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
就在萧衡一招一式的在教镖人使用袖箭的时候,林大突然找了过来。
让萧衡不解的是,他甚至还牵了一匹马过来。
“怎么,你要去哪?”
“是这样的萧哥。”
林大伸了个懒腰,显然这几日制作袖箭给他累的够呛,“那日你要带我回竹村的时候,二公子就交代过,每隔一个月时间就要去向他报告你的近况。”
“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他说,他一定全力相助。”
“好,林大,此去路途遥远,你一路保重。”
“多谢萧兄关心,我会小心的。只是此次前去复命,我不知为何心中一直有些不安。”
“哦?你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
萧衡一听也来了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担心匈奴会在我们背后使绊子,我害怕二公子那边会有些麻烦。”
萧衡点了点头,似乎也是他的担忧。
“你所虑甚是。匈奴人向来狡诈,不得不防。目前还是沿用咱们文化渗透的办法吧,只要让这些匈奴人在咱们大炎的土地感受到博爱和宽容,他们自己就会降低战意,甚至还会影响到他们身边的亲人,改变更多人对大炎的看法。”
林大默默的把萧衡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还有,请二公子在与匈奴交涉时,多加留意。若有需要,你可随时给我来信,我会尽我所能,为他出谋划策。”
“好,萧哥,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有你这些话,我便安心许多了。待我复命归来,再与萧兄把酒言欢。”
萧衡哈哈大笑。
“好,一言为定。林大,一路顺风。”
“告辞。”
林大抱拳感谢,转身离去。
送走林大后,萧衡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自己在山林中修建的屋子里。
其实前几天屋子基本上就修建完成了,因为是自己给的图纸,而且湘村的乡亲们工作热情空前高涨,萧衡便放心的让他们去干了。
来到院子外围,只见外面的精美的围墙完全是按照自己给出的想法修建的。
在这里,他也看到了村民们的一丝不苟,日后有什么重要的活交给他们萧衡也能放心了。
推开院子,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水泥味,刚修好的屋子总是要给时间去散味的,即便萧衡非常想住进来,也还得再等两天。
不管空气中有没有害,反正这味道他暂时还是受不了的。
“我要这间!”
“这里摆个桌子,这里放个花瓶,还有窗台上,能养好多好多花!”
“既然姐姐在这里住的话,那我就住在隔壁。”
“萧郎的新屋子真是太大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可以住到这么好的屋子!”
就在萧衡左顾右盼验收新房时,从屋子里传来了司桃和云庐雪的声音。
两个小丫头正满脸激动的看着这未来属于她们的屋子,都开始自顾自的分起房间了。
萧衡小心翼翼的慢慢踱步到两人身后,“嘿!”
“啊!”
随着两位姑娘的一声惊呼,萧衡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萧郎讨厌!”
在看清楚来人是萧衡时,被吓到花容失色的云庐雪当即生气的嘟嘴道,“萧郎最近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居然开始吓唬我们两个了!”
“就是!”
司桃也加入了云庐雪的战线,“萧郎真坏!”
“哦?我坏?”
萧衡上前将两人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敢这么说我,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们两个!”
话一出口,两个老婆顿时小脸通红。
看着她们害羞的样子,萧衡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么早就迫不及待的想住进来了吗,屋里味多大啊,等水泥味散一散我们再考虑搬家吧。”
让两个老婆老老实实回屋子里后,萧衡便朝着烧制玻璃的工坊走去。
这段日子工坊一直交给林叔打理,包括来自周围各种村子,包括县城里来的订单,全都由林叔进行打理。
“林叔,最近还行吗?”
他看着村民们热火朝天的干着活,想来也是订单太多了,正在急着赶工期。
林叔一脸骄傲,“当然,我们的订单源源不断的,接不完,根本接不完。”
“行,林叔,干的好就继续干。”
萧衡也对现在欣欣向荣的景象格外满意,“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一定尽力帮你解决!”
话一出口,林叔当即表现的有些踌躇,思量片刻后当即道:“要说困难啊,还真有。”
“这几日村民们一直跟我说天气凉了,这四周都没个墙遮挡,还在还是秋季。”
他叹了口气,“等过几日到了冬季,长时间在外面工人恐怕会受不了啊。”
萧衡点点头,这确实是自己需要解决的问题。
想了想,便马上给出了回复,“这个林叔你放心,过段日子我就要搬到新家里了,到时候把这些炉子想办法搬到旧院子里,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水泥味散也就需要几天,萧衡肯定是要在立冬前住进屋子里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林叔当即兴奋的搓了搓手,“等今天收工的时候我跟村民们说一下,想必他们也会更有干活的热情的。”
随后,他又向萧衡抛出了问题,“先前你让我做燃烧瓶,但是我们村子实在没那么多的酒水。”
“你看这接下来……”
竹村毕竟只是个小村子,跟陈家军军营是没法比的。
更何况,陈家军当初在战场上使用的酒水也全都来自于那位贪官污吏,面对巨量的酒水需求,萧衡必然是要去县城里买的。
毕竟一时半会弄不来火药,手榴弹以及意大利炮的制作日程排在很后面。
加上对付王吉的那几个残兵败将,萧衡觉得燃烧瓶完全够了,不用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放心林叔,我这几日就让我的人去县城里买。”
“那就麻烦你了。”
跟林叔告别后,萧衡有些担心湘村小亭子的进度,毕竟之前他派柳云去主张染布的事宜,她一个女人在那里,萧衡还是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