾气相当不好,经常会体罚一下迟到、不听管教的学生,高中阶段就有了一部分住校学生,所谓的住校学生就是那些农村嘎查考上来的学生,他们通常离家比较远,一般只能一个月半个月星期礼拜才能回家一趟,高中也有宿舍,一个宿舍里面通常住8-10个学生,这些学生住在学校里,一门心思就是学习,也得到老师们的关照,学习成绩通常要好一些,反而是这些走读生,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家庭之间,有些学生家庭条件也相对好一些,所以经常出入游戏厅、台球厅等这些地方,另外高中阶段确实有些同学学习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要考大学,找好工作,而我虽然学习很努力,也从来不去游戏厅、台球厅,也不搞对象,学习成绩平时也还可以,但学习目的却不明确,尤其是考试的时候,往往被那些平时学习不怎么样,好像也不怎么爱学习的学生反超,现在回顾起来想想,就是那些同学平时不怎么学习,但是考试的时候,提前1-2个月,突击备考,最后的考试成绩反而后来居上。从这种状态不难猜到,第一年高考又落榜了,不过高中阶段也有值得骄傲的地方,那就是参加学校的马拉松比赛,其实就我本身的身体素质来说,是相当的不咋地,尤其是那些涉及到爆发力的项目,像铅球、短跑、跳高、跳远之类的,但是耐力方面还是可以的,也许这和我的性格也有相似的方面,就是不聪明智商也不高,但是就是有一股子坚韧不拔持之以恒的劲,后来我发现这骨子劲一直贯穿整个工作和生活之中,就是又笨又努力坚持就是胜利,在这次马拉松比赛中我获得了名次,学校奖励了一套秋衣,我把这套秋衣送给了父亲,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送给父亲礼物,好像也是唯一一次应该,高中阶段虽然是一所普通高中,也有不少同学考上大学、考上大专的,尤其是那些住校的同学考上的居多,我没出意料又落榜了,从高中阶段开始,我发现我的智商确实不高,初中阶段已经初露端倪,高中阶段更为明显。

落榜了,没办法开始了补习之路,第一年父母和几个同学的家长,把我们送到了TL市第五中学就读,这可是全蒙的重点高中,每年能考上1-2个清华北大的学生,这个是全市重点,竞争也是相当激烈,全年级有10个班左右,每个班有6-70个学生,我们来这边复读的花费也是不少,一方面要交学费,另一方面要租房子还有伙食费等,我们6-7个人租住在一户人家的小房子里,这边已经形成了针对每年复读学生相关产业,有专门租房子的,有专门做饭菜的,所有复读的学生都吃住在这一片,我在这复读一年很不适应,一方面学习压力大跟不上,另一方面吃的住的也不习惯,别的同学都知道吃好照顾好自己,我却舍不得吃还经常生病,记得那年冬天生病的特别厉害,还好有父母过来看我,经过一年的煎熬,花费了父母不少钱,还有父母的期望,我还是落榜了,不过也接到两份通知书,一份是河南郑州的警官学院,另一份是BJ的什么外国语学院俄语专业,但我想不起来当时什么原因没有去,想必是专科的原因吧,另外去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因为那个时候开始全国大学都在扩招,野鸡大学特别多,不知道这两所大学是不是野鸡大学,要是去了那我的人生轨迹完全是另一条轨道了。

复读了一年又没考上,怎么办再复读吧,不过这次没去通辽复读,因为去年一起复读的伙伴有的考上了本科有的去了专科,另外可能也是经济原因,估计是家里已经拿不出那么多钱让我在去通辽复读了。这一年我来到了保康一中复读,条件依然艰苦,我和一众伙伴还是租住房子,不过这边吃的住的可比通辽差的不止一点半点,这里的房东也是对我们另眼相待,说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没几个能考上大学的,也就是多养两年身板而已,有一次我和母亲说起了这个话题,显然母亲是相当不乐意的,母亲左一次又一次支助我复读,还是对我的人生充满期望的,要知道那些支助我上学的钱都是她起早爬半夜含辛茹苦攒下的啊,这一年我没有让父母失望,考取的分数线超过了本科录取线,我报考的第一自愿是石家庄经济学院,但是没有被录取,而是被内蒙古民族大学的动物科学专业录取了,当时包括家人朋友都不知道动物科学是研究什么的,以为是毕业后到动物园研究动物的,不管怎么说,好不容易考上了,赶紧收拾行李去吧,去之前父亲还张罗两桌饭菜,把之前的同学都请了一遍。

