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心没了”慧芸耸耸肩看着卢伟道“她可不听人劝,我们又不能逼她。”
“小鬼”卢伟宠溺的摸了摸慧芸的头“下次别搞那么成熟,打扮的太刻意了,不是很好看。”
慧芸先是楞了一下,看了卢伟一眼,大方一笑,走上前道“那也没办法,我总不能随随便便吧,怎么说我也是灵魂摆渡人。”
“你们不要在那卿卿我我了,想想我该怎么办吧”葛丽丹看着卢伟和慧芸冷嘲热讽道。
“关你什么事啊”慧芸走过去又踹了她一脚“不听话你十世都别想投胎。”
“好了慧芸”卢伟拉着她。
慧芸白了她一眼,没见过这种鬼,忽然她听到警铃声,从远到近,远处开来一辆警车。
警车开到废旧仓库前,车上下来三四个警察。
“警察来干嘛?”慧芸问道。
“难道是来查案的?”卢伟随着警察进入了仓库,林吧押着葛丽丹和慧芸也跟了上去。
“就是这里”一个中年警察看着地上杂乱不堪的物品说道,还有一个警察拿出文件夹记录着,一个警察拍照片。
中年警察看了看四周“根据王朝伟的笔录,尸体就是藏在这儿,快点找找看。”
“收到”其他三名警察开始忙活起来。
不一会儿,从一堆空油漆桶下面找到了被害人,就是葛丽丹,由于时间太久,尸体已经坏了,发出阵阵气味,警察们带起口罩,把仓库用潜水艇拦起来防止外人进去,然后便离开了。
“看来警察已经知道了”卢伟看着葛丽丹说“我猜应该是害你的凶手投案自首了,带你去警察局看看。”
葛丽丹没有说什么,林吧把她押去了温州警察局的监狱内。
“他还没有被判刑,所以关在这儿”卢伟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就是他?”
“没错”葛丽丹往那个方向看去,浑身的怨气好像有形一样散发出来,那是一种很想复仇的愤怒。
“林吧,她”慧芸看着葛丽丹发怒的怨气担心道。
“没事”林吧对慧芸笑着按住葛丽丹。
房间里加害他的王朝伟目光呆滞,坐在里面望着地板。
法医后开车将葛丽丹的尸体小心翼翼的运回了警局,再进行检验,由于过了十几年,已经面目全非,但是还是验到了葛丽丹内衣还有内裤上,身体里,都留有精液。
法医进行检测知道受害人死的时候是被掐死的,脖子上有加害者的勒痕,头部也被敲打出血导致颅骨断裂,警方推测加害者王朝伟是为了实施强奸被害人不从而导致这些行为,属于强暴。
过了几天时间,警察过来带走了王朝伟去了法院,证据已经充足,法院可以立案起诉了。
“正好是时候,带你去看看”卢伟对葛丽丹说,又看向林吧“带她去看看。”
“明白”林吧点点头。
到了法院,开庭审理这件案子的时候,葛丽丹的亲生父母也来了,还有坐在轮椅子上痴痴呆呆的一名女子的父母。
“你还认识他们吗?”卢伟指了指她们,葛丽丹看着她们忽然热泪盈眶“爸爸,妈妈,小莹,你们怎么那么老了。”
“你出事的时候是九几年,过了那么久,他们不老是不可能的。”卢伟看着葛丽丹道。
“还有小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葛丽丹捂着嘴哭了起来。
“那时候你们一起被绑架,她虽然受了伤活了下来,却被害的痴痴呆呆的。”卢伟轻声说道“加害你们的人真是丧心病狂,你死以后,他把小莹赤身裸体的扔到了河边,小莹回去以后就发了一次高烧,醒来就不记得一切了,小莹只有等下辈子才能变成正常人。”
慧芸听到这些也感慨的低下了头,林吧也叹了一口气。
“希望那个人被判死刑”慧芸无奈道。
卢伟看了看慧芸道“有些事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决定的,只能认命。”
法庭开始,这个事件是在湖州发生的,但是两名受害人都是温州人去湖州上学的,加害人是一名干活的中年男子王某,江西人,在这边干装修装潢,一直没有讨老婆,谈过的女人都不喜欢他,他开始渐渐有暴力倾向,所以对待感情有些偏执,得不到他就下定决心开始对其他女子产生怨恨心理,当天放学被加害人王朝伟绑架到湖州工业区的一间隐秘的废旧仓库,实施奸淫,由于受害人不从,他将一人砍伤,一人加害致死奸淫,经过一系列审理,法官判加害人王朝伟有期徒刑后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由于事件严重,时间久远,这件案子在BJ最高法院审理,当中也是遇到种种挫折,打官司打了那么久,警方也查了很久,当天就来了不少记者。
葛丽丹的爸妈也哭了起来,还有小莹的爸妈。
“丽丹,你总是算可以瞑目了吧”葛丽丹的妈妈双手合十,她打算以后念佛诵经为女儿积福。
葛丽丹泪流满面,痛心疾首,如果当天不是她喊她一起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是她害了她。
“别哭了”慧芸扶住她的肩膀“你哭了你爸妈更伤心。”
“我是为了复仇才留在这个世上,其实我爸爸妈妈都在为我的官司努力,他们不远万里来到BJ,你们带我走吧”葛丽丹捂着嘴大哭着。
“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换做是谁,被人害死都会冤屈,这件事会记录下来,等到害你的人死去,就可以接受阴间残酷的惩罚了。”卢伟一本正经的说道“慧芸,带她回去吧。”
“收到”慧芸伸出左手,手掌心上的金片发出今色的辉光,葛丽丹被收了进去,慧芸合上手掌。
“真是太可怜了”林吧摇摇头“幸亏赶在这时候,案子破了,她可以瞑目了,还算老天有眼,也是她自己的缘分。”
“没错”卢伟微微一笑拍拍手“回去吧。”
回到阴间,慧芸把葛丽丹交给了阴差,回到档案室记录案子,这两天账目又增加了,她又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