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寒冰炼狱,吸血鬼魔鬼的盛宠(13)

小标题:妖精暗夜撩拨,过火

见距离拉开,令则安以为自己得到放松时,她又言:“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你,只能是我的!”

其眼神里,是明显极致占有欲。

令则安低吼说:“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吗?”

从未有过的欲望此下是被她勾到如烈火燃烧。他现在深刻意识到自己不是身体无能,而是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盛景月般让他有如此反应。

还没意识到眼前人已经不是烈淮城,而是失了忆的现在只是令则安,盛景月媚眼如丝,红唇轻落在其胸口处:“撩拨你,然后占有你,并狠狠在你身上刻下我的印记让谁也不许惦记上。”

令则安:“……”

他觉得自己现在不能再说什么了,于是将人给顺势再抵到墙上:“不怕吗?”

盛景月痴痴一笑:“你又不是鬼,我为什么要怕?”

她一向不是被动的角色,于是再踮起脚咬了面前人一口脸颊,还极度诱惑说:“哪怕你是鬼,我也喜欢。”

“如果我就是鬼,还地狱恶鬼呢?”他问。

令则安的外号里,还真有“地狱恶鬼”,因为其在商政道路上不是一般的狠辣独断。

盛景月双手捧其脸庞,眼神里是全是认真说:“那我就是黄泉罗刹,看来,我与你这地狱恶鬼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令则安死死地盯看着眼中人,试图要以自己多年来的经验来看穿她的虚伪狡诈,可是,其眼眸就只纯澈如溪流。

顿时,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起来。

盛景月依旧是没感受到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是危险,她依旧“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四哥,今天晚上要熬个夜吗?”

话说得极其露骨。

令则安:“……你!”他被眼前人给打败了。

她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怕,连满脸青紫色交横如蛛丝网般的可怖都不怕。

“盛景月,别胡闹!”令则安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即使被引诱到已经眼眶猩红,依旧能保持住最后理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下,明明是要咬眼前人的,可被一抹说不出来也察觉不到的力量给阻拦。

身体里有一力量在不断拉扯他,制约他,究竟是什么,不知。

面前人,手非常不老实,还继续往下着。

落点后,不再移动,却又别样动作。

盛景月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就胡闹了,怎么办?”

“别碰我!”

令则安想要后退,结果有只手揽住了腰,另一只手非但不移开还隔着薄衣变本加厉起来。

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当下,令则安将人双手扣过压在墙上去亲吻。

月色当空,室内也明亮起,于是面前人究竟是何模样便可被清晰看见。

但是,她不曾睁开眼睛过。

亲得凶,也亲得急,亲到最后是令则安凑近盛景月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血液香气嘶哑声音说:“先招惹的人,是你。”

幽暗中,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是充斥着危险的光芒。

盛景月:“嗯,我招惹你的,也是我没离开,所以……”

她话说不完了,因为全被令则安给吞噬。

从墙上到沙发上,最后是到里卧。

就在他要有下一步动作时,盛景月双手推开面前人。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四哥了。”

一直闭着的眼睛这时是为睁开,其眼神里是情欲全消,只有陌离。

是不是烈淮城不消眼看,用心就能感受到。盛景月一开始是没察觉到眼前人已经不是心上人,在接吻没多长时间后便知晓了。

可人总爱欺骗自己,认为闭眼前接吻的是他,那么只要眼睛未曾睁开,一直接吻的人便还是他。

令则安半勾起唇角:“四哥?你刚才不是在叫我而是叫另一个男人?”

他现在的神情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盛景月躲避了其视线,就在想要侧身离开时,手腕被抓住,最后是在一抹重重的力下被推倒在柔软大床上。

“咔嗒”一声,皮带随之是抽落扔在一旁。

令则安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不知在何时崩开,锁骨便是清晰露出,在其一下下的手解开里,其身材是逐渐显露,到最后是上半身精光。

优越的人鱼线,这是精壮的身体。

紧随之,是空气里“撕拉”一声响。

令则安居高临下看着盛景月:“你觉得现如今衣不蔽体的你能跑到哪里去?”

“混蛋!”她瞪视他怒吼道。

秀发虽长,但遮盖不了很多,她红着眼睛满是怒意看向面前人。

令则安对这句骂他的话没感触,还俯身与之平视说道:“难为你替齐豫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来办事了,说吧,他要你从我这获取什么?”

“啪嗒”一声下,黑漆漆的房间里灯打开,顿时,光笼罩了所有。

也是她所有狼狈都尽入他眼前。

盛景月只仰着头不说话,过了许久,是她那一张倔强绝不屈服的脸上清泪滑落。

感情无法再抑制,泪珠是连成了线的流下,而那每一滴,都晶莹剔透,像纯洁无瑕的水晶。

令则安没成想到一开始还张牙舞爪什么都不怕的女人这时是露出委屈,瞬时,他愣在原地。

与泪一同落下的,还有盛景月突然而来的无限委屈与难受。

令则安:“哭在我这里不起任何作用。”他声音冷淡得不像样。

“再问最后一遍,齐豫安排你到我这到底是为了获取什么?”他说道。

每一个被安排进来的侍女,其底细必被严格审查,这次,他发现了东山送来的侍女异样。

他一开始对其不关心,毕竟不管是谁第二日都被遣送回原地,然而现在是不得不放在心上:人就在面前。

盛景月抽抽噎噎,看着极度委屈也极像受欺负的小可怜:“我只是想在这个地方活下,我就是想回家,我就是想继续上学,为什么会如此艰难?令少爷,是不是在你们的眼中我这普通人类连这些都只能是妄想?”

她不是十九岁的小姑娘,自然而然地,合理利用溢出的眼泪为自己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