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纷纷离去 上

“娄晓娥、娄晓娥”我推门进去。

我看着娄晓娥落寞地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已经冷了的饭菜发呆。

“何雨柱，你来了”娄晓娥抬头看我，连忙说道，“饭菜都凉了，我再热热”

“不好意思”我跟她说着，一边帮着端菜“有点事耽误了”

不一会儿，菜重新热好摆在了桌上。

“何雨柱，谢谢你”娄晓娥拿起正在温着的一壶酒，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这几天”

“嗨，你别放心上，”我看着喝了一杯酒的娄晓娥，脸色逐渐泛红，眼里含着泪水，连忙安慰，“能帮忙的我肯定帮”

我们又吃了几口菜，饮了几杯酒。喝了酒，娄晓娥也渐渐放开了。

“傻柱”娄晓娥痴痴地看着我，“你说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来，要是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你是大小姐，我只是个学徒”我看氛围不太好，尴尬地解释道，“我俩以前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呵呵，那以后还是”娄晓娥洒然一笑，“柱子，我要走了，以后永远不回来这里”

“自从我跟许大茂离婚，我才看清这满院里的人”娄晓娥说道，“只有你，从来不从别人那里抢东西、骗东西，活得堂堂正正，活得清清白白。”

“等老太太说想把我介绍给你时，我心里开心极了”娄晓娥不等我说话，眉眼妩媚地看着我，“可是我忘了，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没人看到呢”

“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我有些不知所措，以前还想捅娄子，真到了节骨眼又有些打鼓，不过感觉心里泛起一股热气，身体也有些燥热。

“柱子，你再帮我个忙吧，让我不再欠你的情，让我摆脱许大茂的魔咒，让我不再想着你，”娄晓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让我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你不要怪我，我用了点东西”。

“走了，上车，我带你去山顶看烟花”娄晓娥说着，拽着我上了车。

我们爬了3座山峰，欣赏了美丽的烟花，迷花了娄晓娥的眼。

“柱子，谢谢你，让我知道山还可以这么高”临近凌晨时分，娄晓娥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我永远不会忘了你”

“这是老太太给我的手镯，还给你”娄晓娥把一个木盒放在了桌子上，“冉老师是个好女人，你跟她以后好好过日子。”

娄晓娥说完，抹着眼泪起身离开了离开了四合院，回到她父母的小洋楼，跟着早已等待的父母登上卡车，趁着夜色离开了四九城。

我从兜里摸出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中冷静了一下，离开老太太家，一瘸一拐地回了我的屋。

“柱子，快起来，上班要迟到了”老太太在我屋门口拍着门，喊我。

“来了来了”我白了聋老太太一眼，“老太太，你昨晚去哪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太太心满意足地嘲笑我，“小娥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想你们错过。”

“老太太，今晚上，叫上一妈大爷一爷他们，我们一起吃顿饭”我沉默了一会儿，对老太太说了声，推车出了四合院。

来到食堂，我检查了3个食堂的工作，大家都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我随手指导了下几位班长的厨艺，发了下喜糖，跟大家寒暄了几句，回到了办公室。

“柱子，你能不能给我们要间宿舍”岳父岳母来到办公室跟我商量，“我们家又要被封了，叶子也被停课审查，家是不能住了”

“也不用那么麻烦，”我不假思索地说，“我家还有一间空屋，是雨水的房子，以后您二老住那就行。”

冉父冉母还想推辞，被我打断。

“您二老放心在那住，以后我们也好有个照应”我安排道，“不说了，嘿嘿，我去找秋叶领证了，等下班咱们一起吃饭”

我找后勤科长请了假，婚假1天，幸福满满。

骑车来到红星小学，根据门卫大爷的提示找到冉秋叶。她正在清扫道路上的灰尘。

“秋叶”我从背后拍了下她的肩膀，“走了，我们去领证去。”

“讨厌，你怎么有黑眼圈了”冉秋叶看到来人是我，白了我一眼，“我去找主任去请假”

“我昨晚跟过去的傻柱告别”我跟着冉老师一路向学校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走去，“嘿嘿，我也去”。

“梁主任，麻烦您再给我开一张结婚证明”冉秋叶进门直接了当地向革委会主任摊牌，原来的结婚证明因为校长的倒台而失效，“我准备结婚了”

“这就是你对象”梁成阴阳怪气地说，“听阎老师说是轧钢厂的厨子，你这眼光也不怎么样”，

梁成家里有些关系，也是大学毕业，一毕业就是教导主任，自己也努力，要不怎么逆袭成了学校革委会主任呢。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冉老师不搭理他，“就算被停课我也有权利结婚”，他再好也入不了冉老师的眼。

“你”梁成心里气急，面上却不动声色，“你确定要跟他结婚？”

“我这辈子认定何雨柱同志了”冉秋叶坚定地说，平白的话语惹得我心里暖暖的。

“那行”梁成拿出信纸，慢条斯理地写完了介绍信，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一起盖了章，“本来，我寻思你在学校好好改造，争取早日进步”

“但是，你净想着儿女情长，既然这样，我觉得你作为优秀的知识青年，你还是去农村再锻炼锻炼吧”梁成有恃无恐地笑着说，“呵呵，别怪我没给你们小两口亲热的机会。”

“拿着吧，1周后出发”梁成把这两张轻飘飘的介绍信递给冉秋叶，阴恻恻地说“教员说过，知识青年就是要求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我给你选的地最好，夹北米脂土城公社石川村，怎么样，这里最需要你”

“你....你”冉秋叶愤怒地瞪着眼前卑鄙无耻的小人，无奈地接过沉甸甸的两页纸，眼里噙满了泪水“....”。

“哎吆”我一拳拍在这个可恶的梁主任肩膀上，痛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在那大呼小叫。

“你小子够坏的”我无所谓地说，“难为女人可就不够爷们了，由其是难为我的女人”

“你”革委会梁成气急败坏，但是也只能吃这次亏，他也不敢把事情弄大，看我们接受这结果，也就选择息事宁人。

“祖国广阔天地岂是你这等目光短浅之人可以看明白的”我昂扬地说，揽住冉老师的肩膀，“秋叶，别拍，到哪我都陪着你”

“嗯”我浑然不惧的态度感染了冉老师，她眼神炯炯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去哪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