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大名都以国家大义命令阿斯玛率领火之国军队灭掉天生邪恶的猿飞一族,去掉木叶腐烂的根,拨乱反正了,你还阻拦,还说这不是叛国行为?”
“你都为了村子灭了宇智波一族,为何不能为了国家大义再灭掉猿飞一族呢?难道火之国还没有小小的猿飞一族大吗?木叶是木叶,猿飞一族是猿飞一族,木叶不是猿飞日斩的私产!”
“宇智波月曜,告诉我,为何要杀了佐助?是恨我吗?”
“你是说猿飞佐助吗?猿飞日斩他爹不是我杀的,别冤枉我……”
“我们一族果然是罪恶的一族啊!宇智波月曜,你这一生就在赎罪中度过吧!”
宇智波鼬万花筒旋转,须佐能乎手臂挥动,十拳剑携带永远封印在醉梦般的幻术世界向宇智波月曜刺去,压迫力如山,为防止意外,鸦分身化作重重乌云鸣叫,四赤阳阵封锁空间,别天神发动。
止水的意志,就由他守护。
“……”
“差点就要打复活赛了,但收获还是不错的。”
宇智波月曜伤痕累累的身体出现在废弃的钢筋水泥建筑物街道,下一刻,巴纹转动,身体隐藏在阴影。
识海浮现神树,一根根枯黄近乎死寂的枝叶泛新润之意,奇异的炫光交汇融合,一片片树叶摇曳着。
【尸骨脉】【透遁】【巳生转生】【死司凭血】【九尾查克拉】【地之咒印】【斩首大刀】【命运锁定】【仙术查克拉】【磁遁】
【……】
血继限界,道具,术法等信息记录在神树,可投影复制,改造,劣化,但都需要能量,或者说世界本源。
体系,异种能量的渗入,仪轨的进行,气运的挪移等都窃取到世界溢散的本源。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存在本身的滞留都能窃取到微量的世界本源。
“永井圭,狮子神浩,泉新一,还有什么?”
宇智波月曜谨小慎微地通过图书馆的记载,小动物,官僚的记忆,暗网的变化等了解新世界信息,历时两天半。
“我该怎么窃取世界的本源?跟之前一样更改剧情,颠倒人物命运?还是根据这个世界的历史导演神话复苏,百鬼夜行,敌我同源,来动乱世界规则……”
“不急,这次的滞留时间是三十年,慢慢来……”
“对了,借鉴泉新一跟小右的共生,把能力赋予兵器,或者手臂,大腿,或是寄生兽,这不就是外附魂骨吗?这样,即使所谓超凡者死光了,我的能量也没有损失。外附魂骨还能拼图,通过超凡者的转移融合,熔炼,强化,内斗,养蛊,完美!”
“还可以模仿四魂之玉碎片,外附魂骨也不必整个,可以两三个合成,需要自相残杀,才能真正使用。也许,还可以极端化,外附魂骨碎片副作用超多……这样,内斗大于合作。”
“等等,千代婆婆的巳生转生跟不死的亚人结合,是可以无限复活他人吗?但亚人不是有寿命限制吗?”
……
平行世界,东瀛都城,十七区。
绚丽多彩的经济泡沫已被戳破,混乱,不甘,嫉妒,罪恶在阴暗角落滋生。
狮子神浩手指比作枪支射击,唇角微动,一枚看不清的空气弹瞬间穿透厚重的砖头。
“哆啦a梦的空气炮?不,那个打不死人……”
椭圆的弹孔出现,砖头裂成两半,没有弹壳。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我到底是人还是怪物?亚人吗?”
荧幕上番记者们又在义正言辞地劝亚人们相信国家,狮子神浩不屑地撇撇嘴,手臂肌肤分裂,无数枪支涌现,后背涌现蓝色的能量冲刷着空间。
“都是一群官僚,不值得信任,你们也能代表国家吗?”
“亚人们会被切片吗?”
