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hapter 01 什么?穿了?
- 美人文武双全,禁欲大佬失控沦陷
- 蒋不凡
- 2043字
- 2025-01-06 19:11:34
“嗯?我不是上了断头台么?为何没死?”
司婉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奇怪的床上,环顾四周,整个房间都是雪白的,而她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奇怪衣服。
不对,这不是她的身体,她没这么胖啊!
突然,头部传来剧烈疼痛,就像有弩箭射进了太阳穴般。让她头痛欲裂。
一帧帧不属于她的记忆强行侵入大脑,司婉生了一身的冷汗,捂着头滚到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子致命的痛感终于渐渐消散而去。
“原来我魂穿了?”司婉从地上爬起来,低头观看她现在的身体,觉得这太过匪夷所思。
她本是大明朝的锦衣卫,而女扮男装混进锦衣卫不过也是为了方便偷盗而已。
本来日子过的逍遥快活,谁料后来因分赃不均被最要好的‘兄弟’给出卖,因此丢了脑袋。
结果她竟然没死,魂穿到了这个肥婆身上,且还是同名同姓。
原主爱了一个男人十年,一朝心死,在其他人的讥讽下跳了江,走上了暴殒轻生的路。
“既然在下占用了你的身体,作为报答,在下定将惩罚那些迫害过你的人。”司婉立下誓言,眼底暗芒涌动。
这时,门被推开。
“哎呀!我的婉宝,你终于醒了。唔~~~!”
猝不及防的拥抱让司婉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本能的就想拔刀。
但没摸到。脑海中的记忆告诉她,这是原主的娘。
“娘你别哭,我已经痊愈了。”司婉后退了一步,挣脱了顾意如,她不太习惯有人靠近。
“娘?”顾意如愣了愣,诧异的看着司婉。
“……”司婉空白了一瞬,眼睛往天上游离,恍然之后垂下眼睛,矫正道:“妈妈。”
“啊~~~我的婉宝,太好了,你总算没事了,吓死妈妈了!”顾意如又把司婉给抱住。
“!”
下午,司婉出院,跟着顾意如回到家里。
别致的三层小楼红砖灰瓦,院子里有一方凉亭,凉亭旁边有棵年岁久远的杨树,秋千从树干垂下。
记忆涌来,小时候原主坐在秋千上,观看过遇瑾年和她大哥下棋。
司婉立于窗前,不禁在想究竟是钟情到了何种地步,以至于让她都跟着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男人?
“遇瑾年是么?”口中细细品味起这三个字,司婉垂敛起眼中冽傲的笑意,抬手抹去玻璃窗上纤密的水珠,露出一张肿胀到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的脸:“他对你不屑一顾,老娘就让他悔不当初。”
翌日。
顾意如一大早就做好了早餐,去叫司婉时,发现人竟然不见了。
一个有自杀前科的人凭空消失可不是好兆头,当即把顾意如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忙不迭的往外面跑,谁料跑到门口时撞了一跟头,老旧的身子骨不堪一击跌倒在地。
“娘你…妈妈你跑什么?没事吧?”
司婉气喘吁吁的扶起顾意如,适才有功夫喘口气。
顾意如气的往司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个死孩子,你跑哪去了,我发现你不在房间,我以为你…”
司婉失笑:“以为我又去自杀了?”
“妈妈,你尽管安心便是,以后不会再发生那般蠢事。”
闻言,顾意如半信半疑:“真的?那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了?”
司婉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给顾意如看,汗水顺着她肉嘟嘟的指尖滑落:“奥,我练操去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减重了。”
“真的?”顾意如险些哭出来,实在是觉得不可置信。
当天,司家院子里就多了一台秤,以及各种减肥食材。
晚间,外出公干的司知书和次子司年归家时被一桌子绿色叶菜搞的一头雾水。
顾意如笑盈盈的告诉他们司婉要减肥。
然而,父子二人皆是权当听了个笑话。
“说她跳江我还信。”司年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顾意如却如坐针毡,司婉跳江的事,她没敢和家里的男人说。
司婉坐在位置上不似以往那般一门心思往嘴里塞饭,而是安静的打量起她的爹和二哥。
爹看起来像教书先生,行为举止不苟,颇为有派头。
二哥就有点流里流气,一边鼓捣手机一边在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收了神思,司婉终于想起一事来,很不解,便想着问问司知书:“父亲,有一事我想知道原由,可否请您告知一二?”
司知书听着司婉的措辞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但老司审视的目光被机敏的司婉尽收眼底,连忙解释了一句:“最近在看古文,想着学以致用。”
司知书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倒也没再多想:“你想请教…知道什么事?”
“遇瑾年为什么会同意与我定下婚约?”
原主留下的记忆里没有这场婚约的前因后果,再看遇瑾年对她的态度,绝非是心甘情愿。
这当中的隐情司婉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故事冗长,司知书讲述时眼里时不时会闪动出幸福的泪光。
听完司知书的讲述,司婉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祖辈的恩情羁绊。
司知书和遇瑾年父亲遇良是一块长大的草根兄弟,在他们小时候,家乡发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
遇良仅剩的爷爷不幸遇难,之后被司家爷爷收养。
那个时候生活艰苦,草根饱腹的时代,遇良却隔三差五就能吃上玉米面馍馍,要知道司知书是没有的。
后来‘兄弟’二人一同考上大学,毕业后遇良从商,司知书入了编制。
司婉在情窦初开之始就满世界嚷嚷非遇瑾年不嫁。
遇良便做了主,定下了这门亲事,以报答司家的养育栽培之恩。
开始司知书是反对的,他深知自家女儿实在是配不上超尘拔俗的遇瑾年。
可是,司婉痴迷遇瑾年痴迷到丧失自我的地步,司知书怕弄巧成拙,再把女儿逼疯,便也就默认了。
定下婚约这两年来,每每提及遇瑾年,司知书都被愧疚搅心,实在是汗颜。
司知书神色愧痛的放下筷子,松声道:“我累了,你们吃。”他起身要走。
司婉却叫住了司知书:“父亲,我想和遇瑾年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