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才闹出那么多的乱子。
而等贾政王夫人真从荣禧堂搬出去,他们维持这么多年的体面,就要真荡然无存了。
没想到贾赦会这么绝的贾政王夫人,震惊的瞧着贾赦。
“大兄你怎可让我从荣府正房搬出去,这正房是母亲让我住的!”
“你做不了主!”
他这话说的就好似那屁话一般,什么叫他做不了主,这家真正的主人是他,非是台子上坐着的那个。
贾赦将贾政无视。
“儿请母亲让二弟,二弟妹搬出正房!”
贾赦对贾母开始步步紧逼。
“二弟二弟妹撺掇母亲在前,欺辱子侄在后,本正房就不该由其二人来居,只因要对母亲尽孝。”
“儿才忍让,谁知二弟二弟妹不思感恩,反德不配位的,差点致使母亲犯下大错,如此其再不适合居荣府正房!”
“儿请母亲让二弟二弟妹搬出荣禧堂!”
贾母脸上阴云密布,好似随时要打雷下雨。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老大?”
贾母朝贾赦询问,贾赦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瞧着贾母。
“儿什么目的?”
贾赦一脸的迷惑,贾母开始冷笑。
“你从最初就不满我让你二弟住这荣国府正房吧。”这还真是废话,“你觉得他们这样,委屈了你。”
“而今出事,你才闹出这么多事!”
还真好一手诡辩,贾赦微愣的瞧着贾母。
“母亲可是老糊涂了?”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差将贾母气死。
“我何时闹过事?”
“这事从一开始被我知道,我便就忙前忙后,努力的想保全这荣国府,到了母亲你嘴里,便就成了闹事。”
“这般偏心委屈儿,天上的父亲他可知道?”
贾赦学着贾政,也开始拿贾代善说事,贾母真就快一口老血吐出来,可还要强装镇定。
“你父亲若知道你为了算计你二弟,做这么多的谋划,只怕也会生气。”
“那不若母亲跟我一块去父亲的牌位前讲讲道理?”
贾赦是真想拉贾母到贾代善的牌位前,说说她这些年做的事。
可贾母怎么可能去?
只怕她晚上梦到贾代善都得害怕。
“你少拿你父亲吓我,当年你父亲一去,便就将这个家交给我。”
“我让你二弟住正房,乃是你行事放浪不羁,这般我怎敢让你管这个家,在荣府正房居住........”
贾赦忍不住朝贾母冷哼。
“这便就是母亲你的理由?”
“我缘何放浪,你不清楚?”
贾赦年轻时候虽是纨绔,但也有那么几分担当,而至于他为人,他若为人真是个浪荡子,张氏会嫁给他?
当时的张家可是如日整天,其老爷子做着首相,又是太子少师。
只太子一登基,便就是最受倚重的太师。
而这太师少师虽都只是挂着正一品的虚闲闲置,可又有几个人敢说这个位置不值钱,而又有几个人敢惹身上有这职位的人?
此乃天下文人之典范,死了都是要入住太庙级别的人物。
张氏又是其最小的女儿,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这般贾赦年轻时,若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张家宁拼着女儿不嫁,也要将女儿留在家里。
不让她遭受这罪,只可惜他们终还是瞧错了人家,贾赦虽对张氏一心一意的好,但却有贾母这个恶婆婆,以及王夫人这个老在阴暗里算计,嫉妒人家出身,眼红人有管家权,不好相处的妯娌。
以致张氏在婚后日子过的疲累,若非有贾赦还行,张氏能被贾母联合王夫人搓磨死。
然即便如此,人仍还是去世了,死在生孩子当天,被有心人利用,害死了自己的长子,极大刺激悲伤下难产而亡。
贾赦一直记着这仇,只贾母在强压着他,令他暂时无法真的动贾政以及整个二房。
若非如此,贾赦早便就出手,将贾政以及整个二房,随便想办法按个罪名,送去流放。
面对贾赦的质问,贾母的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厌恶之色。
“这是你真正放浪的理由?”
贾母对贾赦实际是有恨的,或者恨屋及乌,只因贾赦从小被前荣国公夫人沈氏,以及前荣国公养大的。
贾代善乃少年将军,出征挂将,留个种在家很正常,以致贾母未嫁进这荣国府时,便就已有庶出子女出生。
而等贾母嫁进这荣国府,因贾代善对她的不喜,以致贾母在贾代善众多妾室联手下,日子过的并不那么好,逐贾母不敢记恨贾代善,便就将前荣老夫人以及前荣国公恨上了。
全然忘记,她那么难时,是谁护着她,又是谁帮她料理了那些妾室,最后只余三个有子嗣傍身的,让他们不敢对她不敬。
而至于贾代善的那三个小妾,其出身也非是简单出身,因着是为留种的原因,挑选的时候,也是从好人家里选,若贾代善战死在沙场,便就扶正,继承这家的香火。
“母亲你无需朝我多言那么多,二弟这家是搬定了。”
“至于他搬后......”
贾赦扫了一眼自己相看两眼的贾母。
“我知母亲你看我碍眼,我已不愿意见母亲你,他搬后,我也不会去住,就让琏儿住着。”
“而等以后琏儿成了亲,咱两家就找个日子散散,该将这房正式分了,便就将这房正式分,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搭理谁。”
贾赦将话说下,他也怕贾政王夫人再偷摸的整幺蛾子,以此贾母死前,先撇清关系重要。
听着贾赦的话,贾母开始急,房分了和家分了有什么区别。
“我还没死呢!”
贾母开始拍桌子,贾赦淡淡扫了一眼贾母,想说她还不如死了。
“所以儿说的是分房,不是分家,如若不然,母亲觉得我会说分家,还是分房。”
“你这是大逆不道!”
贾母愤怒,贾赦对贾母无视。
“二弟你可听清楚了?”
“回去后,立刻给我将荣禧堂打扫出来,打扫不出来,我亲自派人帮你打扫!”
“母亲!”
听着贾赦对他的威胁,贾政又再次找贾母。
可贾母现在说话,根本算不得数,贾赦不和她一般见识可,一旦贾赦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那纸糊的老虎,贾赦吹吹气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