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姚问辛
- 太贵了!农女凤命挡不住!
- 金孟锰
- 2135字
- 2025-01-13 22:28:27
田穗穗拽住管事衣领,把他拎了回来。丁区的人看的瞠目结舌,想过少夫人会有所反应,但没料到...少夫人,这么有劲儿啊!
桃华崇拜的看向少夫人,本以为又要像上回那样被他逃了,却不想少夫人一伸手像抓鸡一样,把他抓回来了。
田穗穗把管事放到比赛用品前,抬着下巴:“重新给我拿一份!”
管事一张脸皱的像风干了好几年的枣子,他撞墙的心都有了,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拎回来了,拎回来了!
他几乎羞愤欲死,强撑的答道:“比赛用品每年都有定数,先前不知道您会参赛。这库房每年就多备一份,其他的比赛用品已经被另外三个区挑完了,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姚问辛躲在暗处,已经观察田穗穗好一阵,这姑娘脾气对她胃口。利落干脆,能动手就绝不哔哔...咳,敢于打破不合理的规则。
她在心里默念:姚问辛,你是一个要当师傅的人了,要严肃!她学着燕云舟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也板起了脸故作严肃。
田穗穗刚要让管事知道自己的厉害,姚问辛从暗处走了出来。只见一个梳着高马尾的高挑女子,站在了她和管事中间。女子表情高傲矜持,有几分自己婆母的神韵。
冯单手疯狂朝田穗穗使眼色,田穗穗反应一下,才想到这高挑女子便是姚师傅。田穗穗在心中默默吐槽冯单手,这就是他说的,脾气暴躁,不修边幅,喜爱酗酒,上午起不来的姚师傅?
听过他的描述,姚师傅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戏台上张飞的样子,留着满脸络腮胡,眼睛瞪起来像铜铃,一生气就哇呀哇呀暴骂出声。
她一时心情复杂,忘了继续追问管事。也是她先入为主了,被甲区的晦气家伙带偏了思路,居然脑中默认厉害的大漆师傅是男子。
管事被姚问辛看了一眼,便想讨饶下跪,他可不想得罪这位姑奶奶。他刚要说他给田穗穗换一份,却被姚问辛一反常态地打断:“你走吧。”
管事如蒙大赦,朝姚问辛弯腰行了拜礼,便飞快的跑出丁区。这两个姑奶奶没一个好惹,本以为少奶奶是镇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随便吓唬为难几下,便打了退堂鼓,自己在蔡贵那里也露了脸。
如今看来,这少夫人也是个扎手的刺猬,谁爱碰谁碰吧,他要向大管事申请外派。这边水深,他把握不住!
......
田穗穗和姚问辛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先开口说话,仿佛先开口说话的人就输了。
还是桃华稳妥贴心,她笑盈盈地把田穗穗中午寻的好酒献给姚问辛,“姚师傅,这是少夫人回家特意寻的九酝春酒。”
姚问辛伸手接过那一坛子酒,她意外的挑挑眉。田穗穗刚嫁入燕府,定不知去何处寻酒。而九酝春酒是自己最爱,这点很少有人知道。
看来是燕飞钧那小子帮她拿的酒,如此说来那臭屁鬼也挺满意这个新媳妇?也是,那小子猴精猴精的,若是他真的不同意这门亲事,阿舟也压不住他。
如此说来,这个师傅她当定了。真是迫不及待看他憋屈的给她端茶倒水,毕竟她是他媳妇的师傅啊!
姚问辛的表情瞬间变得如沐春风,她和蔼的揽着田穗穗的肩膀,坐到一旁的条凳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他走吗?”
田穗穗一脸老实地答道:“因为之前没给您送酒?”
姚问辛和蔼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她就说,她最讨厌带小屁孩了!她面色不动,但眼睛嗖嗖往田穗穗身上扎小刀。
田穗穗装作恍然大悟般,“我知道了,是因为就算换了比赛用品,他们还会继续耍些见不得人的小把戏。这次比赛用品是放在明面上的为难,但下次却未必了,可能用品表面看是好的,内部却已经糟烂了。”
姚问辛斜睨她一眼,哼了一声,她以为她会夸她好聪明吗?她才不要,燕飞钧的媳妇和他一样,都是讨厌鬼!
桃华在两人背后偷偷抿嘴笑,少夫人居然故意调戏姚师傅,不过两个人的距离感一下消失了。
......
田穗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二进院正房。她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姚问辛按着她在工作台上打磨原木和素胚,丁区的木匠都对她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因为她做工,但工钱计件算在他们身上啊!
姚问辛已经正式和她确立了师徒关系,下午却什么也没教她。就是按着她反复打磨素胚,手上稍微摸到凸起的颗粒,便让她重新打磨。
她两条胳膊一下午都快轮出火星子,感觉胳膊在钻自己取火!她甩着酸软的胳膊走进房内,便瞧见燕飞钧优雅的出浴。
这...自己是不是该回避出去,但他们在扮恩爱夫妻哎,出去的话岂不是很奇怪,毕竟外人看来他两已经圆房了。
少年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挂着一滴欲落的水珠,水珠顺着他的面庞滑到喉结,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落在了胸膛上。
再往下不让看了,少年已经睁开眼睛,耳尖红的滴血,拿过一旁的巾帕遮挡住身体。田穗穗有些遗憾的回想一下,还想比比他和陆弘岸孰大。
燕飞钧眼带薄怒地瞪了她一眼,“你还不快转过身去。”
田穗穗摸了摸鼻子,乖乖转过身去,总觉得燕飞钧和自己的恩爱夫妻话本拿反了。自己成天像个登徒子一样占人家便宜,但燕飞钧是个男人,应该不会有损他的名节吧。
燕飞钧穿戴好后,轻声唤田穗穗过来,“今日怎么样,那酒姚师傅喜欢吗?拜师成功了吗?”
他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又无害,像一只可爱的大猫猫,田穗穗觉得自己的手,又开始痒了起来。
她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的孟浪,自己前世和陆弘岸成亲后,也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啊。莫非重生后,自己已经变态,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
她为了压住心中变态的想法,拿过一旁的巾帕,故作自然的擦干他的长发。他低着头任由她摆弄,脖颈细细长长,像母亲在院子里养的大白鹅。
对啊,母亲!
明日是回门的日子,自己差点忙昏了头,忘记这件事。可是,她抽不出时间回屏丽镇。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不由得低落起,擦头发的手也开始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