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队伍麦说:“地下室我不去救啊,要去你去吧。”
“嗯,你去补状态,我来救。”
这道声音听着清凌凌的,似乎笑了。
冲跑去找先知补状态,还客观的说:“我建议你别救了。”
“没事。”
冲便不再说什么,状态满了之后,去补他的机子。
另一边,勘探去往地下室,在和监管的博弈期间,掉了状态,被拿了双倒。
“我去,你的s1勘探是不是找人打的啊?”
冲吐槽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过来。
“你这个s1前锋不是也不敢救地下室吗。”
冲立马闭嘴了。
这局从地下室双倒就肯定是赢的对局了。冲被击倒,哀嚎道:“你也没告诉我是玩这个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will:“再打一局。”
冲:“真当我是无敌的了!”
反驳无效,见他又找了两个路人进来,气鼓鼓的说了句:“最后一局,打完你该陪我打分了,你答应我的。”
“行。”
游戏再次开始,冲上局吃了玩前锋的亏,以为对面还是会拿一样的监管者,便换了击球手。
当看到对面红夫人的镜像抬到脸上的时候,冲绝望了。
无敌的他再也不无敌了。
虽然红夫人没有非常高的水平,但玩法很聪明,他溜了将近四台,被击倒了。
路人来救他,被拿了状态倒在脚下。
冲不敢睁开眼,因为他知道勘探肯定不会来救他的。
果不其然,机子亮起,他直接飞天,红夫人选择不传送,轻轻松松的拿了平局。
语音挂断,冲果断退出游戏,打开微信疯狂扣字。
“我手里还有两个球呢,你就这么把我卖了?”
“你开什么玩笑,最后一波,就算是渔夫来救都能赢。”
“敢不敢回我。”
微信盖住了什么页面,will回他:“那些嘉宾不会想的这么多,这局她一定会赢的。”
冲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你总是替她说话干什么,你很有问题。”
will:“那你会不替她说话吗?”
冲陷入思考,说了句:“好吧你赢了。”
另一边的麦桃放下手机,眼睛亮亮的看着刚才两局自定义的战绩,眉梢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成功了。
她现在迫切的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别人。
退出游戏,她打开微信,点开寒山道的微信才反应过来,内心的激动冲散了不少,指尖停在半空,有些犹豫。
“明天我可能会晚点到。”
不知道哪来的心有灵犀,他居然发了消息过来。
麦桃回了好,又忍不住问道:“有什么事吗?”
“嗯,马上要放暑假了,明天早上要交报告。”
麦桃抿了抿嘴,正想着是说句晚安好,还是说点什么别的。
这时,他又发了消息过来。
“照常训练,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看到这句话,麦桃鼓起勇气,跟他说了刚才对局的事,随后有些紧张的等待回复。
他没有一点敷衍,开口就是夸她,然后告诉她,不用有太大压力,他会尽全力帮她赢得比赛,让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联想到这两天的经历,此时外面淅沥沥的雨声,她看到这句话,不禁热泪盈眶。
“有什么想吃的吗?明天帮你带。”
麦桃吸了吸鼻子。
蒋杳今晚听渔夫说起她用伞的时间,那么晚才回来,应该是想吃什么,没有买到。
他本来不想这样侵入她的生活,可也不想她吃不到喜欢的东西而难过。
“好,晚安。”
-
不直播的时间,蒋杳的生活规律到令郁言和宁小泽震惊。
早上七点半,他俩醒来的时候,蒋杳已经晨跑回来了。
他们三个都是跨专业考研,之前并不认识,所以第一次看到蒋杳晨跑的时候,郁言一脸看破的说:“哦,我知道,体育生是不是,弃武从文了对吧。”
他长得高,身材又匀称,跑起来更是帅到没边,郁言这么想也不奇怪。
谁料蒋杳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之前总泡在实验室,跑步只是为了锻炼。”
他晕倒那段经历,他们两个听了之后,帮他理性分析。
“生物楼那里最近的操场就在数院旁边,那个女生很可能是数院的。”
宁小泽说完后,还问蒋杳记不记得别的特征。
他摊开手,低头看了看,缓慢的摇头。
除了握住的手,他再也没有当晚的记忆了。
郁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后,他站在宁小泽床边拍了拍他,等一声“怒吼”之后,他蹦蹦跶跶走到了洗手间。
宁小泽一边下床一边说:“第五人格,单挑。”
郁言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的说:“杳哥我都敢碰一碰,我怕你啊,来。”
两个人吵吵闹闹好一会儿,发现屋里半天都没有声音,再看过去,蒋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的半张脸埋在胳膊里,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
郁言停下动作,轻轻碰了碰宁小泽。
后者轻啧一声,小声道:“干吗?”
郁言说:“他太过分了,睡觉也这么帅。”
…
交完报告回来,郁言埋头吃着罐头,畅快的说:“爽。”
蒋杳把书包递给宁小泽,说了句:“我走了。”
宁小泽挥手跟他拜拜。
郁言赶忙叫住他,问:“杳哥,你吃不吃?”
蒋杳停住脚步,回头问:“什么?”
“桃罐头。”
…
麦桃和豆包独自训练了一上午,他一直没有来。
两个人结伴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豆包被冬瓜叫走了。
小幸运刚想过来跟麦桃坐在一起,就看见有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孩单手插着口袋,坐了过去。
麦桃抬起头,刚好和他对视上。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让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递过来的时候,能看见手被烫的泛红,而他连封口都没拆。
“不知道是不是你想吃的那种,我尝了一个,玉米味的很好吃,还买了一些别的味道,刚好赶上你吃饭的时候了。”
蒋杳说完,抬起头,见她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笑了下:“怎么了吗?”
麦桃红着眼,伸手指着他被烫红的关节,说:“吹一吹。”
我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