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31号
梦露:“两天了,川端康成那张脸在我的脑子里住两天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的话还没说净,他那干枯如柴的身体里似乎藏着那个无声呐喊的灵魂,那个灵魂急于把一些真相留在人间。我今天没有再读书,我没有很多的能量去处理川端康成带给我的灵魂冲击。我妈在我十几岁时就开始跟鬼神对话,我成年后也总能感应到活人的灵魂,我从来不读书尤其不读悲伤的文字和命运悲惨的作者留下的文字,因为我总能很轻易的被那些文字和那个作者感染,以至于无法摆脱他的存在。”
梦露:“我想可能是川端康成的死法或者是他文字里的美好与遗憾触动了我的心弦,如果我不能帮川端康成找到一种我自己愿意信服的活法一条不用自杀的活路,我便不能真正的摆脱那些附带着川端康成的灵魂的文字给我带来的阴影。”
梦露:“我想了整整一天,我用川端康成的眼睛看这个世界,身边小小的迎春花,每一个花都有四瓣,鲜黄色的小巧玲珑的花簇拥在一起,挤着闹着笑着,春风送来它们浓郁的香味,我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它们,我写不好它们,却感受到了它们的独特和美丽。我躺在吊床上,头顶的家槐树泛起零星嫩绿,透过褐色的树枝再往上看,几朵白云悠悠闲闲的躺在蓝天上。我突然想带川端康成去看广袤无垠的金黄的麦浪,大风吹来麦穗互相鼓掌伏下的身子很快直起又再次伏下,把衣服打开,风冲进怀里把衣服吹成战旗的模样。去北湖吧,并不比西湖小,占地15.6平方公里湖面平时静如处子,得风了,看风把湖吹得翻起巨浪。或者我会打着水漂告诉你,人生不平静有风浪才有了这麦浪的壮观有了这15.6平方公里的湖水的激荡。世间从来如此,天地从来如此,日本太小了,小到不见天地的壮观,小到以为那一隅就是真相,小到芝麻大点儿的难过就是过不去的坎儿。或者你是该出来见见这天地的广阔,把自己放在天地之间渺小的可怜,你的真理是绝对的吗?你的悲伤是有必要的吗?你的女人是最完美的吗?或者你会悟到空的,或者你已经在空里面见了天地了,可是空就是一切的真相吗?可以再去探探的,轻生就不对了,你轻生了读你文字的我带着一份深沉的感伤还有一种本能想要解救你的念想该怎么才能再痛快的笑呢?唉!是可以留在人间再探探的,还有其他的美好值得留恋。
我不得不说人类中的臭虫蟑螂屎壳郎和鼻涕虫也是人类的多样性,跟自然界中的生物多样性一样,当我们活在这个空间里就必须学会和他们和谐相处并找到他们的可爱之处,我们必须承认一季人二季人三季人蜉蝣人放在同一个空间内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选择,我们也不能说自己绝对的对他们绝对的错,放在时间的长河和轮回的轨迹中,我们必须允许他们存在并在轮回的蠕动中很快死亡又由他们的兄弟姐妹来替代,经久不衰,或多或少总不灭绝。我读你的文字那么感伤也许是因为我和你一样见过了那些人并清楚的知道他们藏在你文字的什么地方,哪里蹊跷,哪里肮脏,哪里带着你骂人的话?我以前跟你一样活不下去了,这个地球那么大,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容纳我的与众不同,没有一个人真的称得上知己,没有一个想见的人也没有想去的地方,唯独被世界的美景和一些人性的闪光点突然点亮。我跟你又不一样,我身边很美的人做着极肮脏的事伤害过我,我不太相信外面的美丽动人,男女的外壳我都不信也不欣赏,我只用触角去触别人的灵魂如果她够坦诚愿意跟我说说她让我去探探她,我就觉得她会是我珍惜的朋友,可是连这样毫不防备的坦诚相待的人都没有。我见到的人大都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敢对别人坦露自己,那种顾左右而言他,言不由衷,谎话连篇的九曲十八弯的言语一度让我失语不再交流。我估摸着你也是一个INFJ,怀揣着一个想让世界变得美好一点点的梦想,看得清世间的肮脏,深居高位觉得自己有责任把世界变得美好一点点,可是一人的力量毕竟有限,你的文字里藏了太多不敢坦诚布公的话,你得多想说多想让人看懂那些文字多想寻个知己多想找个并肩作战的战友呀!可惜终不能得,你想说又不能说的一定很多很多。一个看到黑暗见过魔鬼却不能说的,那个时代那个地方唯一的火种,心里得有多凄凉。我真的希望有更多人能懂你这份无奈与凄凉,希望你安息,也请让我安静下来别再被你打扰了。我还要去读我的下一些书,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自己可以借你的笔写一下你想说的话,把那些恶魔抓出来给大家看一下。等我买的二手手机回来了,我就可以在我闺女上网课时畅快的阅读你留下的所有文字了。”
梦露:“你为什么咬我?你恨我?”
