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小屋。
拉库尔被一个外形有些陌生的武器吸引住了。
那是一具AT-4反坦克火箭筒,它的筒身线条简洁却有透着一股冷峻的力量感,在众多常见武器中显得格外独特。
拉库尔忍不住问:“老大,这是什么?”
查克利:“这是漂亮国大兵最中意的反坦克火箭筒;
一发就能直接报废一辆主站坦克。”
他嘴角上扬,冷笑道:“华国有一句老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我查克里报仇从早到晚。”
“记住,任何人搞你,不必忍他,干就完了!
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只有狠狠干他,他才知道你得罪不起。
在金三角,就是要以暴制暴!”
在夜色掩护下,几辆载满了武器的车一路风驰电掣。
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般地朝着美赛县奔驰而去。
车窗外,城市的边缘逐渐过渡到了略显偏僻的郊野。
一行人抵达美赛县。
经过一番谨慎的搜寻与侦查,他们终于锁定了安非他命帮的藏匿的窝点。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吹过的夜风,撩过荒草丛生的地面。
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烦,三人皆戴上了面罩。
查克利沉着地部署道:“每人两发AT-4,炸完了,冲进去,把其他人通通杀光!
“巴颂,我要活的。”
“Yes sir!”
几人迅速站开,呈扇形之势站位。
他们几乎同时单膝跪地,将火箭筒稳稳地架在肩上。
“给老子炸!!!”
随着这声口令下达,“轰!轰!轰!”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数枚裹挟熊熊火焰和强大冲击力的火箭弹,从AT-4的筒口鱼贯而出,划破夜空朝着废弃工厂呼啸而去。
霎那间,火光冲天,那工厂的外墙瞬间被炸开了几个巨大的豁口;
砖石、碎块被炸得四处飞溅,扬起的尘土和浓烟滚滚升腾,将整个工厂笼罩在了一片混沌之中。
还没等硝烟散去,“轰!轰!”又是一轮火箭弹,精准地击中了目标。
工厂内部不断传来崩塌的巨响,称重的柱子轰然断裂,楼层像积木般层层塌陷。
待最后一枚火箭弹炸响,硝烟弥漫中;
队员们扔下火箭筒,端起手中的突击步枪朝着已经炸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的工厂冲了进去。
他们在弥漫的烟尘和残垣断壁间快速穿梭,警惕地搜索着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
安非他命帮的歹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七零八落;
有的被炸得当场丧命,有的则被炸伤,正痛苦地呻吟、挣扎着。
还有几个亡命之徒,妄图从角落里摸出武器做最后的挣扎。
眼尖的队员发现后,毫不犹豫,手中的突击步枪立刻喷出火舌。
一阵枪响,那几个还想反抗的歹徒瞬间没了动静,倒在了血泊之中。
队员们从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废墟中缓缓走出。
他们中间,还拖着个脚步踉跄,衣服上沾满血渍的男人。
队员们用力一推,像扔麻袋似的,把这男人往后备箱里塞。
他们迅速关门上车,紧接着,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朝着远方驶去。
......
深夜,一行人回到清莱警局。
一名值班的警员冲了上来,汇报道:“头儿,刚接到报警,美赛县那边好像出事儿了!”
“有人说看到了黑帮火拼,场面极其混乱,据说还动用了火箭炮,这阵仗可不小啊!”
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的疲惫感,似乎一下子从队员们身上褪去。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笑。
“呃,知道具体情况么?有没有人员伤亡?”查克利皱着眉头,神色严峻地问道。
他迅速地从车上跳下来,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的着装。
“目前还不知道具体伤亡情况,报警人也是远远看到的;
只说火光冲天,远远地听见枪声和爆炸声不断。”
查克利敷衍道:“那行,你带几个兄弟过去看看。”
值班警员立马敬了个礼:“Yes sir!”
待那前来通报情况的值班警员走远后;
刚刚执行完任务的队员们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旋即默契地行动起来。
他们悄无声息地绕过到车辆后备箱。
打开后备箱的那一刻,一股混杂着血腥气与尘土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个从废墟里带来的男人,正蜷缩在后备箱里。
他身上满是灰尘、血迹和爆炸冲击后留下的擦伤;
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整个人显得又狼狈又虚弱。
男人的眼神中透着惊恐与迷茫,似乎还没从刚刚那场激烈的战斗,以及自己被捕的现实中缓过神来。
两位身强力壮的队员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拽;
将他从后备箱里拖了出来,半拖半拽地带着他朝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穿过警局那略显昏暗的走廊,一路上只有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和男人偶尔的喘息在回荡。
审讯室那扇冰冷的铁门出现在眼前,队员们打开门,屋里那有些刺眼的灯光瞬间洒了出来。
他们把男人重重地往审讯椅上一扔,男人的身体和椅子碰撞发出“哐当”一声;
随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审讯室里的气氛压抑无比,惨白的灯光洒在每一个角落,将那冰冷的墙壁照得越发森冷。
查克利迈着稳健却又带着几分急切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被靠在审讯椅的男人面前。
“你就是巴颂?”
巴颂微微一颤,嘴唇抖动了几下,又紧紧地抿住,选择了沉默。
“女警提拉娜之死,是不是你干的?”
巴颂依旧沉默不说话,脸颊上拿出明显的伤口皮肉外翻这,鲜血还在缓缓渗出。
查克利嘴角上扬,勾起一丝弧度:“装哑巴是吗?”
他冷哼一声,顺手抄起桌上的钢笔,朝着巴颂那伤口处狠狠扎了进去。
巴颂本能地想躲,可身体被死死地束缚着,剧痛之中,他那扭曲的面孔正紧咬着牙关,牙齿咯咯作响。
查克利冷笑着,继续用力往他伤口深处捅去;
巴颂瞬间像触电般剧烈颤抖了起来.
“啊~!”
“不说话是吧?”那支插在伤口处的钢笔,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