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银子一间,你怎么不去抢?”
“就是啊,真特么黑啊!”
“本来以为一百两银子的门票就够黑了,没想到只是个开始。”
“唉……若不是一百两银子都花了,我都想退出去了。”
“谁说不是呢。”
“就连最便宜的包厢,竟然都要一百两银子?”
“是呀,真特么的黑啊。”
“这哪里是卖家底给老王爷送葬,这特么是明抢咱们的银子给老王爷送葬啊。”
“兄台此言……额……似乎还真是这样……”
阵阵嘈杂的人声鼎沸,里边不少已经开始爆粗口了。
阁楼之上,箫凌笑着抿了一口茶水。
“虎叔,看来这百花楼内的人还是不多呀。”
“这些公爷侯爷的还是能忍啊,还不够挤,再放些人进来吧。”
许虎领命离去。
片刻之后,百花楼内再次涌进来了大量的人。
原本百花楼内众人拥挤的转个身都困难,现在随着大量新人的涌入,此刻的百花楼内,别说转身了,直接人贴人。
就连那些国公侯爷们,都也开始被人不断的挤推了。
终于,有人忍不住嘶吼出声了。
“我出一百两银子!”
“给我一间玄字厢房!老子要被挤成肉饼了!”
而后,战王府亲军开道,将此人接入了玄字包厢内。
此人上了二楼的玄字包间,再次出现的时候,此人依靠在二楼包厢的窗台之上,手中还端着茶盏,一脸享受的看着一楼的人海。
这一幕,瞬间让一楼人挤人的众人不淡定了。
而后……
“这一百两老子出了,带老子上玄字包厢!”
“这钱本大爷也出了,带本大爷上去。”
“还有我还有我。”
“给在下也留上一间!”
“我也要……”
瞬间,人群开始疯抢玄字玄字包厢。
一个个人被战王府亲军带上了二楼,箫凌此刻已经上了百花楼三楼的雅间,他的四周是百花楼的四大花魁。
此刻百花楼的四大花魁,一个正在给箫凌捶腿,一个按肩膀,一个扇风,还有一个给箫凌喂着水果。
透过三楼打开的窗子,百花楼一楼发生的一切,箫凌尽收眼底。
“嘿嘿,好戏要开场喽。”
“去告诉伯牙,准备狠狠的宰一波这群国公侯爷们。”
身后一名暗卫悄然离去,而此刻的百花楼一楼之中,韩国公何信一张老脸已经开始扭曲。
没错,被人挤的。
韩国公何信终于忍不住了,一旁的老奴赶忙高声喊到。
“给我韩国公府一间包厢!”
“速速差人接我们家老爷上楼!”
随着老奴的高声叫喊,伯牙再次站上了高台。
“韩国公稍安勿躁。”
“包厢倒是还有,只是不知道以韩国公您的身份,是去玄字包厢,还是地字包厢,亦或者是天字包厢呢?”
韩国公何信顿时一愣,他被人挤的胃里翻江倒海,倒是没注意这个问题。
看着周围的人海,韩国公嘴角一抽。
天字包厢三千两白银呐!
先前进来光门票就花了三千两白银,再定个天字号的包厢……
这拍卖会还没开始,竟然就还出去了六千两白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伯牙又这么问,韩国公即便是想要地字包厢或者玄字包厢也说不出口了。
原因无他,韩国公府丢不起那个人啊。
“废话,以我们老爷的身份,自然是天字号包厢了!”
老奴说完,伯牙顿时一笑。
“来人,请韩国公等人入天字号包厢!”
“为韩国公府诸位贵客,上美酒佳肴,让美人们准备一下,去伺候韩国公!”
伯牙说完,其他一众国公纷纷开口。
“吴国公府定天字号包厢!”
“我宋国公府定天字号包厢一间!”
“定远侯府定地字号包厢一间!”
“镇南候府定地字号包厢一间!”
“郑国公府定天字号包厢一间……”
……
……
九间天字号包厢,二十间地字号包厢,以及五十间玄字号包厢直接订满。
天字号包厢对应九位国公!
而地字号包厢则对应二十位国候。
至于五十间玄字包厢,里面均坐满了临安城内的达官显贵。
天字号包厢跟地字号包厢没有发生争抢,诸位国公跟国候都按等级而坐,没人打破这个规则。
倒是玄字号包厢已经开始位高者得了。
伯牙站在一楼高台之上,不停的高声喊着。
“赵大人出价二百两进玄字号包厢,现在出价最少者退出玄字号包厢,让赵大人进!”
一人黑着脸被战王府亲军领下了二楼。
这位赵大人则满面春风的进了玄字包厢。
“我们家老爷出价三百两进玄字包厢!”
“我们家老爷出价三百五十两!”
“在下愿出四百两!”
“我们家大人出五百两!”
玄字号包厢的价格不断被刷新,一个个刚坐进玄字号包厢的人被战王府亲军领出,一个个刚出高价的人则被领进。
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五十间玄字号包厢的最低价格竟然已经到了四百两银子!
而最高的一间玄字号包厢,竟然已经有人出价八百两银子!
天字号包厢跟地字号包厢的一众国公侯爷们,此刻悠哉的喝着茶水,看猴般的看着玄字号包厢不停的换人。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百花楼内竟然挤下了数千人。
而场中已经没有再继续叫价抢夺包厢的人了。
此刻的玄字号包厢,最低出价者已经达到了五百两银子!
而最高的出价者已经到了一千两银子,已经跟地级的包厢一个价格了。
伯牙看着百花楼内攒动的人头,转身便去了百花楼的三楼。
“世子殿下,时候差不多了,拍卖会是否现在开始?”
箫凌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二楼的一处包厢内。
天字一号包厢!
因为那里,坐着整个大武王朝身份最尊贵的人。
没错,大乾皇帝此刻就在天字一号包厢之内。
此刻的武帝正看着百花楼内的一切皱着眉头,他的身后站着吴国公秦功。
“区区一个青楼,几个房间,竟然让此子一个时辰就赚了这么多的银子!”
“吴国公,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此子谋划的?”
吴国公皱着眉头,在武帝耳边轻声开口。
“陛下,依老臣所见,此子身后必然有高人指点。”
“说不得……”
“说不得这一切都是战王在背后授意,至于目的老臣还不清楚。”
武帝轻轻点了点头,将目光扫向了三楼。
当看到箫凌正享受四个花魁服侍的时候,武帝的眉头轻微一皱。
此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纨绔啊。
是朕多虑了?
还是此子在伪装?
若是伪装的话,此子又是如何能做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伪装这么多年的呢?
真是有意思,战王啊战王,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