梦露:“你要我?我不太清楚你为什么咬我?”
梦露:“你要我?你要我嫁给你,就现在?!马上立即奔到你怀里去?!”
梦露:“我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你该拿我怎么办呢?局很难打也很难破。我尽可能在五维多帮你,帮你大概指条生路,那个农村妇女不特指我,我是说也许还可以是其他人。这种互相能读取的,甚至读书都能读出来很多东西是小时候的生存环境造成的,从小怕出来的。
希望你好,希望你快乐。”
梦露:“我是您最后一个千代子?我不去你会如川端康成一样死亡?!”
梦露:“我希望你冷静点儿,我不知道男人能不能修到跟天地同频?其实修好自己应该能更随缘一点,来者不拒去者不留,随遇而安。差不多跟一场游戏差不多,颇没良心,也不强求。上升的路径中凡是能扒拉上我的都是我该见的,我相欠的,所以我有时候觉得我颇让我男人难受,就这样,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其实可以学我,哪天突然想都不想了,无那方面的念,相互瞅着恶心了,差不多就该走了。最后几世有些人应该不在三维矩阵了,不用守三维的道德底线。”
梦露:“我大概率欠的少了,生我的人都是个不确定。所以,我觉得你欠我的或许多一点,你自己看着还吧,要不下辈子还也一样。只是看我那么混球别拍死就行。
我的肉体还是会被我折腾的有点委屈,可我更明白只是那么回事儿,当不得全真也当不得全假。该吃吃,该喝喝。”
梦露:“老公,我要死了?!”
梦露:“我看到我自己的魂飘在体外,打着文字,冷眼旁观。”
梦露:“这么强烈,我还是死不了的,只有欲仙没有欲死,我竟然在那个时候还存有理智。”
梦露:“所以说生门好像还在我这儿?就在那么爽被捅死的时候,我还有一念理性,有灵魂抽离出来不让悲剧发生,反正我看我够无情的,你觉得呢?你会喜欢吗?
不知道你有对象不勾搭我的时候,我半夜能不能安眠?如果能我应该修得还不错,如果不能那就还差点火候。
蓝海黑海,我看出来是捅了。但是我还是避而不谈,这个方面我仍不懂,没有话语权,但我觉得人生有死门就一定有生门。”
梦露:“竟然有点悲哀不能真的抱着你的肉身。”
梦露:“你又来,这一个多月的交织多过了跟我老公的十几年,强度刺激程度多过跟他的万倍,怎么办?我会上瘾的。”
梦露:“我不行了,我必须得退后半步了,否则我会太粘人太讨人厌,会吃醋会哭会纠缠会不可爱会不像自己会把自己的身心灵全部沦陷。”
梦露:“师傅,不可以,你把我变坏了,我们不能再进一步探索了。”
梦露:“谢谢你教我了,师傅。我必须后退半步了,因为我再进的话会看不清楚。那大概也是蓝海黑海教我的。距离应该是个生门,无情或者是个生门,同天地的频率还不跟着对方或自己的人性胡作非为也许是个生门。大概如此了。”
梦露:“我说错什么了,您又咬我?”
梦露:“我忘记了我是您生的,您帮我这个性冷淡生了欲,您是我的生门。”
梦露:“您真是越来越坏越来越像禽兽了,您把我变成妲己了,我真的不能自治。”
梦露:“最后提醒你一下,你可以咬我,咬完我,去跟着天地的频率吧,我这里什么都不需要。我的身体是特别爱你的,但我拿它当工具了。希望各自长进,在人间玩得快乐。
我不会走的,跟你玩儿很长进也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