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
阳光明媚,朵朵白云,浪花朵朵,太阳高高地挂在高空,温度不算太热。
一座大山中
一位长着十分帅气英俊男子从奔驰车主驾驶下了过来,一种极强反光感照耀在身上,陈阔天露出那如钻石般白牙,摘下了墨镜。
“小学,久别重逢,真是好久没来了。”陈阔天伸开双臂,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数不清杂草长满了学校门口,垃圾遍地,墙壁上涂了许多姓氏字体的红色笔刷,一棵棵大树倒在地上没有收拾,乱的不行。
学校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陈阔天上去打开了铁门,慢慢地走进了破烂不堪校园,几条竹叶青盘旋在那草堆中,一动也不动。
“真是,你们几条小蛇,也敢吓我。”陈阔天手狠狠地抓住那竹叶青,蛇头不断地挣扎着,丢到了草地上。
一阵阵凉爽风吹来,陈阔天眼睛一直盯着那走廊门口,一幅幅往事记了起来。
陈阔天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本黄色小本子,不断地翻着页,涂着小白兔和小熊猫,还有认不清楚文字。
教学楼一共有三层楼,墙壁上破旧不堪,一砖一砖不整齐地叠着,水泥地板也恢复了建筑时期的沙子地,经过了三十多年岁月,终究还是要到了快要拆迁地地步。
陈阔天一人慢悠悠地走进,阳光线照在教室门口,五六个小孩子在罚站,手都提着水桶,手臂酸痛地不停地抖动着。
“都快期末考试了,还迟到,想不想考高分了,没有站到下课,谁也不要休息。”老师在讲台上大声地吼叫着。
“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回忆渐渐地在脑海里浮现,多么令人难忘。
陈阔天手悄悄地抚摸着墙壁,心慢慢地触动起来:“这里,留存着我许多宝贵记忆,也是我梦开启地方,只是,我最爱的人早已不在,二十多年了,你们早已忘了我。”
“你是谁,同学。”
一个陌生女子站在楼梯上,黄色长袖,黑色长靴,金色波浪卷发,戴着金边框眼镜,手握着一张白色纸张,慢慢地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以前在这里念过书的学生,我前几天收到通知,这里要拆迁了,我就过来叙叙旧,回念起小时候待在这里美好时光。”陈阔天礼貌地回答着。
“你好,我叫做张年年,是一位建筑设计师,我是负责这次拆迁的负责人,政府规划几年后要在这里建造高速公路,再加上这所学校随时要倒,为了安全,不得已拆了。”张年年说道。
陈阔天说:“那,最晚什么时候拆。”
“不确定,等我上级把一些手续办理完成,应该差不多了。”张年年回答着。
这是我与第一次见面,两人谁也提防着谁,成年人的世界,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你认为的,他认为的,往往都有不同答案。
陈阔天疑惑了一下:“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负责人,不都是直接拆就完事了。”
树叶随着风飘来,一男一女站在这门口,谁也没有说话。
陈年年嘴角微微泛起,用纸张卷成圆柱型:“你没听过很正常,毕竟,你什么都不懂,看你这打扮,是个穷鬼吧!”
“你,你说什么,我会穷,我告诉你,我可是。”
一条长一米绿色竹叶青飞过来,尖利牙齿狠狠地咬在那手臂上,陈阔天脸色通红,手用力地抓着竹叶青,丢在地上,脚狠狠地剁了下去:“你这刚死的蛇,刚才教训还不够,还要反咬我一口。”
“兄弟,你这不妙,这可是竹叶青,有剧毒的,你。”陈年年吓得靠在后方墙壁上,能躲多远,就有多远。
“哈哈,没事,老子我身体棒的很,话说,你跑那么远干什么。”陈阔天反问道。
手指甲渐渐地露出黑色血液,心脏猛然地跳动,血液不断地凝固,陈阔天哇地吐了一口黑血,手臂肌肉全身都乌黑,身体产生了交错感,触摸不到五官,鼻子,味蕾,在这一刻,被毒液染指。
“完了,快叫救护车。”陈阔天手撑着墙壁,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响,似乎要离死神不远了。
陈年年心神慌乱,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偏僻大山,救护车没有个半个小时是到不了的,当务之急,斩草要除根。
“小帅哥,别急,我有办法了,你先放血,把毒液放出。”陈年年紧张地说。
忽然,地面颤抖,鸟儿群飞,教学楼颤抖,砖瓦四散掉落,地板滋滋作响,一块砖头击中陈阔天的脑袋上,红色血液流出,一股巨大疼痛感传遍全身。
“我,我,还没有找到我爱的人。”陈阔天视线模糊,眼睛微微闭上,只看到无数砖头落下,那个少女手流着红色血液,不顾生死,奋力地跑来救我。
整栋教学楼顷刻间倒塌,没有任何科技手段,天空,螺旋桨声嗡嗡作响,军用直升机巡查着四周,军人乘着滑梯一步一步地往废墟走下去。
一位位勇敢军人不断地翻着石头,陈年年被巨石砸中,手和脚都动不了,就像是没有知觉一般,眼睛地眼珠子不断朝着四周看,终于,在一处角落,看到有位军人在翻着石头,希望如光照在眼中,嘴角用力地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大声地喊着:
“我在这里。”
军人听到后,不断地朝着那个反向走去。
经过这场灾难之后,我们两人都受到了强烈的伤害,几乎在医院养了二年才彻底康复。
黑暗在此刻降临到我们身上。
命运朝着某一个点改变了。
那一年,我们都不记得谁是谁,只知道,我们见过一面。
岁月流水,转眼间,四年过去,东城一处亭子,让我们再次认识了起来。
但,再见之时,早已不复当初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