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外的森林深处,四位身着黑衣、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正抬着一口纯金棺材,趁着夜色匆匆赶路。寂静的夜空下,除了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偶尔只能听到几声猫头鹰的低鸣,更添几分诡异。
经过大约三个小时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将棺材埋在了一棵早已枯死的歪脖子树下。四人疲惫不堪,相互倚靠着坐在树下休息。
这时,坐在东南角的老人开口说道:“老大,要是这一单成了,我们每个人都能拿到五万乌尔卡啊!”
西北方向的老人听后,不禁感叹道:“对啊,这一单可抵得上百单了。”
然而,面向东北方向的老人却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可是老大,这单可不好走啊。先不说我们中间会不会有叛徒,最重要的是最近不是传闻‘十六王权使’就在这一带出没吗?万一我们运气不好撞上了……”
“狗东西,你怕他作甚?”西北方向的老人立刻呵斥道,“他又有什么能耐?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还能对付我们三个人?!”
“我们三个人?”一旁的老人不解地问道,“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还没明白吗?”老大冷笑一声,“其中一位王权使,其实就在我们中间。”
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老大,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试探性地问道。
“老二,你最近的举止有些奇怪。”老大缓缓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比如前两天,你的腿明明被我打断了,今天怎么就能和我们一起‘送货’了呢?”
随着老大的话语落下,众人瞬间四散开来,彼此警惕地盯着对方。远处传来一声乌鸦的凄厉啼叫,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们的脸庞。片刻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那棵歪脖子树下,悄然多出了四具尸体。
翌日清晨,兰溪城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报童们穿梭于城中,手中高举着当日的报纸,大声吆喝着。报纸的头版头条被几个醒目的大字占据:
“十六王权使重出江湖;黑市四人死于墓”
随着报童的叫卖声,兰溪城近乎80%的居民都得知了这一消息。消息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人们纷纷对“十六王权使”这一神秘名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探讨这一个重要的问题:
报纸中的“十六王权使”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街边的一家面馆里,一位少年坐在角落的位置,格外引人注目。他头戴黑色礼帽,身着蓝色宴会礼服,单片眼镜下透出锐利的目光。他的身旁放着一根拐杖,与众不同的是,拐杖的顶端镶嵌的并非宝石,而是一个缓缓旋转的蓝色小型正方体,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少年看了一眼报纸,从口袋中掏出二十乌尔卡放在桌上,淡淡说道:“老板,不用找了。”
起身之后,他径直走向路边的小贩,“来份报纸,二乌尔卡对吧?”
“不对,是四乌尔卡。”小贩将递出的报纸又收了回去,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
“不是,怎么涨价了?之前不是都是二乌尔吗?”少年皱眉问道。
小贩瞥了他一眼,冷笑道:“穿得那么好,原来是个穷鬼。”
少年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掏出四乌尔卡买下了报纸。“我要是还买你的报纸我不姓叶。”
报童离开之后,他的目光迅速被报纸上的标题吸引:“十六王权使啊,有意思……”
他低声自语道:“正方体,该走了。”
少年伸出右手,那根黑色拐杖仿佛有灵性一般,自动飞到他的手中。他抬头望向远方,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群无用的警察,不会真的被骗到了吧……”
在昨晚的墓地现场,一条条黄色的警戒线将四周围得严严实实,一群身着蓝色警服、腰间别着手枪的警察正站在烧焦的尸体前。
其中一位警员看向身旁的警官,疑惑地问道:“队长,这真的不会是‘十六王权使’干的吧?”
警官无奈地叹了口气:“‘十六王权使’?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我补刀啊(我不知道啊)。”警员耸了耸肩。
“那就先结案、收队、下班吧。”警官摆了摆手。
“这样就确定案件,是不是太草率了?”警员刚准备离开,突然,一位身着蓝色礼服的少年从森林中走了出来。
警官皱眉看向少年:“你是谁?这里是案发现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哦,差点忘了自我介绍。”少年微微鞠躬,面带微笑地说道,“我姓叶,名星云。我是一名侦探,也是最了解‘十六王权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