内蒙古民族大学离我家不太远,有不到100公里的路程,就在TL市,刚入学班里有20多个同学,住的是8人间宿舍,同学舍友都是来自内蒙西部地区的,相隔有1000多公里,他们讲话也听不太懂,一个宿舍住8个人我是老大,因为我年龄最大,初中多读一年再加上复读一年,高中复读两年,这要是按照正常入学年龄来算的话,整整比别人多读了4年,可不是我最大吗?初中高中阶段真是浪费了好多时间啊,大学生活也是比较丰富多彩的,除了专业课公共课外,还有体育课,可以学篮球、排球、网球、武术、游泳等,我选了一门游泳课,这是因为高中暑假期间我去了趟大连,发现我不会游泳,所以就选择了游泳,对了这让我想起高中毕业也是暑假期间,我还到辽宁鞍山那个地方去打工,和我三舅在工地做泥瓦匠,初中时候的数据也干过零工,包括卖冰棍、在工地干活等,为了完成学业、为了赚取学费、为了补贴家用真的是要付出好多啊,到了大学也做过暑期工,就是给通辽本地的孩子做家教,好像也赚了些钱,不过教的都是富家子弟的孩子,学习方面提升有限,也就是个陪伴式的教育罢了,大学的时候我也勤工俭学,就是每天早晨起来清扫学校的路面,每次扫路的时候还不忘记背书,这个应该做了好几年,其他同学也有和我一起做的,不过他们做着做着就不做了,因为他们发现得奖学金要比这个来的更体面,但我却坚持做这个,也从来没有得过奖学金,挂科好像有一次,挂的应该是数学,这个一方面是因为我的数学思维确实不好,另一方面原因是我不懂得走关系,管老师要题,我们班的班长却是这方面的高手,我记得他还帮我摆平了一次生理学考试难题,教生理学的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头,好像有60岁左右的样子,听说特别爱喝酒,班长就领着我拿了两瓶酒去拜望老头,结果我的生理学考试补考课程就过了。大学的班主任也是非常不错的老师,她还是院里的书记,她除了帮我争取勤工俭学外,还会把家里的一些不穿的衣服送给我,我呢每年开学也会去看望她,给她拿一些家里的特产,公鸡、豆腐皮子、冻豆腐啥的,当然了这都是母亲精心给准备的。大学期间我有很多爱好,比如打篮球、跑步等,另外因为学校离我家不是太远,寒暑假的时候我会选择骑车来回往返,记得有一年寒假结束,我就是骑车返回学校的,将近100公里的路程,我得骑6个多小时,骑车的时候会出很多汗,然后外面却很冷,这样热气遇到外面的冷空气就会变成霜,我记得到学校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雪人,骑车并不是为了省钱,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和磨练意志。大学期间值得骄傲的事情一个是俄语四级一次性就通过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考取沈阳农业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也是一次就被录取了,这个可以说是学业生活中最光鲜亮丽的时刻了。大学期间也谈过恋爱,但都没有成功,其实也算不上谈恋爱,最多算是比同学友谊更进一步吧,其中一个女生还有男朋友,是那种从高中开始就在一起的,结果那个男生在上大课的时候来找我,然后在课堂上打了一架,影响挺不好的,现在想想也不是谈恋爱,只不过是青春的荷尔蒙在作怪,不过总算是青春的年纪留下过一笔感情的色彩,只当做是一种回忆吧。

全班有30来个学生,考上研究生的就只有5个,其中的一个是我,对,是的,我也考上研究生了。笔试通过了,还要准备复试,我也和其他同学一样,准备买好的牛肉干坐上火车,踏上了去拜望导师的路程,从通辽到沈阳,又从沈阳北站坐218路公交车到沈阳农业大学站,到了沈农后给导师打电话,导师叫田河副教授,他接电话了,却没有见我,他说他没在学校,他在道义,结果就是没见到导师,至于后来的面试是怎么过的,现在也记不起来不得而知了,可能还是学校扩招的大背景吧,反正我是顺利进入研究生的行列了,那时候的研究生还不是太普及还是比较稀缺的,只不过是不包分配了已经。研究生阶段的住宿条件要好的多了已经,宿舍住4个人,上铺住人,下铺是办公桌椅,上课有公共课和专业课,公共课在大的阶梯教室,整个年级有100来人上课,专业课人数就比较少了,有30-40人的样子,我早晨的时候还是会背书,暑期有学校组织的暑期工,到下面的县市去调研,有一年夏天还到湖南给俄罗斯人当翻译,说是当翻译,其实大部分基本都听不懂,还好就当是实习赚些生活费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就是在工程结束的总结晚宴上,我贪杯喝多了,丢人也丢到外国人那里去了,在以后的工作生活中,还有几次喝多的经历,现在回顾起来一方面是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还是认不清自己是谁自己要成为谁,如果能够早日认清自己是谁自己未来要成为谁,就能在任何场合把控住自己,而不会发生类似丢人又伤身的事件,当然饮酒对身体的损害也相当大,我身体的皮肤问题一方面和饮酒有关另一方面和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有关,还跟心理方面的问题有关,这些问题在45岁以后才有所缓解。研究生阶段的学习生活方面还是相对轻松的,导师对试验、文章方面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期间还结实了一位女朋友(后面会讲到),一晃研究生三年的学习历程就结束了,有学习有体验也有历练,毕业答辩后学院还组织我们这一届的同学进行了聚餐,学院领导也对我们致以美好的祝福和期望,在颁发毕业证的环节,还和校长大人进行了合影,我的学习生涯结束了,我要走上社会了,求学之路是多么的崎岖曲折,人生最好的年龄都留在了学校,求学之路又是寄托了多少人的期望,也透支了父母亲人的多少心血。总之,我结束了学生生涯即将走向社会走上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