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古朴小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闹的好生热闹,嬉闹的孩童们追逐打闹,跑到过糖葫芦小铺后从棉布口袋掏出一枚铜钱,大大咧咧的向着店铺老板讨要糖葫芦,店铺老板倒是也不生气,笑呵呵的接过铜板,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串糖葫芦,递给要糖葫芦的小童,小童虽个子小但是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客套话,竟接过糖葫芦后用嘴巴叼起来然后拱手做辑学得有模有样。
“谢过店铺老板!”
逗的店铺老板哈哈大笑,竟笑着咳嗽了起来,笑了半刻之后店铺老板摸了摸孩童的头。
“你这孩童颇有灵性,糖葫芦好吃不好吃啊?要不要再吃一个?我可以直接送你一个。”
孩童嘴巴黏糊糊的,一时之间张不开嘴巴,反复用舌头舔了几下之后立马点了点头答应。头后面的小辫子那是越甩越激动。
“只不过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
孩童张开了嘴巴之后大大方方的说道。
“没有问题,你尽管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的一定会做,但是做不到的话老板你也别赖账,老老实实把糖葫芦送我,毕竟这是你先开的口,凡事情讲究一个先来后到讲究个先后顺序,所以老板啊,我做不到你可别赖账,这个忙帮不到的话就帮不到了,但是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我以后会经常来你这边来买糖葫芦的。”
老板笑呵呵的,连肚子上的肉也跟着上下摆动。过了片刻用手指了指远处等待孩童的几个孩子。
“你的那些玩伴个个穿着布衣,虽说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但是看着家境殷实像是能买糖葫芦的主。你只要把他们吸引过来我就给你一个糖葫芦,这笔买卖可算划算?”
孩童二话不说翻了翻棉衣口袋愣是半天掏不出几个铜板,气的孩童跺了跺脚,结果居然从小棉衣里面蹦出来两个铜板。
“那就再拿三个糖葫芦吧,不用找了。”
“可是你只有两枚铜钱啊,呦呵你这小孩,莫不是就当请客?哈哈哈哈,这样也好,我可以多卖别人一串糖葫芦了,你这个小童有点小聪明倒也懂得取舍,我甚是喜欢。”
孩童拉着鼻涕垂下来,又轻轻一吸,嘿嘿嘿的笑着。欢快的拿着三个糖葫芦屁颠屁颠的去找前面三个小伙伴,小孩子哪有客气之分,拿起糖葫芦来就是一口,三个小嘴上面粘满了糖,棉布小孩看了看三个玩伴开心的样子,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街头不止有着小糖葫芦铺,甚至不止有一家糖葫芦铺,可偏偏孩子们喜欢面色和善的胖叔叔开的小糖葫芦铺子,胖叔叔和颜悦色又喜欢跟小孩子套近乎,谁不喜欢笑呵呵对小孩子好的大人啊。虽说孩童们出门在外经常被大人们嘱托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能笑呵呵的人,可这早已被爱吃糖葫芦的小孩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古色古香的街道之下熙熙攘攘,历史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无声的画卷,不管是人群也好小贩也好,在自己的眼里都将是可利用或者说是不可利用的,但是这并无所谓,他知道自己在这个环境之下已经天衣无缝了,彻底将这个角色融入进去,现在只要等到那个人就可以了。
他想到亲自到这里来寻求他想要的答案,下山之后没钱光靠着一身本事在普通人的眼里变戏法的手法却卖出了不少糖葫芦,可是绝大部分接触到的都是幼童,始终是等不到他,究竟那个人存不存在其实他也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的是他所知道的所有答案都会在这里解决。
于是春至,新的一年开始了,糖葫芦小贩在小村落里又度过了一年,他也不急因为山上人的寿命本身就是比一般人要长,无聊的时候他会数数叶子,也会观察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也清闲,倒是也厌烦了之前打打杀杀的日子,虽然说这没有什么不好,但是自己的一身气血已经压制住了好久,换言之一个水瓶被自己拧住了很久,水就像是喷出来一样但是始终是关上的,在找到那个答案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跨过这个门槛的。
求仙问卦还是不如自己做主,这是老师傅在山上临走前最后给自己说一句话,自己决定下山自己走走,刚刚看到的小童起初看到的时候还是襁褓之年,是一个富贵人家带着孩子,孩子看到糖葫芦摊后那户人家直接买了几串,这算是大户人家了,可是凡事都有变化的,虽说小街上的街景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是自己刚刚来的那样,无非就是砖砖瓦瓦又破碎了,又有工匠去缝缝补补,原来富贵人家的幼儿也是通了灵窍,懂得了道理,万物间就像是只有自己在停止。
古色古香的街道总有一种韵味,就在夕阳即将消失的时候,糖葫芦小贩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世间的一种事物仿佛变了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发生了什么。街道远处走来一个老者一瘸一拐,像是一个讨口子,周围的人群见了有的闪断,有的向他丢几个铜板,老者也不拒,枯瘦的手弯下腰来一枚一枚地捡,总共捡到了几枚铜钱,乞丐走到糖葫芦铺前伸出手。
“喂喂喂,老头,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你要是想吃得先交钱。我看你从远处走来也捡了不少铜板,我摆摊摆了一天我看都没有捡的铜板多了,你要是再讨要我的生意,那我这生意还不如不做了,我也做一个乞丐得了。”
老乞丐拿出一个铜板,糖葫芦小贩向后伸手打算又像变戏法一样变出糖葫芦,突然发现自己变不出糖葫芦了。
“呵呵,内啥今天糖葫芦已经卖完了不好意思哈,我这边把铜钱还给你而且天色也不晚了,再不走官府的衙门又来了。”
见老者还是不动,糖葫芦小贩心头一紧,手心已经窜出了汗,这种大佬可是不能招惹的啊,谁知道又是哪个嬉笑人间的老祖宗,自己是下山来找答案的,这种老怪物深不可测,动动手指就能将周围的灵气禁锢这已经算是山上顶尖的那种存在了。小贩皱眉联想到刚刚天空的异象,小贩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做辑向乞丐,周围路人路过纷纷称奇,一些好看乐子的笑和着。周围人群越看越多,小贩顶着压力向小生向乞丐问。
“前辈,是小生眼拙,糖葫芦送与你便是了,就当结个善缘,可否前辈能否将此处的禁制取了?”
糖葫芦小贩心里可是在想,这下我在这条街上还怎么做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