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论魅力值的重要性

【等级:21】

【武力:35】

【谋略:33】

【统帅:43】

【魅力:17】

【悟性:33】

既然已经确定今后是周氏话事人,周淼就将所有属性点分配到统帅值上。

顿时,脑子又清晰了许多,以前总是搞不懂周晖为什么要那样指挥、安排,现在全懂了。

周淼是实践派,很快就把感悟所得在麋竺商队得到验证。

这一刻,他对战阵、后勤有了初步理解,指挥五百多人绰绰有余,感觉指挥千把号人行军也没问题。

当然,感觉归感觉,到底能不能指挥千人,还得以后有机会再尝试。

麋竺将一切看在眼里,每天围在周淼身旁说些恭维的话,他雍容大方,敦厚文雅,就算拍马屁都不会让周淼感受到丝毫刻意。

而且麋竺为了展现自身,还给周淼表演了一番骑射的本领。

“麋兄可以啊!”周淼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你有这么好的本事,为什么不在上次表现出来呢?”

“贤弟莫笑。”麋竺微微羞愧道:“我初次经历战阵,双腿发软,连话都说不利索,有再高的本领也枉然。”

这话太过谦虚,不过,事实差不太远,麋竺虽然没有露出丑态,却躲在后方,这才跟逃跑的周淼撞见。

怯战就是怯战,麋竺这么认为也是这么说的。

周淼被捧得很爽:“不会打仗没关系,麋兄只要将你这只队伍交到我手上,短则三月,长半年,必成精锐!”

“好说好说。”麋竺答应地很爽快:“贤弟要从现在就开始操练吗?”

周淼眺望远处隐约可见的洛阳城墙,说道:“等事后出了洛阳地界再说吧,董卓可不好惹啊。”

麋竺深以为然地点头,心情没有周淼那般沉重,再怎么讲,西凉兵很危险但董卓不杀商队,麋竺的安全不用担心,最多亏些财货而已。

这次进京,并不是周淼多能说会道,而是麋竺有自己的打算。

一方面麋竺想要抱上袁氏大腿,另一方面麋竺认为周淼值得投资,周氏发生的事他可都旁观了,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周淼这样的人物。

麋竺不知道周淼以后会走到哪样的高度,但投资嘛,有亏有赚,他又不是把全部身家都压在周淼身上。

十一月初九,傍晚。

周淼等人跨过洛水,又花费大半天才到洛阳南城门,实在是附近西凉军盘查太严所致。

原因嘛,周淼心知肚明,因此全都由麋竺出面摆平。

进城后,周淼本想直接去找周忠,把事情给办了,但路过周府时才发现大门外戒备森严,全是西凉兵。

周晖大败西凉军的消息早就传遍洛阳城,周淼没想到董卓行动这么迅速。

这下难办了!

“贤弟勿急。”麋竺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如随我前往袁府送皮货,说不定就出现转机了呢。”

“对啊!”周淼击掌,催促道:“走走走!去袁府!”

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忘了,周淼暗骂自己糊涂。

袁氏四世三公,世人只知道袁绍、袁术之名,却很少有人知道,在两人成名之前,袁家老大可是袁基!

袁术是袁基的亲弟弟!

袁绍就更别说了,前期身份地位连袁术都不如。

历史上袁基死于诸侯讨董时期,起因自然是袁绍、袁术这两个愚蠢的弟弟不顾家人死活,被董卓迁怒杀死。

“要是把袁基给搞出洛阳,历史走向得变成啥样啊?”

只要搞定袁基,给周忠送信的人不就有了!

周淼只希望袁绍在渤海郡起兵的消息还没传来,不然董卓已经抓了袁氏一家子,给周淼机会他都不敢去见袁基。

否则一切都将是泡影。

“麋兄。”周淼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你这次送货能见到袁氏家主吗?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不太可能。”麋竺摇头道:“袁氏高门大户,岂会让家主接见我这等小人物。”

周淼皱眉,一时间感到事情棘手。

没想到,麋竺说话说一半,“不过,若是贤弟的消息十分紧要,愚兄倒是能想办法见到袁氏家主。”

“岂止十分紧要。”周淼夸张地说道:“这消息万分紧要,但凡袁氏不重视就有灭族之祸!”

此话一出,麋竺脚下不由加快几分。

袁府外。

偶有西凉兵巡查,却没周府外那么严密。

周淼十分小心地不去看西凉兵,麋竺则去跟袁府门房交涉,贿赂了不少钱,才在一刻钟后跟周淼一同进入袁府。

一路上,亭台楼榭精美绝伦,就算是花草池鱼看起来都赏心悦目。

不得不说,袁氏是懂享受的,生活十分奢侈。

七拐八拐,才终于在小厮引领下来到一座大殿,周淼印象中比得上故宫偏殿。

殿内十分宽敞、暖和,左右皆有铺着丝绸褥子的软榻、案几,正对面案几背后跪坐着一位两鬓翻白的中年人,比周晖老多了。

“仆僮说,尔等有重要之事告知我?”中年人摆了个大谱,丝毫没有让周淼二人坐下聊的意思。

麋竺不敢托大,看了眼周淼后躬身作揖。

周淼可没那么多顾及,随意地抱拳,问道:“请问您是袁太傅?”

中年人不悦地皱眉道:“我乃现任太仆。”

原来是袁基,摆那么大谱!

虽然周淼想通过袁基爆金币,但他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有些不高兴,却仍然耐着性子说道:“袁太仆大难临头了,若不快点离开洛阳,必死无疑!”

“放肆!”袁基拍案而起,手指着周淼道:“胡言乱语!竖子岂敢诅咒我!若不是看在你从父大司农的脸面上,今日必杀你!”

这一刻,周淼心中腻歪极了,不耐烦地说道:“真与假,袁太仆比我更清楚,要不是我受人所托,才不会进洛阳趟浑水。”

周淼开始打退堂鼓,想着要不要直接走算了,这些古人,一个个脾气臭得要命。

“既然太仆不信,告辞。”

“慢着!”袁基喝止道:“我允许你走了吗?”

周淼冷笑道:“不让我走,难道你还要留我吃饭啊?”

“竖子!”袁基下不来台面,频频用眼神向麋竺示意。

“贤弟。”麋竺无奈拉住周淼劝道:“太仆并非有意,你就把你所知消息一并告知吧。”

“就这种人的待客之道。”周淼按下麋竺的手,说道:“我又不是来要饭的,干嘛受这鸟气?”

麋竺手抓得很死,无奈地看向袁基,后者背过身,下令道:“来人!上果蔬,请二位…入座。”

确实是袁基理亏在前,但要让他拉下脸面道歉,绝无可能,就算是周忠当面他都不会道歉。

给个台阶下,已经是袁基所能做的极限。

要不是看周淼肚子里真有货,袁基早就赶两人滚出去浪。