下一刻,头一晃,他像是失重了,后背贴在天花板上,溅射的灰尘被不知名磁场抵御,消弭。
“我就是新的神月,新世界的卡密,神,将消灭罪恶……”
狮子神浩作为中二少年,漫画,对死亡笔记夜神月的死遗憾,他手指微颤,银行账户的余额一位位刷新,百万円,千万円,亿円,十亿円。
“对了,我要向安堂分享这一切。”
“……”
“给我啤酒,快给我冰镇的啤酒啦,你怎么那么慢啊?”
“笑死人了,你这打扮是怎么回事?真是搞笑啊!你不会是逃难过来的黑户吧?”
“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
假期,安堂直行在便利店当收银员,几个喝了酒的醉汉大大咧咧,如看小丑围住了懦弱的他。
“饶你,你说我们怎么饶你呢?”脖子上纹了一只蝎子的大汉用力拍了拍安堂直行的肩膀。
“喂,你这家伙,借点钱来花花……”黄色菠萝头的瘦子一手勾搭着安堂直行的脖子,一手把玩蝴蝶刀。
“这钱是店家的,不是我的。我请你们喝冰镇的啤酒,你们饶了我吧!”安堂直行呼吸困难,额头冒汗,眼神躲闪。
这一刻,他是多希望狮子神浩能赶来保护他,赶走这些小混混啊。
他又怨恨狮子神浩,明明说是他最好的朋友,却不够关心他,没未雨绸缪,没及时帮助他,不然他才不会被小混混这么欺负。
“冰镇的啤酒可不够哦,你给我写个借条吧,说你向我们借了十万円。以后,我们保护你,谁也不敢欺负你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很穷诶!”
“谁管你的死活啊!你这个家伙,赶快写你欠了我们十万円。”醉汉的领头直接给了安堂直行下巴一拳,恶狠狠瞪着,口中呼出腥臭的酒气。
“啊啊……”安堂直行捂着下巴大叫,牙松了,牙齿咬到了舌头,痛,太痛了!
“你在吵什么啊?”黄色菠萝头的瘦子一下捂着安堂直行的嘴巴,“你吵到我了!你叫那么大声干吗,你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
“就是,就是,搞得好像我怎么了你一样啊?”
醉汉的领头不耐烦了,扯开安堂直行遮掩的手,把冰镇的酒瓶贴在其下巴,“你这个家伙,可要好好谢谢我,我可是医者仁心啊!你到底签不签?”
“我签,我签,我签还不行嘛,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这就对了嘛,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扫兴。”
安堂直行涕泗横流地跪下,颤动地接过借条,正要签,按压他的名字。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住手!安堂,你没事吧?”狮子神浩披着黑色兜帽,面瘫,冰冷的眸光闪烁,风吹起衣摆。
安堂直行垂着头,沉默,懦弱地缩成一团,对狮子神浩姗姗来迟不满,亏他还说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也对狮子神浩的装酷,热切的关心厌恶,他似乎是鲜花需要陪衬的绿叶。
“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别多管闲事!”
“你这个小屁孩逞什么英雄啊?”黄色菠萝头的瘦子撇了撇嘴,不屑地叫嚣,还呸了一口痰。
“都是马鹿野郎!”
狮子神浩一巴掌把他打得像陀螺旋转,然后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一下拽倒醉汉的领头,膝盖直接跪压在他的脖颈,大手按压他的脸颊擦拭浓痰,戾气十足地威胁道,“你们还要继续吗?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们认栽,请你放了我们老大!”脖子上纹了一只蝎子的大汉意识到遇到硬茬了,头扣在地上,土下座恳求道。
“我们认栽,请你放了我们老大!”
小混混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其他醉汉也纷纷头扣在地上土下座,异口同声。
“浩,住手,我原谅他们了。”安堂直行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虚假的圣母光环把他围绕,他甚至怨恨狮子神浩做得太过分了,只知道扮酷,完全不顾及他还要在便利店打工,要是醉汉们日后找他麻烦怎么办?狮子神浩总不可能一直在他身边吧?
“安堂,你?”狮子神浩愣了愣,对视安堂直行的倔强,懦弱,没有多说什么,他转头放开被膝盖跪压在地的醉汉领头,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戾气冰冷刺骨,“你们这些垃圾,给我滚啊!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