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继母的女儿是女魔头!

各位帅哥美女请留步,这里是脑子寄存处。

1……灰蒙蒙的天空飘着雪花,刺骨的寒风吹着冰面,更是吹散了白一凡最后的希望。

此时的他已经被人推入湖中,湖水冰冷刺骨,恐惧与绝望更是让他拼命挣扎,可一切都是徒劳,身体在湖水中慢慢下沉,最后完全被淹没。

湖水中的他抬头仰望,透过湖水,白一凡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个让他家破人亡的女人,同时也看到了女人那满是憎恨的眼神,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当年错得有多离谱。

冰冷的湖水已经麻木了他的感知,回想这些年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他感觉自己是真的累了,所以这一刻他彻底放弃了挣扎,随后一脸悔恨的看向湖面,看向那个女人,如果有来世,他绝不会再去招惹这个叫夏雪嫣的女魔头。北风呼啸,寒风刺骨。

此时白雪皑皑的冰面上已经没有了人影,只有一块带血的手表被遗忘在冰面。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同时也吹落了白杨树上最后一片树叶,树叶随风舞动,兜兜转转,最后落在手表旁。

这时那块遗落的手表突然泛起白光,而飘落的雪花也随之静止,紧接着指针竟然开始飞速倒退,静止的雪花这时竟然开始上浮,与此同时,周围的景色也都在飞快倒退,时光逆转,空间扭曲,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某个原点。

……………………

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上的白一凡突然睁开双眼,脸色涨红,随后他就趴在床边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只因刚刚那种窒息感太真实,真实到,他都怀疑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因为恐惧,他额头上已经有汗珠开始滑落,但他却没有去擦,只因刚刚那个梦太过实,真实到他都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这时一滴汗珠划过脸颊流进他的嘴里,白一凡闭上眼睛回味一下,汗的味道有些咸,也有些苦,随后他又对比一下,最后惊奇的发现,这并不是梦里湖水的味道,两者的味道竟然天差地别。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白一凡也是趴在床边缓了好一会,他才感觉自己有了一丝力量,伸手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披上衣服,艰难的起身下床。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喉咙干涩,随手捡起地上的一瓶啤酒,咬开盖子,然后就对瓶一饮而尽,白一凡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好受一些后,这时他又回想起了刚刚那个梦,梦中自己躲了她那么多年,东躲西藏,可最终还是被她找到了,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是真的受够了。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苟且偷生才最让人难受。

摇晃了一下脑袋,白一凡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可越是不想,回忆就越是清晰,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打开电视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电视里依旧报道着伊拉克局势恶化,伊朗反美的一些节目。

白一凡看了一会顿感无聊,因为这些事件都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他也奇怪怎么现在还有电视台旧事重提,这人该是有多无聊。

而就在他准备换台时,白一凡却是突然瞪大双眼,随后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新闻显示的时间……2000年5月12日。

“这是……二十年前,我……我重生了!”

白一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他连忙找来镜子,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此时的他还没有大肚子腿也没有断,更没有满身的伤,有的……只是充满活力的青春。

白一凡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上一世的他可是有太多遗憾,既然重活一世,他定要将所有的遗憾全部填满。

“哈哈哈……我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我的腿没有断,我也没有……”

“咔嚓……”

白一凡还在兴奋之际,这时浴室门突然被人打开,随后一个散着头发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她身上连一件浴巾都没有,湿漉漉的长发散落在背后,完美的身体映照在灯光下,美轮美奂,只是女人眼中的仇恨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我洗好了!”

女人声音虽然冰冷,但却非常悦耳,只是这声音落入白一凡耳中,却是如同索命魔音,吓得他差点撒腿就跑。

只因在梦里,自己就是被这个声音的主人给沉湖了,那种绝望与无助,他现在还历历在目。

夏雪嫣,一个单亲家庭成长起来的天之骄女,未来的商业女皇,她一手创办的夏雪科技引领半个时代,曾经更是抛出十个亿要买自己的小命,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自己在那一晚犯的错。

白一凡想到这里,他额头上的汗珠又开始不停滑落了,因为他犯错的那一晚,好像就是今晚。

梦里的自己也就是在今晚做了错事,而事后自己更是不知道悔改,变本加厉,殊不知在这一刻,憎恨的种子已经埋下,等到这颗种子生根发芽后,自己又将会重返前世的命运,那种痛苦白一凡绝不想再感受一遍,所以仇恨的种子必须要抹杀在萌芽中此时的白一凡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面前那完美的身影,更是努力让自己平静,这一世他绝不能再犯前世的错误,必须改正。

只是某人刚要起身,可惜刚刚被吓软的腿,现在还没有恢复,没有办法,他只能拿起身边的毯子丢给了夏雪嫣,然后强装镇定的说道。

“夜里风凉,你刚洗完澡,可是很容易感冒,嘿嘿……我可不喜欢有鼻涕泡的女人!”

夏雪嫣接过毯子并没有披上,锐利的眼神依旧直勾勾的看向某人,脸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

白一凡活动了一下大腿,这时终于是有了一些力气,勉强是可以动了,随后他就走上前将毯子给夏雪嫣披上,不敢多看,他就又快步走到窗前。

房间里的气氛太压抑了,他必须要缓解一下,不然他怕自己一开口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